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劫匪!当然要带枪!”刘子墨一歪脑袋,拔声一“要不然?来玩呢!”。
他凶狠的模样像极了真正的劫匪。毕竟反复观看的犯罪电影不是白看。
跟着一提枪口,对准红发男脑门,霸气十足的说道:“快说!你们到底是谁?”
一旁心理素质较差的绿发男,一看这人有枪,吓得双腿打颤:“大...大..哥。别开枪!我们..我们...”
不等把话说完,红发男暗暗掐了一下他屁股,示意闭嘴。跟而笑着解释道:“兄弟,别开枪。一场误会!我们跟你一样!同行!”
“对,对~是同行!”绿发男陪笑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高举双手,以表投降。
一听是同行,刘子墨双眉微蹙,不禁感到奇怪,难道说蔡局长不单单只安排了我一个匪徒?
此时,男厕所大门再次发出“哐~当~”一声闷响,大门再次推开。
只见一个身材瘦高的男子,一手捂在小腹,一手拿着报纸,弯腰躬身,脸色十分难看。颤颤巍巍的从厕所里面走了出来。这人正是之前突然消失的局长助理高达。
“妈的!~~~~是谁~趁我拉完肚子出来,从后面给我一记闷棍的!”他咬牙切齿的说着,手里的报纸也都被捏成一团。
“噗!~”一下,放了一个绵长的响屁,清晰可辨。
“哦哟!不行,不行!果然早饭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又憋不住了!!要出来了!!”一扭头,扶着墙壁,又颤颤巍巍走回了男厕所。
噼噼啪啪的排泄声,此起彼伏的从男厕所内隐隐传来,就好像火箭喷射一样的听觉效果,战况十分激烈。
众人一脸恶心的连连皱眉摇头,仿佛亲眼看到一样。真是恶心她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当下自然不用多说,抡闷棍的必定是眼前这对红绿双煞了。
“你们....真是我同行?”刘子墨狐疑的打量着他们,心下无从判断真假,“先给我看看你们的证据。怎么来证明是同行?”
那绿发男紧张的额头直冒冷汗,一言不语。而红发男则机智的反问道:“那行,你也先给我们看看你的证据。”
底气十足的刘子墨,一甩运动包:“喏~里面装的都是刚抢的钱。”
鼓鼓囊囊的白色运动包里面其实也就1000元,其余都是些准备用的道具。
红发男瞧见眼前这满满一袋现金,不由一脸震惊,双眼瞪的老大,嘴巴变成一个O字。心想这家伙可真是条汉子,居然真敢持枪抢劫银行。
相比之下,他们2个人只敢在厕所里蹲点守候,找落单的下闷棍,抢钱包。真是惭愧到无地自容。感叹人之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如此之大。
红发男朝前一挺大拇指,一脸仰慕道:“大哥,你是真牛批!我,毕胜服了!”向一旁胆小的绿发男说道:“包天,给这位大哥看看我们的战斗成果。”
只见绿发男,从裤袋内掏出一个扁平的钱包:“大哥,这是我们抢的。这里只有190块5毛。”
包天的意思是抢少了,但这话在刘子墨听来就不一样了。他认为既然是一同参与演习的好战友,抢个200块,意思到了就行。
刘子墨哈哈一笑,问道:“兄弟,你们那里的?”言下之意是问他们来自那个街区的警队。
“哦~我们都来自淞宝的。”绿发男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哦~原来是淞宝啊!”刘子墨一摆手,示意他把战利品放好,兴奋道:“兄弟,我们距离很近啊!我是浦月的。对了,你们也是被安排来的吗?”
“安排”两字格外刺耳,毕胜心领神会,猜想眼前这人估计不是单独行动,背后可能存在有个超牛的团队。应该属于团伙作案。
毕胜摇摇脑袋:“不是,我们是自发来的。没人安排。”
“什么!自发也能来?!”刘子墨错愕的望着两人,:“那也就说没人知道你们出来?”
“哦!不是!还是有个人知道的。出门前特意跟他打过招呼了。”毕胜嘴里的这人,其实是他爸。所谓的特意打招呼,就是特意告诉他爸今天自己不回家吃饭。
话至于此。双方显然说的都不是同一件事。但却又能神奇的对上。
刘子墨“嗯”了一声,自以为是弄明白了。暗自嘀咕道:看来蔡局长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办事。最终还是暗地里派了两名淞宝的警员前来助阵。
他没想到的是,就算蔡晶派人助演,怎么可能这么巧安排在一块。
依照蔡晶的性格,如果真安排了几波人,肯定会选择来个多点开花,顺便考验下警方的机动反应能力。打死也不绝可能放一起。
“为什么自己不能来?”一旁的包天略显不服道:“大家做事凭本事。你抢银行,是你本事。我们抢钱包,也是本事。目的不同,性质相同。都是犯罪。难道还瞧不起我们?”
刘子墨若有所思的微微点头,这话倒也没错。事件不分大小,的确都是犯罪。大家身为演习的反派,使命不就是为了故意制造犯罪嘛。
其实眼前的毕胜和包天,实则是真正的抢劫犯。但在阴差阳错的含糊对话下,被刘子墨误当作了演习的同僚。
而毕,包两人看来,刘子墨简直就是个法外狂徒。抢了银行还能如此镇定自若,谈笑风生,人世间估计只有他一人了。
这种强悍到无懈可击的心理素质完全超越了人类,根本就是神。心下不由对他崇拜仰慕至极。
就这样,通过简单的几句对话。双方鬼使神差的成为了自己人,上了同一条船。
刘子墨移开枪口,一手搭在毕胜肥厚的肩膀上,淡然道:“兄弟,我看你们暂时也逃不了。外面黑压压一片,围满了警察。”
“什么!!”毕胜与包天惊讶的异口同声。心想:我们才抢个钱包,没必要跟你死在一块吧。
毕胜干咳一声,脸色沉重道:“大哥,敢问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