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野外官道。
黑衣人一把将颖郡主扯出车外,笑道:
“嗯,不错,不错!老子就收了”
回过头对着已经魂飞魄散的张顺,狞笑道:
“老子们的行踪已被你瞧见了,不能再留你活口!
不过,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就放你条生路,但你要留下点证物以表示你不会说出去。
呐,一条路是,割了你的舌头,打断你的腿,让你爬回去,此地豺狼虎豹虽不见得经常来,但保不齐就被你的血腥味引来。是死是活就看你自个的造化了。”
他停顿一下,看着面如死灰的张顺,一乐又道:
“另一条路是哥几个奸了你,敢说出爷几个行踪,爷爷们就将你这丑事说的人人皆知!”
张顺起先早已吓的屎尿尽在直肠里候着,一听要被割舌头、打断双腿,登时就憋不住了,屎尿直窜,后又听说有“活路”,就又给憋回去了,一叠声的乞求道:
“奸我!奸我!”
虽然早知道这个结果,但是颖郡主还是欲哭无泪:
父王,您快看看吧,这就是您给女儿选的夫君!!
当下暗地里一挥手,两个黑衣人提起软成一团的张顺就走进树丛,他俩人也没那个癖好,更何况此人浑身上下散着一股屎尿味,当下一人照着后脖颈儿狠敲了一下,张顺立马昏过去。
另一人使尖刀在那臭气熏天的玩意儿上轻轻戳了几下,血腥味合着屎尿味差点儿让俩人呕吐出来,赶紧扔下跑回到官道。
几人上马正欲护送郡主回城里,忽然,空中飘下一个人,准确地说是另一个黑衣蒙面人。
他挡在众人的马前,口舌有点含混不清的斥道:
“诸位如此捉弄人,实为世人所不齿!”
几个骑马的黑衣人互相对看,眼中俱是满满的惊惧:
今儿若不能诛杀此人,明儿就是自个全族被灭之时!
于是,所有人均下马将此人围在当中,竟是性命相搏,招招绝杀!
来人冷哼一声:
“凭你们几个还想杀人灭口?不自量力!”
说话间,那几个人的各式武器已攻到身前,他右手折扇样的物件“攸---”的递出,将最先接近的长枪向左一拨,撞上斜插过来的剑,反腿勾踢,持枪人已倒下,使剑人剑脱手,被来人趁机又手中物件点中丹田,一下子瘫软在地,憋的说不出话来。
此时,来人闻听背后刀锋凌厉,一个前扑抄住长枪反手戳在持刀人肋下,持刀人“啊!”的一声大叫,倒在地上不住颤抖。
长枪并未停住,微一回手,背后似乎长眼般,顺势扎进偷袭的人的小腿,那人痛的极欲骨裂,翻倒在地,不住抽搐。
这几个人平时武功也不赖,却均未能在来人手下过过一招!
现在只剩下貌似领之人还在挥刀欲扑上来拼命,他的武功一看就比刚才几个同伴要高得多,一手八卦刀使得极为老练。
来人松掉长枪单以手中的短物件应对,他的身形移动瞬间变的如风如影,飘忽不定,不一会瞅准一个机会一下点中领之人的手腕,“呛啷--”一声,刀再也持不住掉在地上,手腕的血也滴答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