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心潮更加彭拜,莛楠听后却是更多的感慨,关心则乱,凤夙早告诉过他,她是仙灵,便是仙力微弱,但她身上的灵气却是源源不断的,而且有凤夙的元神在护身,只要他稍加注意,这一身的魔气都能在这天界的众目睽睽之下掩藏极好。
只是这日后,这魔力在仙界也该禁用了。
夕颜看凤夙的背影傻笑着,突然想起什么,忙追上去,把怀中的一个锦囊拿出:“上仙,”
凤夙:“嗯?”
凤夙顿了脚步,转过身来。
夕颜有些羞涩的略低下头,把锦囊推过:“上仙,这是我师父送与你的,师、师父他老人家暗恋你已久。”
然后把东西慌忙塞过便走,一时胡言乱语。分、分明是师父他徒儿暗恋他已久。
凤夙接过愣了愣,把锦囊拆开,唇角一丝苦笑。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可惜,那司医上仙(夕颜师父)是个男的,他们无缘。
这件事情后来也便这样算了,一切又安然无事的过了几天,那化作玲珑骰子的男人似乎真的就是一件物什,她不问话,他就不说话,有时她闷了唠叨一大堆,他也不说话。
静谧的,他也只是以一件物什-玲珑骰子的样子示人。偶尔也会变成一只小乌龟让她逗着玩。
日子又慢慢过了几天,据说那个星君上仙,就是被她一张药方开错药,最后牛逼哄哄闹到师父这里的上仙,在半月前的那一场乱战中是也被伤的最重的。
据说肋骨都断了两根,可是就是倔强着不肯用仙术接骨,而偏要忍受疼痛手动接骨,然后抹上膏药,再用白布捆绑着,打上石膏。
夕颜只能说这位上仙矫情,她当初被师父一个不留意躺在床上,被连床一起被震碎了全身数根肋骨,那时她也想着能用仙术接骨,可是她仙术弱,只能忍着痛让师父一点一点的给她接。
不过那时可真是痛,如果能有条件用仙力接骨,她可才不愿受那苦。
莛楠躲在那玲珑骰子里暗笑,浑身都抖了抖。夕颜看那骰子抖了抖,以为他也是觉得那上仙真是愚不可及,忙嘟囔着嘴应:“对吧,那星君上仙就是一个笨蛋,一个异常矫情的仙。”
然而这天界哪能有不露风的墙,天界就是有闲闷的无聊的仙,安插窃听器,安插放守卫在各处守着,就为防止有人在背后说他们坏话。
而且一旦听到这种坏话,人家还就会立马赶来,吓死那说坏话的人。
所以当那星君上仙赫然出现在夕颜所在案前的窗户外时,正对着夕颜,那不断放大靠近的一张脸,紧贴着窗户上的琉璃。
夕颜一个坐不稳,连着板凳人往后倒去。
莫名的一个东西突然往窗户方向打去,穿过玻璃正好打在那星君上仙的翘楚鼻梁上。
是砚台,是师父的碾墨的砚台,里面带着些许刚磨好的墨汁,星君上仙摸了摸砸到鼻子上的东西,一只手染上那墨汁,刹那间,大半张脸都被染成了炭黑色。
夕颜想笑,但意识到那人充血的眸子,吓得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就跑:“师父,师父救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