一整夜,江小厨都在噩梦中度过,江一夏一个晚上没有睡,守在床边。
黎明,黄瓜早早来敲门,还带来了大夫。
白神医给江小厨把脉,并没有受伤,只是太累了,精神有些紧张罢了。
黄瓜在一旁插嘴:“那她出去转一圈,脸怎么黑了。”
:“这是被烧伤了,不过能把脸烧的这么匀称也是本事,阿月,拿烫伤膏。”
白月拿出一瓶药膏,递给江一夏:“这个小黑孩,我好像见过。”
白神医说:“少废话,煎药去。”
黄瓜领着白月到院子里煎药。
给江小厨重新盖好被单,白神医拉着江一夏的手:“你的身体,这么年轻就劳损啊。”
江一夏连忙说:“我还冷。”
:“你这是寒症,需要针灸,来坐好。”
黄瓜看着滚滚的汤药:“好了吗?”
:“等三碗水熬成一碗才可以。”
:“你还挺厉害的吗?”
:“那是。”
白月一点也不谦虚,把汤药倒在碗里,刚好一碗,黄瓜端着进屋。
江一夏头上十几根银针,一动不敢动。
黄瓜问:“白神医,现在把小厨叫起来,趁热喝吗?”
:“不用,等她醒了再喝,也不迟。”
一根根收回银针:“你这寒症好几年了吧!”
:“恩恩,一到阴天下雨,我就动弹不得。”
:“我给你开个方子,坚持吃,半年就能痊愈,以后注意一些,基本上就不会复发了。”
江一夏有些激动,一直以为寒症是绝症,搂着白神医,再次确认:“真的嘛?”
白神医有些不知所措,自己说的没错呀,这个人怎么这么激动。
白月说:“大叔,您是碰上庸医了吧!”
江一夏委屈的点点头。
方子递到江一夏手中,白神医要走了,还有很多病人等着自己呢?
江小厨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两碗汤药,江小厨江一夏生无可恋的喝着,好苦。
:“爸爸,你替我喝点吧!”
:“亲闺女,你替我喝点吧!”
在院子里帮着洗衣服的黄瓜,有些听不下去:“你们两个够了,赶紧把药喝了。”
:“开门开门。”
粗鲁的敲门声,黄瓜连忙去开门,是百花和一群捕快。
:“谁是江一夏。”
江小厨有些害怕,以为是来抓自己的,镇长爷爷讲过,如果做了坏事,会有铁面无私的捕快,拿着大刀,抓你进牢房。
江一夏推着江小厨回屋,自己走上前。
:“这个是你的吧!”
四海阁厨师的袖章,上面还有自己的名字,一直让小厨带着。
:“知道在哪捡的吗?”
:“姐夫。”
百花白了那人一眼,捕快有些不乐意,百花改口:“成捕头,这只能说明去过,但是不能表示就一定是我们家的厨师干的。”
:“你懂什么,你跟我们走一趟。”
江一夏心里没底,转向黄瓜:“照顾好小厨。”
江小厨跑出来,黄瓜拦着江小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