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颀和云朝槿几人是同一站目的地,下了飞机后,商颀对陈静夕说道:“静夕,这里我比较熟悉,你们若是需要导游可以来找我。”
东方既白听到这话,冷哼一声,把头转向别处,云朝槿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陈静夕略有些尴尬的对商颀笑笑:“谢谢你的好意,若是我们需要的话会找你的,现在我们要去酒店了,就先走一步了。”
“好,再见。”
话音刚落,东方既白已经拉着陈静夕大步离开了,留下云朝槿一人来善后,云朝槿其实挺有兴趣让商颀跟他们一起的,不过很明显东方既白并不愿意,云朝槿跟商颀摆摆手:“商先生,后会有期。”
商颀礼貌的对云朝槿笑笑:“后会有期。”
云朝槿快步跟上东方既白两人,看见云朝槿过来,东方既白横了她一眼:“跟那人有什么好说的,怎么到现在才过来?”话语里丝毫不掩对那人的敌视。
陈静夕惊讶的看向东方既白,认识这么久,她还没见过东方既白如此敌视一个人的样子,她接触过商颀,觉得那人还是不错的啊,怎么他们两如此不对头?
云朝槿没回答东方既白,看到陈静夕惊讶的目光,云朝槿笑道:“他们两人之间可是有不共戴天的灭族之仇,永远都不可能和解的。”
云朝槿说的轻松,陈静夕没把这话放心上,只当是云朝槿在开玩笑,也没有去问东方既白。
东方既白没有出言解释,他不知道云朝槿从哪里知道了他的所有事,不过她说的也没有错,商颀早已和那些贪得无厌的修士们联合起来,在几百年前他们就一起把魔狼一族给灭族了,整个魔狼一族就剩下了他一人,他这一生除了寻找陈静夕以外,只剩下了报仇,他势必要报仇雪恨。
一行人搭车去东方既白之前就订好的酒店,刚进入酒店,三人就看到酒店前台那里有人似乎是在争论着什么。
“先生,您需要用身份证来订取房间,请先拿出您的身份证。”嗯,这是礼貌温和的前台小姐。
“可我身份证没有带,就不能直接交钱入住吗?”嗯,这还是个挺好听的男声。
三人向着前台走去,越走近前台,云朝槿惊恐的现这人她好像认识,而且还挺熟的。
听到有人过来,男子没有再争论,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云朝槿时,男子眼睛亮了亮,朝着云朝槿奔了过来:“阿槿啊,太好了,居然在这里看到你了!”
云朝槿干笑:“额,师……”
话没说完,男子就捂住云朝槿的嘴巴,一本正经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亲爱的徒儿啊,这是在外面,你就别喊为师师父了,会让人怀疑的。”
云朝槿:“……”您老还在意这个啊。
没错,这人就是云朝槿的师父——居炎大师。
“阿槿,我订了三间房,我们一人一间吧。”东方既白已经拿到了钥匙,转身来找云朝槿,看到刚才和前台小姐争论的年轻男子此时正姿势亲密的搂着云朝槿,东方既白面上一脸淡定,心里狂呼不已,我天,这人谁啊,居然敢搂着这丫头?!好佩服啊!大哥,快收下小弟的膝盖!
居炎大师看到东方既白过来,威严的干咳了声,对着云朝槿打商量:“我说,徒儿啊,你们有三间房,介不介意匀一间给为师啊,为师现在已经没地方住,都快要睡大街了。”
云朝槿有些为难的看了下东方既白,又看了看正在一旁偷瞄这边的陈静夕,点点头:“好吧,那我把我的那间房给师父吧,我去和小静挤一间房。”
居炎大师高兴的一把抱住云朝槿,在云朝槿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又松开胳膊:“真是为师的乖徒儿,为师这么多年没白疼你啊!”然后居炎大师大摇大摆的走到东方既白面前,伸手笑眯眯道。“小伙子,把我家阿槿的那间房的钥匙给老夫吧。”
东方既白嘴角僵了僵,很是识相的把钥匙交了出去,被人喊小伙子啊,这可是第一回啊,可他也不敢反抗,没看见那个被“轻薄”了的妖女,都乖乖的什么话都没有说吗?
拿到钥匙,居炎大师心情甚好的对几人挥挥手:“老夫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啊。”临走前,居炎大师还对刚才争论的前台小姐晃了晃手中的钥匙,脸上挂着炫耀的笑容,前台小姐僵了一瞬,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等到居炎大师走远之后,东方既白惊奇的看向云朝槿,好稀奇,居然看到云朝槿吃瘪了,而且还没反抗。
云朝槿被看的有些丢脸,对东方既白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径直拿过东方既白手中的一把钥匙,拉着陈静夕大步离开了。
走到房间门口,陈静夕终于忍耐不住,好奇的问云朝槿:“阿槿,那就是你的师父吗?”
云朝槿顿了顿,无奈的点头:“是啊,我从很小的时候起,就跟着师父了。”说到这里,云朝槿的脸上有一种奇异的温柔。
陈静夕了然的点点头,她听云朝槿说过她的身世,很小的时候被亲生父母丢弃,然后才遇见了她的师父。陈静夕自觉应该换个话题,说道:“你师父看起来好年轻啊,一点都不像上了年纪的人。”
感受到她的贴心,云朝槿眯起眼睛笑笑:“是啊,我师父最宝贵他的那张脸了,天天都精心保养,动不动还去找一些天材地宝来维持着,比我平时保养还上心。”
“难怪。”陈静夕点点头。
在房间里收拾了一会儿,云朝槿的手机提示音响了一下,云朝槿放下手中的东西,打开手机,是自家师父过来的一条信息——
为师来此处有要事,你和那几个朋友玩的时候要注意点,记得保护好自己。
寥寥几语,却透露出些许关心,云朝槿心一暖,果然是自家师父,还是念着自己的。不过下一瞬,云朝槿不禁生起警觉,连师父都扯进来了,这怕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