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波点了点头。
“对，暂时别回去了，就在太阳底下站着补补阳气。”
“我回家拿点东西，把你屋里的东西送走。”
小清闻言，顿时点头如蒜捣。
叮嘱完了袁波就准备先回去，不过具体屋里到底是什么东西，袁波没有明说。
小清跟婴灵的关系，说的太清楚，小清一性情……那就麻烦了。
这样想着，袁波很快回到寿衣店里。
从落灰的货架上拿出一个纸扎葫芦和莲花台，吹吹上面的灰。
老头不在家，估计是上哪打麻将了。
……
重新回到按摩院门口。
刘媛媛和丽丽都陪着小清在门口晒太阳，门口的折叠桌上摆着几碗吃完的麻辣烫。
三女凑在一起，头一点一点的，一副吃饱喝足要睡着的架势。
还是小清勉强撑着眼皮，发现袁波来了。
顿时精神起来，站起身看向袁波：“小波，你可来了！”
袁波微微点头：“走吧。”
小清打头，后面的刘媛媛和丽丽也跟了上去。
两女都是满脸的不放心。
刘媛媛是担心袁波，至于丽丽，则是怀疑袁波的靠谱性。
这种东西，相信的人，那就是迷信，不信的人，打死都不信。
丽丽就属于后者。
刚一走进店门，那股无处不在的阴寒之气又涌了上来。
店里一直没人，灯都关了。
乍从外面进来，里面乌突突一片，三女都适应了一会才看清。
才发现平日里墙上挂着的妩媚多姿的泳衣女郎，居然笑的让人觉得瘆得慌。
小清的心更是悬了起来。
“怎么以前……没觉得店里这么瘆得慌呢？”
袁波淡淡道：“你阳气弱。”
小清被袁波的话吓得一哆嗦，顿时闭嘴了。
丽丽没心没肺地笑了一声：“真的假的啊小波，小清平时也没少吸男人阳气啊！”
被她这么一搅合，小清心里松了一下，作势要抽她。
三女打打闹闹的朝着小清的房间走去。
一推开房门。
只有袁波能看到，四个小鬼瞬间从床上跳下来奔向小清，又在挨不到她的距离刹住车。
眼巴巴盯着小清看。
袁波视若无睹地将莲花台摆放在房间的西方，朝着刘媛媛伸出手：“蜡烛。”
北街电压不稳，停电是常有的事情。
几乎每个人的房间里都自备了蜡烛。
刘媛媛很快拿出蜡烛，递给了袁波。
袁波将蜡烛点，口中微念有词，眼神朝婴灵扎堆的方向一瞥。
四个婴灵虽然不舍，但最后看了小清一眼，还是老老实实地往莲花台上飘了过去。
他们也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
硬留在小清身边，要么被眼前这个男人用斩鬼剑扎个魂飞魄散。
要么让乱葬岗那坏老头弄得永不超生。
横竖都是一死，老老实实去投胎，下辈子说不定还能见到妈妈。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