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姐姐,你不会弄错了吧?你竟然说自己喜欢一个从未见过面的男人?”
跳跳显然无法相信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竟是出自这个看起来十分理性的美人之口,惊讶至极地张着嘴,久久都无法合上。
“我知道你也肯定没办法相信,在今天去墓地之前,我也在不断的质疑这个想法。虽然我一直没有交过男朋友,但并不代表我的性取向就有问题。可是我现在很明确的知道,我已经深深……不,应该说我一早就喜欢上那个男人了。”
齐紫宣说话的语气、态度、表情,都极为坚定,完全看不出一丝的虚情假意。
“齐姐姐,恐怕我现在再说什么都是徒劳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仔细、认真的考虑清楚,对于那个男人,你仅仅是在梦中见过他的背影,连他的名字住址、甚至工作之类的,完全都不了解,你有想过今后你们如何在一起吗?”
跳跳虽然是个十八九岁的姑娘家,但少女的天性对爱情的认知,让她格外地理性。
“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肯定也是喜欢我的。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求你帮我找到他好吗,我想跟他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一起。”
齐紫宣突然语气一转,用恳求的眼神看着跳跳。
“可是你连那个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我怎么帮你去找他呢,总不能把男人一个一个领到你面前来,让你看背影去辨别吧。”
跳跳显然是经不起别人训哀求的人,立刻便投降了。
齐紫宣脸上刚刚爬上的笑容,在跳跳的回答声中,又渐渐落了回去。忧郁与悲伤立刻占据了她的脸,默不做声的起身走回了房间。跳跳追寻而去,一连叫了她几声,齐紫宣都没答回。
次日上午,易乐天早早地就来到了齐紫宣家,手上拿了一个棕色的件袋,也不知里面装了些什么。易乐天来的时候,跳跳还蜷缩在沙发上面,若不是齐紫宣叫她,跳跳恐怕还会继续睡下去。跳跳不舍地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愣愣地傻看着易乐天,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如果还想睡的话,就请回学校去。”
跳跳的火气“蹭”地就上来了,双眼怒睁,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日光,仰头看着易乐天帅气的脸,看了几秒竟然有些入神。
“齐小姐,我昨天晚上调查了一下你所做的那个噩梦,总算有了些发现。”
“易先生,你说你找到线索了?”
“是的,在两个月前,曾经发生过一起谋杀案,跟你所做的噩梦几乎一模一样。”
“易先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会梦见两个月前的谋杀案?”
“这个我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我想只要把这宗件案查清楚,其它问题应该也会迎刃而解。”
“那易先生,你现在对那宗案件,有什么眉目了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已经委托别人帮我去寻找一个人了,找到他的话,说不定也能从中了解到一些线索。”
正说着,易乐天从那个件袋中取出一枚戒指,正是昨天下午跳跳在墓地的墓碑上见过的那枚戒指,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被易乐天给“偷”回来了。
“这是……,昨天的那枚戒指,怎么会在你手上?”
齐紫宣虽然也是惊讶不已,虽然她昨天神情恍惚,可出现在视野里的东西,多少还是会记得。
“这枚戒指上的内环壁上刻了两个人的名字,其中一个是昨天墓主人的名字。另外一个名字大概就是将这枚戒指放在墓碑上的人,所以我请了别人帮我去调查这个人。”
易乐天把戒指递到齐紫宣面前,示意齐紫宣自己也看看。
“齐小姐,我希望你能提供更多关于那个梦的内容,你说的越详细,将来调查的结果也会越真实。不过我到现在为止,仍对你做的噩梦保持质疑态度。”
“易先生,我也知道光凭我嘴上这么说,你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我的。但请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一切费会我都会照付的。”
临近中午,苏碧云和田柏晴两人一起到了齐紫宣家。易乐天这时正在查看昨天晚上红外线摄像机拍下的录像。田柏晴手上也拿了一个件袋,两人风尘仆仆的样子。
“让你们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易乐天也不看苏田两人,支声问道。
“查到了一些线索,不过这个案子暂时还是个悬案,没有证据能指证凶手,所以凶手现在仍然逍遥法外。”
“被凶手杀害的一家姓方,夫妻两人均是大学教授,有一个女儿,叫方娟。夫妻两人为了保护女儿,被凶手用尖刀连捅了十多刀,最后因为流血过多不治死亡。他们的女儿被凶手追至阳台,在身中四刀的情况下,自己从楼上跳了下去,并非是外界所传被凶手推下去的。”
苏碧云从件袋中取出几张资料纸,以最简短最快速的方式将资料上的内容读出来。
“凶手是什么人?”
“据说是一个被开除的大学生,好像是因为某些事情得罪了方教授。”
“因此怀恨在心,所以报复了方教授吗,但是为什么要杀害他们全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