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容攸宁起来时看手机才得知容海涛住院了。
她算了算容家一家人的运势,却发现算不出来了。
这种情况只有三种可能,一种是斯人已逝,另一种就是跟她牵绊过深。
还有一种是像司煜这样的,神秘莫测。
但容家人应该是第二种。
容攸宁孤单了上千年,穿梭过大小世界无数,或许曾经也有过跟她羁绊过深的人,但太久远,久远到她这颗心麻木。
得知有人和她羁绊过深,容攸宁的心情挺复杂,内心有股陌生的情愫,说不清道不明,但也暖暖的。
她简单的安置了一下刘倩,然后就带着司煜去了医院。
来时,在街上的早点铺买了早餐。
容夫人守着容海涛一夜未眠,脸色着实不好看,直到她看到容攸宁时,脸庞这才有了点血色。
“攸宁、小司,麻烦你们跑一趟了。”容夫人嗓音沙哑。
“容夫人。”司煜微微颔首,问:“容先生情况怎么样了?”
“右腿骨折,中度脑震荡,其他的都是轻伤,半小时前醒过一会儿,刚又睡下。”
容夫人缓缓道:“小司、攸宁,你们别站着,都坐吧。”
容海涛住的是单人病房,够大,旁边还有个小的长沙发,刚好能坐两个人。
司煜轻轻地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早点放在桌面上,然后坐到沙发上。
“容夫人。”容攸宁也坐了下来:“我来前买了些早点,你吃点,然后回去休息一下吧,这儿有我。”
“好。”容夫人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不敢强撑,闻言连连点头。
容攸宁把目光看向躺在床上的容海涛,瞧见他额间的那股黑气,脸色冷了冷。
容玥已经管不了那个东西了?
容夫人小口喝着粥,瞧见容攸宁的神色,问:“攸宁,怎么了?”
“容夫人,家里最近是不是有异常?”容攸宁反问。
容夫人闻言,停下喝粥的动作,想了想。
“我这两天总听到玥玥房间里有怪声,好像是小孩的声音,但没什么异常;睡觉时也幻听到,我和海涛偶尔觉得心口莫名闷重,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昨天将你给子铭的平安符带在身上,就好受一些。”
容夫人边回想边说,越说却越心惊。
她忽然想起容攸宁之前的话,心中不安的猜测又进一步证实了些,她抬眸看向容攸宁,迟疑道:“攸宁,我感觉家里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以往都不会有这种情况,她和容海涛每半年都会去医院体检一次,都没什么大疾病。
想到家里的诡异,这让容夫人不得不怀疑……
“容夫人别多想,这样,你们这几天就先搬出来住一段时间。”
容攸宁本想将容玥养小诡的事情告诉容夫人,可转念一想,想到容夫人和容玥之间的关系,说多了可能还会引起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好好。”容夫人点头,顿了顿又问:“那家里……攸宁,你认识什么大师吗?我不是封建迷信,只是想求个心理安慰。”
“容夫人,你就别担心了,事情全权交给我去处理吧。”容攸宁微微一笑安抚道。
“好。”容夫人重新喝起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