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走的是一条很小的路,要不是小张教练带路肯定找不到。 “这路这么隐蔽,你是怎么找到的?”我边走边问道,小心的看着脚下的路,幸好这里有树能扶一下,要不然真的太陡了根本不敢下来。 小张教练道:“其实我也是因为好奇,刚来的时候我以为那是什么庙呢,打算去拜一拜的,自从我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把就比较信这些,看到这种庙啊什么的我就想去拜一拜。” 我笑了笑:“你倒是挺虔诚啊。” 小张教练说:“也不是虔诚吧,其实我本来是不信这些的,但是自从我病了那一次之后真的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些是真的说不明白,既然我没有那个能里搞明白就只能暂时相信,而且我生病的那一阵真的是求告无门,我整个人被病痛折磨,在我以前的认知里生病了去医院治病,就会有所缓解,但是那次我真的很绝望,浑身难受但是去医院根本没办法,用什么手段都没有用,当时真的很无助。” 其实小张教练现在的想法,应该跟我之前一样,虽然我奶奶以前是做这行的,但是其实我对这个不以为然,但是后来经历过真么多事,真的觉得自己当时很自负,如果以前耐心跟奶奶学一下这些东西,也不至于后来受制于蛇! 说着我们俩走完下来的蜿蜒小路,到了一个平缓处,那个庙门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我走进才看到在庙门前面是一块被人用水泥砌好的平缓地方,相当于门口的位置,而在那块平台上,成竖着排放着六个大概有五六岁孩子那么高的泥塑,那些泥塑做的十分逼真,虽然是泥塑但是五官什么的都很细致,而且衣服的细节做的也非常好,甚至连上衣的盘扣都有。 等我走到跟前才发现,这六个泥塑看起来是童男童女,他们身上有用彩泥雕琢出来的眉眼,头发衣服,左边三个童男右边三个童女,但是这泥塑看起来应该是有年头了,有些斑驳掉色,不过看起来绝对是近代的不是古时候的东西,只是虽然泥塑做的惟妙惟俏,眼睛却没有点上,只有白花花的两个窟窿,看起来就像人得了白内障似的,有点渗人。 “这--这眼睛怎么没点上呢?”小张教练说道。 这个我倒是了解:“这童男童女面向庙门,应该是摆老仙的,不点眼镜就没有魂,没有魂才能安心待着要不然容易作恶。” 小张教练看了看我,表情有有些惊讶也有些赞许:“没想到她,你一个小姑娘竟然懂这些。”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想要越过童男童女看看庙门里是什么东西,忽然小张教练惊呼一声,紧接着我就听到什么东西碎裂的东西,转头一看最后一排的童女头竟然落在地上碎成两半。 “我真没动啊!我就是轻轻的靠了一下,她这个头就掉了。”小张教练站在一旁连连摆手解释,好像一个闯了祸的小孩。 归鸿出现在我身边,看了看手边的童男童女道:“这些泥塑头都掉了,应该是有人发现了这里故意把泥塑的头弄掉的。” 故意弄掉?我用手指戳了戳身边的童男泥塑,果然泥塑的头掉了。 “诶?这是不是有人故意弄掉的?”小张教练道。 “嗯,应该是有人故意弄掉,但是为什么又安上去呢?” 小张教练道:“好好的塑像为什么把头弄掉啊。” “因为也野外的神像,没有魂,所以极其容易被孤魂野鬼附身,把他们头弄掉是为了不让人俯身,但是这泥塑本来就就没有眼睛,就算被孤魂野鬼俯身也没什么用。”我解释着,但是还是不明白是谁又把头弄上去的呢。 我现在更加好奇庙里是什么神像了,我走到庙门跟前,因为庙门跟这个平台还有一段距离,那段距离是泥土路,长满了杂草,所以想进庙里是不可能了,只能站在门口往里看,但是这个庙门垂下来的很低,光线被遮住大半,隐约能看到里面有供桌,供桌上摆放着香炉,供着东西的碗筷之类的,好几条彩色的布条被固定在地上呈现射线状被绑在最中间的神像身上,布条上有的还系这铃铛,而那神像身上泥塑出来的衣裳也是花花碌碌的。 这个神像身上的衣服,好像萨满巫师穿的。 但是怎么会有人供奉萨满巫师呢?这也不算是神啊? 我正疑惑着,却没注意脚下,一脚踩进了旁边松软的泥土中,整个人跌进庙里。 我抬眼一望,刚刚在外面不觉得什么,这一进来却觉得神像非常大非常高,刚刚我跌倒的时候碰到了布条弹起,起了很大的灰尘迷了我的眼。 我揉着眼睛起身,在抬头,这下我终于看清了隐藏在黑暗中神像的头是什么样子的,那是一只狐狸头,看起来栩栩如生,尤其是眼睛塑造的,仿佛不管你怎么走,怎么转,都能感觉它的眼神是盯着你看的,尤其神像的头还是俯视着,看起来更加有压迫感。 <
r> 这--我脑海里第一联想就是胡三爷。 可是怎么会有人在这里塑像?胡三爷是保家仙啊?弄个庙门倒也不是不行,但是用不着这么大阵仗吧。 忽然神像掉了下来,我正想事情等我回过神来得时候神像的头已经掉在地上,我吓了一条,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归鸿已经出现在我身边了,是他在关键时候把我拉开的。 我看着那掉落在地的神像,不禁觉得后怕,这要是刚才砸到我,那我人一定就没了。 “没事吧?”归鸿问我,我摇了摇头。 “这里是有人给胡爷修的庙门吗?” 归鸿道:“哼,那个老东西,最擅长的就是蛊惑人心让人给他立庙门,做法事,这个不知道是糊弄了那个冤大头呢。” “啊?还真是它,那他在这里吗?”我赶紧问道,之前胡爷哄骗我的事,我可是还记忆犹新呢。 “不用担心,上次我已经重伤他,他现在不知道缩在哪里修炼呢,这里没有他,而且你看这些泥塑的头不都被砍下来了嘛。”归鸿说道。 “这些泥塑的头为什么被砍我知道,但是为什么他们又都被接上了呢?”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