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是韩警官从小到大的照片啊,这粉嘟哮的小嘴还挺可爱的嘛,耶,难道说三姑就是韩栋的亲生母亲吗?”夏蕊脑门一转,好像发现了什么,她再仔细看着所有的照片,为何仅有一张男子的合影,难道是他父亲不爱照相吗?可这好像是全家照啊,夏蕊越看越感到疑惑。
就在夏蕊慢慢翻看照片的同时,旁边古老的梳妆镜里一位妇女正朝着夏蕊的方向发出阴森的笑容,随后妇女慢慢地消失在了镜子里面,晚饭时刻,夏蕊的好奇心似乎又发作了,“三姑,这里怎么会有韩警官从小到大的照片啊,”夏蕊一边喝汤一边好奇的问道,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今晚正是死神光顾她的时刻。
“嘿嘿,看来你已经发现了,没关系我会让你永远保守这个秘密的,”三姑突然面容狰狞起来,阴森的笑容使原本皱巴的脸显得更加恐怖,夏蕊心中一颤,手里的汤碗掉了下来,她感觉三姑又回到了那晚的模样,夏蕊不住地往后倒退数步,突然她发觉自己的意识渐渐混乱了起来,她竟然有些无法看清眼前三姑的模样,眼睛像是被披上了一层薄薄的布纱。
“为什么要三心二意,难道别人天生就是给你玩耍的吗?哈哈,为什么不跟我结婚,你说啊,”三姑的的神情已经渐渐疯狂了起来,嘴里不停说着让夏蕊完全听不懂的话,她笑得极度狰狞随后又痛哭了起来,那种无法分划的界线使得她的头脑越加沉重,唯一的意识也逐渐散离,就在脑部一阵晕眩之后,夏蕊倒在了饭桌之前,而三姑则神情混乱地左顾右盼,她开始披头散发,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最后她突然猛然跳了起来,朝着后门的方向逃离了自己的房子。
“没错,是我安排的,本来只需让二狗来吓吓你,让你更加坚信鬼神的事情是真的,没想到被那该死的家伙给弄砸了,所以我不得不再安排一次好让你停止所有的追查,”韩栋静静地看着我,脸上已经平静了许多。
“当夏蕊告诉我这一切的时候,我的直觉告诉我所有的事情跟你一定逃脱不了关系,而这种毒素和张志邦所中的见血封喉应该是有着关联,三姑为何会有这种慢性毒素,这让我想起了强子母亲的死,你们就是用这种毒素慢慢害死了强子的母亲,没想到你仍不满足还要害死自己最好的兄弟,难道那个和我朝夕相处的栋子都是伪装的吗?或者你根本就是个冷血无情的伪善者,”我的怒火已渐渐被点,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质问着韩栋。
“强子母亲的确是我用慢性毒药害死的,而强子母亲发疯也是因为我不断让她服食疯人果所造成,但强子并不是我所杀,那晚他发现了我的秘密,我情急想上去抓住他,没想到他在疯狂的逃窜过程中居然失足掉下了悬崖,”韩栋有些痛苦地闭上双眼,脸上竟流下了一滴泪水,是忏悔或者是什么?
“没想到强子的死竟还不能让你罢手,既然我已经让夏蕊停止了所有的追查,为何你还不肯放过她,”我咬起牙,想起还躺上病床上的夏蕊,怒火再一次被点了。韩栋朝着角落处的三姑望去,那几近崩溃的样子让人感到十分可怜。
韩栋转回头看着我,“三姑在我出生的时候就看过我,她没有子女,所以从小就很喜欢我,私底下更是将我收为义子,年纪越来越大又独身一人,使得她患上了精神病,平日里看不出来但如果不按时服药就会发作,夏蕊刚来村里的时候三姑就认为只有这种有高等学历又美丽的姑娘才配的上我,而夏蕊却跟你走的很近,三姑认为夏蕊不止勾引我还同时勾引你,精神也渐有无法控制的状态,直到她发现夏蕊偷看照片的时候,心里便产生无数种幻想。那晚三姑心里不停想着夏蕊将如何玩弄你我,忘记服药的三姑精神已经开始慢慢崩溃,就在吃饭之前三姑准备了多过的慢性毒素,准备一次性毒死夏蕊,夏蕊果然中毒倒下,看到倒下的夏蕊三姑彻底暴发了精神病,随后发疯逃了出去,最后我则在山上找到了她,”韩栋心里感觉十分不甘和痛苦,说话声音不停地哽咽了起来。
韩栋强忍着心中的痛苦继续说了下去,“事情已到了这种地步,我也是逼不得已,听到你说夏蕊未死,无奈之下只得找人再一次让夏蕊永远沉眠,否则三姑必然要接受制裁,”韩栋看了看我,眼里满是歉意。
“事后你竟将所有的罪名全数揽到陈伯一人身上,陈伯不是卷款而逃而是被你害死了,那天早上你应该是发现陈伯想要向我坦白一切罪状,所以你痛下毒手将他杀死,最后栽赃到他身上,”我愤怒地指责眼前的杀人凶手。
“你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吗?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收了我那么多的钱财,还帮我干了那么多事,最后居然要向你告密,好在我早在他的手机里装了窃听器,这个无耻的老东西死有余辜,”韩栋对于我维护陈伯显得十分厌恶,言词也尖锐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恶魔我已不清楚他到底还有多少的良知,或许他从来就没有这种东西,他的眼里只有阴谋只有.。“看来三姑是知道你的阴谋,并有所参与,不然她怎么会有慢性毒药,这里面的尸体就是所有村子里遇害的人吧,这些电脑是干什么的?穿着白衣的人又是谁?你是用什么方法让死者重新复活的,阴谋者还有谁?”看着这诺大的实验室,得耗费多少钱财才能完成。
那些穿着白衣的人似乎并没有因为事情的败露显得仓皇失措,一双双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像是在告诉我死神已经降临在了我的身上,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想让韩栋把一切的事情都说出来。“所有的阴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跟三姑没有一点关系,他们只是帮助我而已,至于这些尸体和实验室,呵呵我想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吧,”韩栋嘲笑般地看着我,好像在笑我竟然如此天真。
“死到临头你真能如此泰然自若吗?看来你也病的不轻,”站在一旁未及出声的夏建泓终于开口,他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男子,心中不禁有些惊讶,在这生死关头他竟然没有露出丝毫恐惧之色,于之前的顾云一样,夏建泓不禁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幕。
蹲在阴暗角落里的三姑突然站了起来,她的嘴角发出了来自地狱般的笑声,鬼魅的笑声像是一把把尖锐的风刀,刮得众人耳膜里一阵刺痛,“不许动,”一些战士立马将枪口对准着三姑,以防她做出什么不轨的行为,“哈哈。。哈哈。。一切都结
束了没有人会知道的,”就在三姑发狂的笑声中,她拉起了手中紧紧握着的炸药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