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样才能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些人呢?蛋宝宝司青黎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记得在蛋壳里团团转,转着转着突然瞄到了一样东西,让自己眼前一亮,有办法了。
还在乌壳蛋里的司青黎指挥着猪笼草伸长一根长长的蔓藤,趁着众人不备之时,突然一下卷住了离躺在床上的蠢狗子二宝最近的那个人,芦花鸡杜林伟,用力往后一拉。
一个漂亮的屁股着地平沙落雁式让芦花鸡杜林伟成了一只翻不过来的仰面乌龟。
“你干什么?猪笼草,没看到我正在忙着救狗吗?一边去,别闹了。”
芦花鸡杜林伟后背着地,四肢乱蹬了一阵,一手捋了捋自己额前那缕抢眼的粉色头发,一副很不爽的样子瞪着正在靠近自己的猪笼草。
可惜头顶的蛋宝宝的猪笼草不能口吐人言,自然是无法回应芦花鸡杜林伟的热情,不过作为好基友的司青黎又怎么会让芦花鸡杜林伟失望呢。
司青黎指挥着猪笼草把自己的根系分成了两半,就像人的两只脚一样,努力的保持着平衡,一瘸一扭的在大家的注视下来到了还无法翻身做主的,芦花鸡杜林伟的身旁。
完全没有放松捆住芦花鸡杜林伟的那根蔓藤的意思,不但如此,猪笼草还又伸出了两根蔓藤,居然无比邪恶的伸到了还仰面躺在地上的芦花鸡杜林伟的胸前。
“非礼呀,非礼呀……”
芦花鸡杜林伟只觉得,绿光一闪,自己的胸前立刻多出了两个凉嗖嗖的洞洞。
我靠,难道这只猪龙草是想把老子扒光了然后再用它强大的武力值,把柔弱的我这样,那样,再这样,那样……,或者是打算剥光了再吃,不对呀,那些恶心的一比的丧尸们,猪笼草可是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一口一个吃得可香了,为什么轮到我是还要先洗剥干净才肯下嘴?
这不公平,难道我杜林伟居然还比不上外面那些恶心的丧尸们?
好吧,脑回路比较奇葩的杜林伟现在居然在纠结,在猪笼草的心目中,到底是自己重要还是外面那些丧尸重要。
蛋宝宝司青黎可没功夫理会芦花鸡杜林伟脑袋里的龌龊想法,也不知道他想的到底是些什么猥琐的东西,指挥着猪笼草用两只“手”飞快地撕下了两片破布,挥舞在“手”上,快速的放开了还在自行脑补的芦花鸡杜林伟,缩回到了蠢狗子二宝的病床边上,像一个尽忠职守的守卫一样,守护着还在生病的蠢狗子二宝。
可怜的芦花鸡杜林伟居然还没有回过神来,还是老老实实的半躺在地上。
“噗嗤……”
这是大美人屠娇娇也绷不住一张冷脸了。
“哈哈……”
这是被地上的芦花鸡杜林伟的新形象逗得哈哈大笑的纨绔子弟李翰聪。
“嗯,杜林伟,你还是先回房间去换件衣服吧。”
这是强忍着笑,抖动着肩膀的老好人傅栋林。
芦花鸡杜林伟今天穿的是一件字母印花的普通短袖t恤,可是,现在这件原本普通的短袖t恤已经被猪笼草再加工了一次,胸前原本那一长排的字母中多出了两个巴掌大的洞,而这两个巴掌大的洞的位置却十分的微妙,恰巧露出了芦花鸡杜林伟白皙的胸前两颗黑色的小点点。
芦花鸡杜林伟在大家的嘲笑中低头一看,居然像是一个被流氓非礼了的美女一样,忍不住惊声尖叫了起来。
“啊……”
被吓得花容失色的芦花鸡杜林伟双手紧紧环抱于胸前,用一副控诉的表情看着对这个让自己羞愤交加的场景毫无反应的猪笼草。
还在乌壳蛋里的蛋宝宝司青黎对自己一手造成的,这个局面居然好不厚道的笑出了猪叫声,可惜除了他自己,外面的人都无缘听见。
在芦花鸡杜林伟狼狈的落荒而逃中,刚才外出了一下的袁正天正好转身回来,莫名其妙的看着双手捂着胸前落荒而逃的杜林伟。
“他这是怎么了?干嘛去了?怎么好像碰到色狼的女孩一样?”
“没,没什么,一点小意外,杜医生他没事只是会回房间去换衣服了。”
大美人屠娇娇还是忍不住嘴角的笑意。
既然只是回去换衣服,那就没什么大事,袁正天立刻就将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
“我刚才去找了外面执勤的士兵,三个小时的隔离期,谁也不许进来,谁也不许出去,除了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有人丧尸化了。
至于兽医的事情,这个就有点麻烦了,现在整个热泉镇都已经被军事管制了,原来的热泉镇居民都已经被安排撤离了,指挥所里的军人好像并没有配备兽医。”
“那怎么办?”
“小娇娇,现在二宝的情况怎么样?能不能在坚持两个小时?我们已经进隔离区有一个小时了,再坚持两个小时,可以出去了,我可以请求面见指挥所的最高长官陈司令,总会有办法的。”
“我刚才摸了一下,二宝的体温很高,要不能不能让人送点退烧药过来,运气好的话坚持几个小时没问题,总比大家这样干,看着强。”
屠娇娇想了想,提出了一个不会让人太为难的要求。
袁正天点了点头,准备县想办法让外面的人给送点退烧药进来,却被一根碧绿的蔓藤给缠住了手。
袁正天可不明白猪笼草是什么意思啊?却被眼前多出来的两片破布给弄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两片巴掌大的白色破布上分别印有两个英字母,一个N,一个O,组合起来刚好是英NO。
看着面前这两块有几分眼熟的白色破布,袁正天终于知道刚才芦花鸡杜林伟落荒而逃的原因了。
“NO,不的意思……”
袁正天看了看执着的把两片破布举到自己眼前的猪笼草。
“你的意思是,不让我们去拿药给二宝吃?是的话,你就摇一下你的乌壳蛋,不是的话,你就摇两下好了。”
在现场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一直安静的呆在猪笼草头顶上的乌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