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笑起来,“这么厉害?”
白卿卿听的脸都红了,“大人何必取笑我,我也就只这点本事。”
取笑?
宁宴心里嗤笑一声,他可没这么无聊,能得他夸赞的人,这世上也没多少。
若她有意,凭着魅惑人心的香可无往不利,便是要惑乱君心,颠覆朝堂都未必做不到。
思及此,宁宴起身,“我还有些事,先行一步,你愿意的话多待一会儿。”
白卿卿愕然,他这就要走了?
看着她迷茫的眼神,宁宴脸色严肃起来,“那个香出自你手这件事,就烂在这个屋子里,若被旁人知晓,你那块牌子,怕是就保不住了。”
白卿卿捂上腰间,他怎么就这么惦记这个人情啊!
见白卿卿如同护食的幼崽,宁宴心情颇好地弯起嘴角,“等眼睛不红了再出去,省的旁人以为我欺负你,可知道了?”
白卿卿脸颊微鼓,瞪着宁宴目送他离开,门关上了才嘀嘀咕咕,“我又不傻,点心不能浪费了!”
她不知道宁宴的耳力极好,站在门外失笑,末了找了人来,吩咐了几句,那人应下,忽而又问,“若是,白姑娘不肯收呢?”
宁宴的牙齿隐隐磨了磨,“那便说是绮月相赠的。”
“小的明白了。”
……
紫黛回来的时候,雅间里依旧只白卿卿一人,“姑娘,宁大人失约了吗?”
“来过又走了,快来尝尝这个,好吃得很。”
那一大桌子点心白卿卿一个人吃不完,赶紧拉了紫黛一块儿分享,然而两人都吃了个肚圆,桌上还有近半未动过。
“让人都装起来,好歹是花了银子的,紫黛你去结账。”
紫黛应声,只是出去后不久又回来了,身后跟着位面容慈祥的老伯伯。
“白姑娘,鄙人葛绍,乃燕来楼的管事,这些已经有人付过了。”
葛绍恭恭敬敬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块腰牌递过去,“这个还请姑娘收下,这间屋子往后,就只给姑娘留着。”
白卿卿大惊,宁宴到底是败了多大的家?
“无功不受禄,葛管事还是收回去吧。”
葛绍依旧笑容满面,“其实,这是绮月姑娘的意思,欢迎往后常来,绮月姑娘来燕来楼后因着身份缘故身边鲜少有合得来的姑娘家,白姑娘可是嫌弃……”
“怎么会!”
白卿卿一听是绮月的意思,一改之前的拒绝,将腰牌接了过来,“绮月姑娘不嫌弃我就好,我真的可以常来见她吗?”
“那是自然。”
白卿卿乐了,没想到自己来一趟竟有出乎意料的收获!
葛绍成功完成差事,只是回头将事情禀明宁宴的时候,公子轻轻地嗤笑了一声,也分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此时的宁宴,正让牧曙将查获的仿制的香拿来。
“大人,你是要亲自尝试?我手底下的人已经试过,感觉很不舒服,心浮气躁不说,举止也会冲动异常……”
牧曙一脸为难,十分不情愿,主要宁宴若是失控,他……打不过。
宁宴笑起来,“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