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你这里又出人命了?”张警官一脸诧异地看着大嫂说道。
“谁报的警?报警为什么不和大家说一声?”大姐显然有点恼火,报警是早晚的,但偷偷报算怎么回事啊!
“是不是你报的?外人果然外人,养不熟的!”二姐直接质问李婷妹,明显很生气。
我也不由看向李婷妹,这个张警官之前就在她们局里,而且还把郝新胜带了过来,不是她和局里请求的,还能是谁?
李婷妹却很坚决地摇头,我这才现她的表情也是充满了惊讶。
难道不是她报的警,那可是奇怪了,别人报警也不可能来得这么快啊。
“你们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来录上次那个人命案的笔录的,怎么一来便又遇上一个呢?”张警官扶了下眼镜,向众人扫一眼。在我和李婷妹脸上也没多停留,好像不认识我们一样。
王管家马上走上前来,和张警官打过招呼,并问了对方的姓氏。
我再去看那之前吵闹的大嫂,却已经被几个妯娌搀扶着进了屋,看来是被控制住了,这王家对外姓管理得一直很严格。她再闹下去,很可能那之前说的一百万也没有了。
“张警官,原来是处理上次的事啊。那次是我们的二少爷和三少爷住在这里突了心脏病,而根据我们老爷的遗嘱,这种情况下,两位少爷的眷属是分不到遗产的,所以她们心怀不满,这才报警。但法医已经鉴定过了,二位少爷都是突的心脏病,并非他杀。”王管家把之前的事几句概括了出来,倒是将原委说得很明白。
“一个人出了心脏病还说得过去,现在是两个,而且你们这里才过了几天啊,又出了人命,还能说是巧合吗?”张警官质疑道。
“张警官,是这样的,我们王家有遗传性的心脏病,而这农村的老宅子又容易遇上个什么吓人的事,于是便诱出心脏病来。您也可以去看下我们大少爷的情况,医生刚才诊断也是心脏病作。”王管家又条理清晰地讲道。
并邀请张警官进了里屋,几个常驻的医护人员也跟着进了屋。
但我知道这王管家有点胡说了,之前的两位少爷说有家族性心脏病也就罢了,这位大少爷可是被抱养来的,怎么可能遗传到王家的家族病呢?
大婶已被控制了,其他人自然不会点破这点。
“三妹,刚才二姐错怪你了,你可别见怪啊。”二姐马上道歉。看来她现在也想快点和李婷妹达成联盟。
趁着他们说话的时候,我直接走到大胡子郝新胜身边。
“怎么回事?你怎么来了?还跟着姓张的一起来的?”我小声地问他。
“我,我也不知道啊,上面找我谈话,说给我戴罪立功的机会,就看我自己的觉悟了。教育了我很久,什么事却没说,便把我带到这里来了,而且对我的看管也不严。我都蒙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郝新胜原来也是迷糊的状态。
估计这事只有那个张警官比较清楚,看表情,李婷妹也是不知道的。但之前我曾求她让局里放出郝新胜,让他协助我们查赵佛爷的案子,或许便是这事也不一定呢。
我一拉他,出了院子。我是有事要用到他,就是让他帮我把“绿眼睛”出手,当然价格不能低了,不然买不起老宅子。如今那几个警察没机会管这边,我干脆一拉他的衣服,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跟着我去宅外去商量事情。
刚出大门没多远,便见一个年轻人直奔我和郝新胜而来。
“你是干嘛的?还有你,想逃?”那年轻人呵斥道。手突然向腰着摸去,感觉是要掏枪。
原来同来的警察不只张警官一个,我说怎么这么放心让郝新胜自由活动呢。
“领导,领导,我不逃!是你们的这位同志,让我出来有话要对我说,院里人太杂了。”郝新胜吓坏了,赶快双手抱头,表明情况。
“你?你是干嘛的?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年轻人听到对方称我是他们的同志,那也就是警察了,但好像并不认识我。
“我是协助李婷妹破了那个阴婚案和古墓案的人,您当初还把自己的衣服借给我穿了呢。”我已经认出这年轻人是当初在公路上支援我们的警官中的一位,并又用手比划了一下警章被拿掉的动作。
当初在公路时,我和李婷妹全身泥污,我就临时穿了他的那件拿掉警章的警服。只是这种地方隔墙有耳,所以在说话时,我们都尽量避免出现和警有关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