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玄辰的大脸赫然映入眼帘:“你别睡着了,小念念。你姿色这么好,睡着了被人占了便宜怎么办,”
“616161616161”
“离我远点。”苏念儿有些严肃的看着他:“你好歹也是个世子,能不能有些世子的样子。”
“谁告诉你世子就得稳稳当当的,我是个活泼世子啊。生而向往阳光,带给人温暖的那种。你要是不开心,我就帮你把人生点亮好不好呀。”他嘻嘻哈哈的笑起来,抓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对着苏念儿挑了挑眉。
正在说话之间,柳元缓缓的推门进来了,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果然打扮起来,这里的人个个都看起来不俗。
付清浔细细的盯着他,并没有说话,等他走进,付清浔突然闻到他身上有股熟悉的淡淡的香味。
玄辰和苏念儿也是眉头一皱,就是这种味道。
“各位爷,岩之他身体不适,不能见客,还请各位爷多多包涵。不知道您们是想听曲呢还是跳舞呢。”他微微笑着,神情却有些紧张。
他将右手别在了身后,看起来总觉得有些别扭,似乎是在隐藏什么。
“为什么要把手背在后面,把你的右手伸出来。”付清浔冷漠的看着他,冰凉的声音一出,让他心里不由得的一颤。
“爷,您这是干什么?”柳元尴尬的笑着。
“爷们想看看你的手相,你这么紧张干什么。”玄辰一个翻身跳了过来,也不多言,就硬生生的掰出了他的右手。
“哟,怎么受伤了,和谁打架了?”玄辰看到他的右手滴着血,伤口显然是刚刚才划的。
“我自己刚刚不小心切水果切伤的,惊到各位爷了。”柳元尴尬的对着玄辰笑了笑。
“你这右手的伤口自上而下,划的这么长,若不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怕是不能割成这样。这么故意的不小心,恐怕另有乾坤吧。”苏念儿走上前来,细细查看他的伤口,质疑的看了他一眼。
柳元见瞒不下去,这几位的脸色又冷,莫不是真的被岩之说中了,转身就想跑。
付清浔淡然的坐在原地,右臂微弯,右掌微微划动,向外推去,内力扫到了柳元面前的一扇门,喀喇一响,那扇门应声断折。
柳元被吓得不能动弹,玄辰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告诉我们,岩之在哪里?”
“跑——跑了,刚刚秦观听说有人喊他岩之,还听说亲点了我们两个人就收拾东西跑了。
我本来想阻止他,他却拿着刀威胁我。说肯定是韩轻言的官司找上门了,再不跑就完了。”柳元脚下一软跪了下来,哆哆嗦嗦的什么都招了。
“往什么方向跑了?”付清浔看着他,眉头微皱。
“天616161616161天山湖渡口码头方向。”被突然一逼问,柳元被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去追!你们接着审。”玄辰背着他的剑就往外跑去。
苏念儿对着玄辰点点头,继而看着柳元,不由蹙眉:“我问你韩慕的案子,他帮他干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跑?”
“我616161616161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是帮他做了假证,我当时没去现场。”柳元低着头,有些害怕的说道。
“他还和你说过什么吗?”苏念儿接着逼问道。
“他说他只是打晕了韩慕就走了,当时现场只有韩慕和韩轻言两个人,韩慕后来为什么死了,他也不知道。但是他恨韩轻言,所以就一口咬定是韩轻言杀的韩慕。至于后来刘彦之为什么跑出来,他也是真的不知道。”柳元把知道的全说了,这些天他一直惴惴不安,如今反倒是好受了一些。
“出去,和我们一起去衙门录口供。”付清浔看着柳元,厉声吩咐道。
玄辰鬼魅一般得身影行走在黑夜里,与他平日大大不同的是他严肃起来还是有几分英姿飒爽得。
他飞跃起来,脚尖轻点的在屋檐瓦片上行走,眼看追上了地上抱着包袱跑着得男子。
然而他的轻功不知道怎么使到一半就突然失了灵,他在屋顶上还没有站稳,便一个不小心跌了下来,正正好摔在了岩之面前。
玄辰吃痛的一个低嚎,这个出场方式——也是逊毙了。
“你是何人?”岩之被空中砸下来的人吓了一大跳。
“我乃当世侠义大侠,单名一个辰字,看我这把剑就知道,我是素有无敌剑客之称的616161616161”玄辰扶着腰,咧着嘴直吸气,砸到地上疼死了,但是嘴皮上还不忘宣传一番,他响遍下唐的名号——剑圣。
岩之不想听面前的这个神经病说话,急匆匆的跑了,再不跑就没命了!韩慕不是他杀的,他不知道是谁杀的,他陷害韩轻言只不过是因爱生恨而已,他不是个替代品,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她不该拿他当替代品消遣,给了他希望又给他失望,就冲这一点,韩轻言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