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棠洗完澡先出来,坐在床尾涂身体乳,涂到膝盖处,不经意间看到大腿内侧的红痕,从尾椎骨窜上一股麻意。
她恼火地闭上眼,呼吸有些不顺畅,以前都没发现,她是这么贪婪的女人。
简棠心绪不平,一开始反思自己,后来怪霍时琛,怪他色相完美,又特别会,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沉迷。
正胡思乱想,身后床垫一沉,霍时琛凑过来,带来一阵薄荷香味。
他心情不错,在她肩头落下一吻,夺过她手里的身体乳,“我替你涂。”
简棠脸颊绯红,回身去抢,“不了,我自己能行,而且快好了。”
可惜她抢不过霍时琛,而且在一抢一躲间,气氛渐渐升温。
又一次失败,她扑倒男人怀里,霍时琛呼吸一沉,顺势吻住她。
简棠受不了,拼命推开他的肩膀,小声抱怨,“不是说好替我涂吗?”
霍时琛轻笑一声,“对,你翻过身,我替你涂后背。”
简棠听话地翻身,听见乳液挤出的声音,男人用掌心捂热,由上至下,仔细地涂匀。
明明是很体贴的举动,简棠却品出不同的意味,她脚尖绷直,紧紧攥住枕头。
霍时琛弯腰凑过来,在她耳边低语,“你在紧张什么?”
哈,他还问?
简棠发现了,她根本没法控制自己,无论什么原因,她紧张不安时,想把腰杆挺得笔直。
她恼羞成怒,一个翻身搂住男人的脖颈,狠狠吻上他的唇。
不管了,装什么矜持,本就是奸夫淫妇,该拿出奸夫淫妇的架势。
窗外北风呼啸,银杏树快秃了,昭示着进入深秋季节。
屋内却如春日夜晚,暗香浮动,惹人沉醉。
黑夜似乎很短暂,简棠感觉自己没睡多久,身边男人悄声起床。
她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霍时琛回答,“六点五十,你再睡会儿吧。”
简棠佩服,她不由得想起一个说法,成功人士一大特征,睡眠时间短,永远精力充沛,干劲十足。
原来是真的。
她缩在被子里继续睡,直到手机闹铃响起,七点五十,她咬牙起床。
闭着眼去洗漱,洗漱完毕清醒不少,简单画个淡妆,发现外面风挺大的,抬手梳个发髻,将长发挽在脑后。
然后去衣帽间换衣服,昨天她把包里的衣服提前挂出来,怕叠放一夜出现褶皱。
打开衣柜,刚想拿上衣,发现衣服被熨烫过了。
她手顿住,不敢想姐是什么时候上来的,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霍时琛向来习惯不关门,这事不能细想。
简棠硬着头皮换上衣裤,下楼去餐厅吃饭。
姐一如既往热情,看不出任何异常,招呼她多吃一点,外边大风降温,吃饱些胃里舒服。
简棠接受这份热络的照顾,早餐没少吃,心满意足地离开。
开车到达画廊,这边没有地下车,只能从停车场走到画廊里。
她一开门下车,立即体验到了什么叫寒风凛冽。
艰难走入大门,刚想松一口气,看见姨妈坐在宾客区等待。
她抬头看过来,笑容温柔优雅,“小棠,我等你好久了。”
简棠洗完澡先出来,坐在床尾涂身体乳,涂到膝盖处,不经意间看到大腿内侧的红痕,从尾椎骨窜上一股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