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一样的是,闭着眼睛的我朦朦胧胧间闻到一丝香气,不知是这几天太过疲倦了还是那香气有安神的作用,我慢慢睡了过去。
又是那个地方,漫天的大雾。我像一个孩子一样安静地伏在一个穿绿衣女子的膝上,我知道她就是上次梦里的那个人,但是我却不能扭头看清她的样子。她的怀抱温暖而安全虽然奇怪我对她却没有戒心。她温柔而慈爱地轻抚我的背。我听见隐隐抽泣的声音:“孩子,我只能这样保护你了…;…;”
为什么要保护我?我咻的一下抓住她的手,可是抓住的确实一根像手一样的树枝。
“啊!”我从梦里惊醒过来。
“做恶梦了?”说着,席婆婆温柔地替我拭去额上的汗水。
“可以了吗?”我拉住席婆婆的手。
她微微一笑,牵起我的手朝房外走去,站在二楼的楼梯中间。
“那你看看这屋里有什么吗?”
我按照她的指示,朝楼上楼下看了一遍。
复古的水晶吊灯、高档的丝绒沙发、奢侈的羊毛地毯…;…;目光最后停在面前的席婆婆身上。
除了这些,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我望着面前的席婆婆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她的眉头一皱。
她有些不相信我的话:“真的什么也没有看见。”
我再次肯定的摇摇头。
她不解推开我跑回房,我跟着她回到房。她站在工作台前拼命地翻着一本纸张已发黄的线装:“怎么回事?我明明是按照指示来的,为什么没有成功?”
“等等,席婆婆。我刚才好像…;…;好像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我使劲动了动鼻子,想让更多的空气进去我的鼻腔:“现在又好像又闻不到了。”
我搓了搓鼻子。
“鼻子?”席婆婆突地转过头来。
“你再站到房外去。”
我按她的要求站了出去:“唉?我好像又闻到了!”
她喃喃地念叨着:“鼻子…;…;鼻子…;…;为什么只有鼻子?”
突然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我记起来了,我记得上次你给我说的…;…;说你小时候陪你母亲住院。”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我搞不清楚这和我的父母有什么关系。
“那么说…;…;你双亲健在?”
“开什么玩笑,他们当然健在,在老家生活的好好的,昨天我妈还给我打电话呢…;…;”
她霎时瞪大了眼睛:“你难道不是壬申年农历九月初九上午十一点正出生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出生日期?”
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但看她的样子还有些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先出去,我要一个人好好查查。”她不等我反应过来就把我从房推了出去,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
几个小时已经过去了,席婆婆待在房里一次也没有出来过。
我做好了晚饭,又去敲了几次门,她还是不理我,我只好一个人吃了起来。吃完后把给她留的那份端上了二楼。
“砰砰dash;dash;”
我敲响了房的门:“席婆婆,要不你吃完饭再想。我把饭端到你门口了。要不然你开门拿进去边吃边想,怎么样?”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一听,屋内没有什么动静。
“婆婆,那我把饭放在门外了,你自己端。不过不要太久,凉了就不…;…;”
房的门突然打开了,席婆婆面色有些憔悴的走了出来。她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一样,怔怔地盯着我看,脸色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不用了,我现在就吃。”她接下我手里的托盘。
“那个…;…;你查到了什么吗?”我一脸好奇。
她瞟了我一眼:“让我先把饭吃完。”
待她把饭吃完,我又一次被她叫进了房。
她递给我一个小物件,那是一个木雕的工艺品。
雕刻的是三只小猴子,小猴子的模样憨态可掬,但是每只的动作都不一样。第一只猴子用手捂住耳朵,第二只猴子用手捂住嘴巴,第三只猴子用手蒙着眼睛。
这个样子的三只小猴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在哪里呢?好像是在庙里,对,就是在庙里。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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