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就去看张思淑,她面朝墙侧躺在床上,手脚都用绳子绑着,一动没动,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被灌了迷药还没醒。从背后看这身材,的确很苗条,是否能从这个窗口钻出去,我看完全值得一试,就我目测估计,应该是问题不大。那容姐儿见我盯着张思淑的背影看得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笑着对我道:“公子,公子。”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朝她笑了笑。这容姐儿再次开口道:“公子都进来好半天了,我们还没问公子姓什么呢?不然待会儿,咱倚云楼的客人越来越多,我喊一声‘公子’,大家都不知道我叫的是谁呢?”
我笑道:“敝姓胡,这位姑娘可是睡着了?还是被灌了迷药还没醒啊?”
那容姐儿笑了笑道:“原来是胡公子啊!今天还没给她灌迷药呢,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待会儿,胡公子准备行好事的时候,我们再给她灌药,不然这姑娘犟得很,又会点儿功夫,怕胡公子可是奈何不得她的。嘻嘻。”
我笑了笑道:“你把她翻个身,我看看条子正不正。”
那容姐儿道:“你放心吧,单论相貌,这姑娘在咱倚云楼绝对算是上等。”说完,她就搂着张思淑的肩膀把她翻了过来,面朝上,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她将张思淑扶着坐了起来,并把被子塞到了她身后。也可能是张思淑躺着太久了,这样坐起来身体也舒服点,她没有任何反抗,任凭那容姐儿把她扶起来坐好,但她始终没睁眼睛,看样子应该不是睡着了,而是不想看见我们,不想理我们。她不想理我们,可没办法阻止我们理她。那容姐儿坐在床边对张思淑说:“姑娘啊!你都来了三、四天了,好话我也给你说尽了。你怎么就是不开窍呢?你说在咱倚云楼当姑娘有什么不好的,吃得好,穿得好,除了每天侍候侍候男人,也没什么其他事。你要真不想在这里长待,也可以。先趁着年青,在这里多攒几个钱,过了二十五了,给自己赎个身,想干什么干什么。你看看我们几个,现在虽然老了,以前年青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现在年纪大了,接不了客了,我们也不想离开这倚云楼,我们是真把这儿当家了。昨天、前天的两位客人都被你打了,老板也很生气,让我教训教训你。说真心话,你看你长得细皮嫩肉的,又这么水灵,让我来教训你,我真是下不了这个手。毕竟当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你的心情我也能理解。但俗话说得好,这‘万事开头难’,这一开始一个姑娘家,任谁也抹不开这个面子。但只要有了这第一次,后面就会慢慢习惯了。说了不怕你笑,我刚开始也跟你一样,不愿意侍候男人,可这后来就慢慢体会到了中间的好处,没过几年,我真是天天都离不得男人,要是有个两三天没接客,心里就空落落的。特别是每个月来月事的那几天,我真是觉得十分得难熬。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才来了三天,天天都有人找你。这不,今天这位胡公子又点名要你。你睁开眼看看,这胡公子也是长得一表人才,你侍候他也不亏个什么。”
这容姐儿说了半天,张思淑始终没睁一下眼皮,反而把头扭向了靠墙的里面。这容姐儿转过头,对我尴尬地笑了笑,道:“胡公子,你看见了吧,这姑娘就是这样犟。”我接过她的话道:“恩,不错。我就喜欢这种有点小性子的姑娘。”为了显示出我今晚的的确确是来寻欢作乐的,也为了后面如果一旦得手,我好脱身,我可得装出一副轻浮公子的形象,以免引起她们的怀疑。这妓院里的老鸨都不是一般人,每天都同形形色色的男人打交道,戏份要是不演足,很难骗得过她们。于是,我走到床边,伸出右手,捏住张思淑的下巴,做了个我们电视上经常看见的调戏女人的动作,我端起她的下巴核儿称赞道:“恩,真漂亮,我喜欢。”当时,我虽然是为了作戏,但这话也的确是自我的内心。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张思淑,但见她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双眸似水,还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美女,绝对是美女,这要放在现代,绝对不输巩俐、范冰冰,也难怪毛憨子会铤而走险打她的主意。
我那句自肺腑的赞叹还没说完,这张思淑就一摆头,挣脱了我捏住他下巴核儿的手,睁开了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我。我见她睁开了眼睛,因为那容姐儿就在我身后,我也不方便说出我的真实身份,更不能说我是来救她的。但为了表达这个意思,我对她挤着眼睛,因为容姐儿在我身后,她看不见我的表情。但这反而收到了更坏的结果,我这一阵挤眉弄眼,让张思淑更加把我当成了一个轻浮之徒,她十分鄙夷地看着我。我一看,她不能理解我的意思,只好又继续把这戏给演下去。于是,我又伸出手去捏她的下巴核儿,这次我还没捏到,她反而迎着我的手,张开嘴准备咬我的手,幸亏我反应及时,连忙往回缩自己的手,但中指还是被她给咬了一下,我吃痛地“哎哟”了一声。那容姐儿见我被咬了,连忙问道:“胡公子,怎么样?没事吧?我说了这姑娘性子烈吧!你可得小心着点。等会我给她灌了药,你再想怎样就怎样,现在不要急。”
我连忙笑着,用十分淫邪的语气道:“没事儿,没事儿,这小妞儿有个性,我喜欢,我就喜欢这样的小辣椒。”为了把这戏份做足,我今天也算是豁出去了。说完,我又在张思淑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张思淑当即就恼火了,一摆头,我忙缩回手,怕她张口又咬我。她张口这一点我料到了,然而我只料对了一半,她并没有张口咬我,而是对着我的脸就“呸”了一口唾沫。那容姐儿连忙掏出手绢儿要来帮我擦脸,当时,我的脑子飞运转,为了把这戏演得更真,我拒绝了容姐用手绢替我擦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