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儿了工作室。
工作室的隔音做得极好,门内门外是两个世界,架子鼓敲得整天响,吵闹着,鼓棒在手指间旋转,一个完美的收尾,干脆利索。
祁朗伸手,习惯性的想拨一下头发,然后恍然才发现,自己的长发在上一次的演出后就剪掉了。
他愣了下,无奈的挠了挠头,习惯持续太多年了就很难改掉了,站起身从练习室里走出来。
“三儿嘛去了”祁朗看见了柜子上张三儿的外套,估计是自己练鼓的时候过来了。
不笑宁原本闭着眼坐在沙发上养神,这会儿抬起眼皮用眼神给他指明了方向,“写歌儿呢。”
“我瞧一眼去。”祁朗一边说着一边往一个房间走去了。
他和张三儿都能兼职音乐制作人,不过前者完全是自学,祁朗也没他那么有天分。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灯,窗帘全部拉上,明明是白天,搞得一片漆黑,张三儿就蹲坐在一张小椅子上,背对着门口,戴着耳机。
桌上有他常用的歌词本,基本上颠儿了所有歌的歌词初稿都是在这个不起眼的小本上产生。
他既然拿出来,就一定是开始填词了,祁朗走过去,拿起来看。
“车窗当前老旧餐馆
初次相见心动瞬间”
这不对啊,祁朗满头的问号,跟这儿写情歌儿呢他伸手把四处散发荷尔蒙的那个人的耳机摘下来,“你写的歌儿”
“啊”音乐声骤然停止,张三儿傻愣愣的抬头,然后把耳机夺了回来,“别跟这儿捣乱啊。”
“不是,我先问问你啊。”祁朗制止住他重新戴耳机的动作,“这是我们ivehe的那首新歌儿”
张三儿撇了下嘴,有些不耐烦,“对啊,怎么了”
“不让你写g吗”
“我这儿写的就是季萦啊”
祁朗瞬间被噎住,一时无言,屋内寂静下来。
好半天,他深吸了一口气,“你可真行,出门儿又忘了带脑子了吧是g不是季萦,那酒吧叫g。”
“蛤”张三儿一幅初次听闻的表情,脸上精彩纷呈。
祁朗额间青筋跳了跳,似笑非笑,“对,花
七百万给自己写首歌儿对吗你也想得出来,合着你根本不知道咱们要上哪儿演是吧”
“我还寻思是她普通话不好,发音不标准呢。”他倒是坦荡,一点儿都不觉着自己这样赚钱亏心。
祁朗也分不清他是恋爱脑还是没脑,“你就根本听不明白别人说话。”
“行了行了别说了,差不多得了。”张三儿把黑皮本子拿了过来,将那一页撕下,“我重写行了吧”
“就光改词儿可不行,全都得重新弄,你就把它当宣传曲那么写。”祁朗出着主意。
“知道了知道了。”张三儿把那张废纸塞进了抽屉里,“对了,小萦她不是说要看咱们排练吗人呢”
要不提这个他都忘了,祁朗皱了下眉,“我上哪儿知道去”
房门被推开,不笑宁走了进来,“季萦回广东了。”
万年鸽子王说
这几天更新不怎么准时,因为出去玩儿了,对不住各位,呜呜呜呜。
今天也谢谢不忘初心100币的打赏,爱你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