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是因为救我,那棵树的叶子才会在几天之间枯黄的吧。
李家婆点点头:“你放心,虽然有些困难,但是她的根茎和树干还在就还有希望。我说过她是有灵力的,也许活了几百年也许活了上千年,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有些欲言又止:“…;…;外面的那个男人…;…;”
“哦,他是我的搭档,你应该知道的。”
她点点头喃喃地说道:“希望仅此而已。”
她的声音很小声,我没有听清追问道:“你说什么?”
她又眯起月牙般的眼睛笑着说:“没什么。我去找人把东西抬下来,后面的事就交到我身上吧。你先出去休息一会儿。”
我和李家婆走了出去,沈图还是坐在那个位置静静的等着我们。
“沈先生,我去叫人抬东西,麻烦你帮我把门打开。”
李家婆说完便走出屋去,沈图也跟了出去。
“我也要去。”我急着也要跟去。
沈图转过身阻止了我:“你去了也帮不了忙,别忘了你的手还没好呢。”
说的也是,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们。
很快,李家婆叫来的人就将墓碑和瓦罐抬了下来,我和沈图也要离开了。
临行前,我跪在黄桷树下重重磕了一个头:谢谢你这么多年的保护,今后的路我要一个人走下去了。
在回程的路上,我做了一个噩梦。
我梦见一个穿白色纱衣的女人,她站在悬崖边,而崖下是熊熊烧的烈火,但是那女人的脸上却看不见一丝恐惧,只有坚定的从容。她闭上眼睛纵身一跃,可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男人抓住了她的手。男人哭喊着她不要跳下去,但是女人微微一笑,挣脱了男人的手…;…;
我流着泪醒了过来,脑子里一团浆糊。
做了一个梦竟然把自己弄哭了,可不能让沈图看见。
我低下头用手小心的擦了擦眼泪,看见手上的纱布突然想到了什么。
“糟了!”我惊呼着做了起来。
“干什么?”正在开车的沈图瞟了我一眼。
“我忘了问李家婆,我和你的血混在一起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威力?”
沈图脸色一沉:“不用问了,问了她也不知道。”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怎么知道她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我…;…;不知道,也许是凑巧吧。”
“才怪呢?我要回去问问贞姨。”
沈图便不再理我。
把我送回掩骨路13号,沈图招呼也没有打就走了。我知道他这两天应该是累得够呛,应该是赶着回家休息便没和他计较。
“事情搞定了?”
一开门,席婆婆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连头也没有抬。
“应该是搞定了…;…;”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就要往卧室走去,回答的有气无力。
“沈图呢?”
“回去了…;…;”
“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她说着抬起了头,一眼就看见了我脸上的伤,紧张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还受伤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依附在衣服上的灰尘便飞扬起来,呛得席婆婆连声咳嗽。
我无赖的表示:“要和你说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但是能不能让我洗个澡换身衣服好好睡一觉后再给说。你闻闻,都臭了!”
我扯起身上的衣服和头发凑到她跟前。
她捂着鼻子连忙嫌弃地后退了几步:“快去,快去!注意别把我的地毯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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