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们呢”
刘泽成说,“我保证,她们以后不会打扰到我们的生活。”
“我们并存”卢茵啼笑皆非:“从前没发现,你这么贪婪。”
刘泽成无地自容,转移话题说:“茵茵,以后我不会强迫你生孩子。我们家九代单传,现在有了那孩子,我妈再也没什么好说的,以后就我们俩好好过日子。”
卢茵无力:“孩子我自己会生。”
他脱口:“可你生不出来”
在一起六年,同居五年,后面的一年从没特意避孕,她却没怀过他的孩子。
走廊顿时静了,卢茵心颤的厉害。
大雨滂沱,她目光转向窗外,这一刻,她才明白,两人看似坚固的感情,在现实面前那么不堪一击。卢茵终于意识到,真心付出六年的感情,终于到了头儿
房间铃声大作,卢茵躺床上,很困难才从回忆中抽身,她捞过电话,看了眼,是刘泽成。
卢茵盯着屏幕,那边自动挂断,直到复又响起,她才反应过来。
电话举到耳边,电流里混杂他的气息。
卢茵嗓子是哑的,“什么事”
那边说:“茵茵,你在做什么”
“有话直说。”
顿了顿,刘泽成道:“既然婚礼没了,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新房怎么分配。”
黄昏将近,橙红的余晖落满整个房间,纱帘鼓动,有微风吹进来。
床上凌乱,旧衣服落了满地,桌上摊着吃完的泡面盒,刘泽成两天前搬走,这里几乎不剩他的东西。
接完那通电话,许久后,卢茵终于从床上坐起来。她拢好发,抹一把脸,眼中有了几丝神采,他的绝情终于打醒她,卢茵蓦然顿悟,苛待自己是多么蠢钝和可笑。
她开始收拾房间,杂七杂八又翻出他不少东西,一些论纸、实验报告、旧和献杂志。
稍晚一点儿,卢茵出门,尽量收拾自己,穿一件字母白t和短裙,两条俏生生美腿下,蹬一双布鞋。
头发半干,披在脑后,除面容有些憔悴外,像未毕业的女学生。
她先去饭馆点了几道菜,这些天蹲在房间几乎没出门,没吃过正经饭菜,只吃饼干泡面也没觉得饿。之后去了超市,床单、枕套、茶杯、碗筷和牙杯牙刷全部换了新的。
从超市出来,已华灯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