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愕然的看着刘晋,不解道:“我……不明白皇兄的意思。”
刘晋见刘辩装糊涂,直接把话题给挑明了:
“你脸上的伤疤怎么来的,你心知肚明,孤要告诉你的是,孤真要想杀你,不管你是九五至尊,还是升斗小民,不管你身体健康,还是有所残缺,孤都会照杀不误,你这番作为,属实有些画蛇添足了。”
“你应该庆幸,你是孤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而且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否则,上天入地,没人能保的住你。”
要不是不想给后代做个残杀兄弟的坏榜样,刘晋早就把刘辩给弄死了。
当然,如果刘辩敢触碰他的底线,那刘晋也不介意做个坏榜样。
他只是不想做,而不是不敢做。
听到刘晋没有半分客气的话语,刘宏默默的狂翻白眼,朕这个九五至尊还在这儿呢,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朕不要面子的吗。
小心思被揭破,刘辩脸色已经开始变得惨白,同时心底涌起一股后悔,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自残。
“皇兄……放心,今后我必定……唯皇兄……马首是瞻,绝对不会做出格的事,还请……皇兄相信我。”
刘辩强忍内心深处的恐惧,打着哆嗦向刘晋表忠心,现在他已经没人可以依靠了,万事只能靠自已。
刘晋不置可否,听话不听话不重要,别来撩拨他就行。
“走吧,父皇,该赴宴了,别让其他人等的太久了。”
刘晋施施然起身向外走去,刘宏麻溜的跟上。
刘辩看的眼热不已,什么时候我也能这么威风啊。
算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说开也好,不用谨小慎微的活着,已经是可喜可贺了。
苦笑一声,刘辩像个跟屁虫似的,亦步亦趋走在刘宏后面。
宴客厅,虽说不上人山人海,但也算得上座无虚席,男宾一边,女宾一边,泾渭分明,一望而知。
刘宏和刘晋进来的时候,除了董太后,其他人俱都起身行礼。
刘晋也有些讶然,好家伙,这是家宴没错吧,怎么男女老少这么多人,怕不是能走动的都叫来了吧。
“诸位,今日主要是为子谦接风洗尘,也让他认认人,大家不要拘谨,吃好喝好。”
“来人,开宴。”
刘宏说了两句场面话,大手一挥,酒菜歌舞走起。
随着酒宴开始,刘晋的注意力更多的是放在节目上。
不得不说,皇家就是专业,无论歌舞、曲乐还是杂耍,比外面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在这娱乐匮乏的年代,还是很有看头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开始有人给刘晋敬酒。
刘晋来者不拒,骞硕就守在边上,适时的进行介绍。
刘表、刘虞、刘岱、刘繇,还有一些小辈外加听都没听过的人。
据骞硕所说,这只是身在洛阳的人员,外面还有不少。
人认的差不多,董太后忽然笑呵呵的出声道:
“子谦,过完年你也十八了,是该成亲了,其他人像你这么大,孩子都会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