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西天问我佛,佛曰:我也没辙!”
啪!
最后一句,晨阳不仅提高音量,而且还再次重重的拿起醒目拍了下桌子。
全场哑然。
刚才还在叫嚣着让晨阳滚蛋的观众们安静了。
急着让晨阳下来的老爸老妈安静了。
台前幕后都安静了!
短暂的几秒后,观众席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刚才还昏昏欲睡的人群也被晨阳这首定场诗给惊醒了,所有的表演好想回到了原点,丝毫没有已经过去两三个小时的样子。
气氛一下子活跃了,甚至比开场的时候更有气氛。
去而复返的大明从后台看到这样的状况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握了个大草啊,哥们儿在相声界拼搏这么多年,至今还有人往台下轰,你小子这第一天上场就被这么观众这么热烈的欢迎。
这特么不科学啊!!
内心哀嚎的不止大明一个人,还有谭鹏飞,还有曹进,还有毛晓曼,还有所有被大明找来救场的相声演员们。
震惊最小的要数温夏。
和别人相比,她知道晨阳的在学方面的实力,但饶是如此,她还是被吓到了,因为她没有想过,晨阳竟然把诗运用到了相声中。
如果晨阳是相声圈里的人,那他就会发现,在过去的两个多小时的表演中,定场诗这种在前世被广泛运用在相声界的形式并没有在这个世界发展起来。
可惜他不是内行,所以,他并不知道这首诗前世被郭老师反复用在相声段子里的诗给大家带来的震惊。
掌声渐微,晨阳才开口,“刚才那首诗是和咱们说,咱们呐每天的生活上都要注意,注意什么呢,行路要安全。”
“自己应当注意嗷,交通法规都学过,在生活上呢,咱们时时放火夜夜防贼,早上嘿我们这边居民区,或者人群里头,没事,不行!应当要注意要注意坏人!”
“上汽车,摸摸兜,外衣都别搁钱,有钱搁在里面兜,这贼看上你了,买东西,一掏掏一大把钱其实买几块钱东西。”
“围一大堆人,小偷的脑袋不写字,”晨阳指指自己的头,“‘小偷’,咱一看这是小偷,他不写咱看不出来,一掏钱他看见了,你走了他跟上了。”
“不定哪是一碰你,稍微一碰你挨着你,得,你钱没了,这手快极了,小偷偷东西什么样的拿,谁门口搁东西你门口晾着鞋,衣服他捎走了。”
晨阳罗里吧嗦的说着,丝毫没有一个新手的慌张,反倒像是个老手般沉着自若。
台下的观众有点儿懵。
怎么?
这是来唠家常了?
然而,在懵逼的同时,大家却都保持着高昂的兴趣,特别是听晨阳特意把学过,念成学(xia二声)过,说的每一句话都有点儿大舌头,原本乏味的开场竟然带着别样的喜感。
晨阳继续道,“你说那衣裳时常的丢啊,谁看着这不是院子,院里行不?其实也不行,就说我街坊这老大娘,虽说老大娘岁数不大三十多岁吧三十多岁。”
老大娘?
三十多岁?
温夏和晨九月噗的笑了。
台下不少观众都被晨阳逗乐了。
这还能好好玩耍吗?人家三十多岁你就叫人老大娘?不怕被打啊!
“大嫂子吧,咱们称之大嫂子,晾几件衣服门口又怕丢,”晨阳提高音量,装作为难得到,“也不能老是看着还得做饭呢,还得上屋里做饭干别的活,让孩子看着吧。”
“孩子又太小,5岁。”晨阳比划了下,“这么点小孩你说傻吧又不傻,机灵又不太机灵,也没上过学小孩还不够学龄呢!”
今天来的人大多都是当了父母的人,有的已经当了爷爷奶奶,听晨阳说孩子的事儿了,大家都挺起了腰板儿,更何况有刚才的包袱,大家都对接下来的故事充满期待。
晨阳双腿微屈,装作大娘的声音,“小虎啊,在门口玩会看着啊,咱晾着衣裳呢,看小偷别偷了去,看谁拿它你喊我啊,哎,别动啊,你哪也别去啊,就站门口站着啊。有事你招呼我啊,招呼我。”
“这老娘们屋里干活去了。”
噗。
这次,台上台下的男同胞们都笑了。
老娘们儿?
你小子也真敢说,不怕晚上回家你妈揍你?
“小孩就站着,小孩吗,”晨阳的声音继续回复叙述模式,“反正就看着这几件衣裳,门口站着也不动摊,老实,四岁五岁来着不够淘气的时候,七八岁讨人嫌他不老实,五六岁他老实。”
晨阳学着孩子半蹲着,“这样站着,你说傻又不傻,这样站着看着,小偷过来了,”他学着小偷的说话,“奥,这好地方!几岁了?”
“小孩一瞧,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