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白七笑了,笑的有点怪,笑的眉山师太头皮直麻,眼皮直跳。为了壮胆,眉山师太继续骂道:“白七,你这个畜生,你这淫贼,今天你不杀我,日后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还是以为拳头大就有道理?老子跟你说了半天道理,你还真当老子是说着好玩的?你不是说我是淫贼么?我这就淫给你看看。”白七慢慢的度步上前,眼睛邪气的看着眉山师太,眉山师太感觉到了不妙,眼睛一闭,把舌头往牙齿上一送,就想咬断。
可惜白七的手太快了,一把就捏住了眉山师太的腮帮道:“想死啊?就知道你要来这手,电视上不知道放过多少这样的情节了?你也不玩点新鲜的。”
眉山师太懊悔自己自己下口太慢,又觉得白七说话不知所谓,什么是电视?还在那寻思呢,一团破布被塞进嘴巴,白七邪邪的笑道:“点你穴道你出不了声,不点又怕你找死,只好先这样了。做这事,没点声音那多没情调啊。”
眉山师太顿时觉得大事不妙,白七笑的很暧昧的靠了上来,一手轻轻的探入内衣,握住胸前那足以傲视群芳的本钱,两根指头捏住了突出部分,一种被电击的感觉通过大脑释放出来,眉山师太不由哼了一声。
在这四下无人的野外,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更何况她还没办法叫,只能咬紧牙关,抗拒这种感觉带来的诱惑和冲击。
“按照你的逻辑,拳头大的就是老大,那么,好!现在你在我手上,是不是我想怎么样都行呢?”白七有边加重捏揉的力道,一边问到。
眉山(以下简称)紧闭眼睛,怎么也不敢看白七。白七微微一小,用手指轻轻的挑开那分色的内衣,口中啧啧赞到:“多好的身材,多好的脸蛋啊。”说着口气一转,厉声呵到:“你要再不张开眼睛,我晚上把你脱光了,挂到城门上。”
眉山听了顿时毛骨悚然,立刻就睁开了眼睛。白七见眉山如此,心道:“这句台词果然经典,用在这种以良家妇女自居的女人身上,实在是屡试不爽。”
“我给你拿出嘴巴里的布,你要是自杀,我也按刚才的那个情况处理。”白七说着拉出布团。眉山这时候怎么看都觉得白七是个恶魔,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是徒弟口中能作出绝好诗句的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眉山绝望的喊着,现在是死也不是,生也不是了。
“我不想怎么样,我这是想让你知道,你自己有多适合做一个淫荡的女人。”白七把手伸到眉山的眼睛前,在太阳的光线下闪烁着怪异的光芒。
“你这魔鬼,你到底想做什么?”眉山有点抗不住了,声音也带点哭腔了。
眉山先是咬牙忍耐,后是轻微低哼,到后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终于叫出声来了。
“我求求你了,别在弄了,你不是人,你是魔鬼!”眉山终于抗不住了,低声的哭着并呻吟着,已经分不出到底是在哭还是在呻吟。
白七的不为所动。
“难受吗?别着急,这就来了。”
……
半个时辰后,白七懒散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地上躺着再无半点力气的眉山。
“现在你知道了吧?你自己有多淫荡。”白七说着“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眉山没有做声,只是羞愤的看着自己白净的身子,也许是在责怪自己刚才表现吧。
“行了,别在看了,时候不早,老子要跑路了,穴道半个一刻之后,自然会自动解开。”白七穿戴完毕,走上前来,替眉山穿好衣服,这才说到:“我也没想到,你原来是个老处女,难怪脾气暴躁,原来是内分泌失调。”
眉山听不太明白,但知道这肯定是调侃自己的话,脸上更是羞红了。
白七转身慢慢的离开,走出十来步的时候,突然回头诡异的笑了笑道:“记住哦,你以后是我的女人了。”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看着窗外庭院里一片青葱,微风下树影微微摇动,远处的天空有一道残阳还在那徘徊。
秦玉就这么坐在窗口,默默的看着楼下,来往的客人进进出出,就是没有看见自己想看见的那个。难道说他已经离开了?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心上?秦玉觉得自己的心乱成了一团麻。
残阳在没有声息间悄然隐去,天色黑了,度芳阁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又来了,灯火早早点上,楼前早有几个生意不好的姐妹在那卖力的叫唤着,希望偶尔路过的客人光顾一下她们。
“小姐,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多少进一点吧?。”小丫鬟颦儿哭丧着脸,在那劝着秦玉。
“颦儿,你不懂的,人生很短,要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实在是太难了,如果只是有缘无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更何况我们这样的出身?”秦玉幽幽的低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