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说今晚有流星雨。 长这么大朱依可从来没见过流星雨,她想看流星雨,想要许愿,而且今晚能巧遇谭靖,她总觉得是上天在帮她。 所以,借着这个机会,她让谭靖送她去郊外看流星雨的最佳地方。 看流星雨的人挺多,大家都是开车来的,许许多多的车停在一起,有的坐车里,有的站在车外,有的坐在车上。 但无一例外都是情侣,拥抱,热吻。 谭靖将车停在另一个坡面,那里少人少车。 只是刚刚停稳,便听到了某和谐的声音。 “啊-啊-” “老公-” “恩-老婆-” “啊-啊-” 朱依可红着脸看向窗外,不远处一辆车在动。 她心跳得很慌,不敢去看谭靖,装作若无其事地看手机,脸却像发烧一样烫,在她白皙的脸上红的清晰可见。刷手机的手指竟然有些无力而颤抖,甚至出现微微的耳鸣。 谭靖目光晦暗,将车窗完全关上。 外面的声音隔断,但心里的声音却叫嚣个不停。 即使有冷气,额上也渗出了汗。 朱依可觉得谭靖那边不断传来热气,烫到了她的手臂,让她身子抖了一下。 这么热的吗? 她大着胆子将目光转过去,谭靖手肘支在窗檐,手指抚额,将眉眼罩在阴影里,高挺的鼻梁下,性感的薄唇微张,汗水沿着侧脸滑到冷硬的下巴,顺着滚动的喉结落入衬衫里,微微看见起伏的胸膛。 朱依可慌张又好奇,带着求知欲般清澈的目光靠过去,将冰凉的手指贴到他脸上,差点烫伤她的手!这也太热了吧! 谭靖像触电般握住她手,看向她的目光如饿虎扑食,这是野兽的凶光,浑身的气势想要把人拆散,碾碎,狠狠吞入腹中! 虽然手被握得很疼,但朱依可一点都不怕他,心上只有柔软,甚至想要靠近他。 在尚能自控的时候,谭靖将朱依可推开了些,声音暗哑:“坐好,打开音乐。” 朱依可见他痛苦,便选了首轻音乐。 谭靖扶额,眉头紧锁。 他的自制力一向强,但面对这丫头,他失控的次数越来越多。 在日本时,他就差点要了她。 他无法保证每一次都能避开她,尤其是她这样毫无防备地靠过来,谭靖无法保证自己的君子之心一直坚韧。 脑中叫嚣着要她,身体在极力克制。 他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 朱依可努力做到静默,让轻音乐缓解他的压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谭靖的气息渐渐平稳,像是睡着了一样。 朱依可先用手指轻戳他一下,谭靖没有反应,她用了点力对方还是没有反应。 确认他睡着之后,朱依可缓缓将头靠过去,慢慢挽住他胳膊,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他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很干净的味道,让她很安心,竟然也睡着了。 甚至还做了个梦。 梦中是纯白色的教堂。 随着教堂钟声响起,一大群鸽子飞了起来。 有谁在弹着钢琴,是动听而充满幸福的结婚进行曲。 爸爸朱春生戴着老花镜,笑着让她挽住胳膊。 妈妈李铁菊和大姨小姨笑得好开心。 小辉和小龙一热一冷地给她撒花。 教堂里坐满了自己熟悉的亲戚朋友。 教堂的中央,神父的旁边,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他缓缓转身,西装革履的谭靖对她露出温柔的笑容,将手伸向她。 她紧张地挽着爸爸的手,向他走去。 她要结婚了! 要嫁给谭靖了! 谁在拉她! 朱依可不满地皱起眉头:“别拉我!” 谭靖无奈一笑,拍拍她的脸蛋:“到时间了,该醒了。” 朱依可睫毛颤动了一下,伸手打了打:“别拉我!我要结婚!” 谭靖笑:“再不醒,流星雨要没了。” 流星雨? 许愿? 朱依可猛地睁开眼睛,坐直身子:“流星雨呢!” 谭靖轻笑一声,手指向窗外。 天幕上无数的光雨洒落,四散在周围。 <
> 极致的震撼,让朱依可惊叹地张了张嘴:“好美!” “不是说要许愿吗?” 对!许愿!人生第一次看到流星雨她一定要许愿! 朱依可立刻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十分虔诚地低下头,嘴角微微翘起。 谭靖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宠溺,想要伸手摸摸她的头,在快要碰到的时候却顿住了。 按这丫头的性子,要是日后不灵,一定会怪他在许愿中摸了她的头,触了霉头赶跑了好运。 思及此,谭靖将手收了回来。 朱依可认真地许完愿,见谭靖没有许愿,有些着急,不知道流星雨什么时候就没了,于是说道:“你快点许呀,也许一辈子就这一次!” 谭靖淡笑:“我不信这个,只相信自己。” 朱依可扑过去,抓住他的两只手,笑道:“不行,一定要许一次!” 谭靖有些无奈,随口说道:“我已经许了。” “什么愿望?” 他想戏弄她一下,便指向窗外。 原来刚刚某车震并传出和谐声音的地方,一对男女正站在车外看流星雨,女的紧紧抱住男的,热情与之拥吻。 朱依可收回目光,盯着谭靖。 谭靖料定她不敢,有些慵懒地支着头和她对视。 渐渐地,气氛不对了,谭靖的眸光随着朱依可的靠近而透出一丝错愕。 朱依可学着东欧美女拉住谭靖的领带,慢慢往上搂住他的脖子,凑过去压住他的唇。笨拙地吐出小舌,在谭靖身体里点了一把火。 他忍耐着,享受她粗糙而笨拙的主动,无意识地碰触擦枪走火,让他备受折磨。 这丫头太磨人了。 他搭在窗檐的手无意识握紧,坚决不动,让她欺压自己,做她的裙下之臣! 偏偏她的吻和触碰毫无章法! 一时贴脸,一时伸舌,一时摩擦,忽上忽下,忽近忽远,谭靖只觉得从来没有受过这份痛苦。 随着朱依可一声轻哼。 谭靖再难忍住,反客为主,将她紧紧拥住,用全身的火热将她融化成绵柔的水,让她颤抖,让她臣服! 他的吻令她窒息,大掌如有魔力。 被侵占的痛苦和快乐让朱依可晕晕乎乎找不到北,她已经麻了,不再由自己做主,被人鸠占鹊巢。 挤压,碾碎,她急需要呼吸,朱依可微微皱眉,用小手抗拒,这更激起了他的野蛮。 “谭靖。”朱依可低低叫了声,像是祈求又像是痛苦。 像是推人入地狱的靡靡之音,又像是将人从地狱拉回来的紧箍咒。 谭靖停下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消失的理智一点一点回到体内。 朱依可睁开眼,疑惑地捧住他的脸:“怎么了?” 腰间的手渐渐松开,谭靖替她将滑下肩头的衣服套回去,将她下面的裙子拉齐整,扶着她坐回位置,然后给她系上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