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两老女人这么一说,我也就确定了,她们说的那雏儿就是张思淑。看样子,早点来没错,今天还没有别的嫖客点她。那我今晚必须得拿下,于是我先从腰间摸出两锭二两的银子,给这两个老女人一人一锭。然后又摸出两锭五十两一锭的大银子往桌上一摆,道:“今晚这雏儿我要定了,这一百两是**费,那两锭小银子是给你们两个的赏钱。别废话了,带我去见见那雏儿。”
那两老女人得了银子,脸上立刻就笑开了花儿。赶紧对我道:“那雏儿由容姐儿专门负责看管,我们这就叫她下来接您!”说完就朝着楼上喊道:“容姐儿,容姐儿,快下来迎接客人啦!”很快楼上就传来了一个声音“来啦!来啦!”接着就是有人下楼梯的声音。
很快又一个老女人来到了我的面前,打扮得跟刚才这两个差不多,看年纪也就五十岁左右的样子。刚才楼下的这两个老女人其中一个对刚下楼的容姐儿说道:“容姐儿,今天这位公子点名要去找你看管的那个雏儿,你带他上楼去吧。”
那容姐看了看我道:“公子啊!我可把丑话说在先了啊,这个雏儿才来了三天,还没调教好,性子很犟的啊。第一天晚上的客人没破到她的处,反被他扭断了一只胳膊。昨天晚上来的第二个客人不知怎么就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晚上,也没有得手,早上醒来的时候还被这姑娘用脚踹得是鼻青脸肿的。今天早上,这客人还跟我们扯皮,要求我们退钱,最后还是老板出面,才把他给打了。你是第三个客人了,我们能做的就是把她手脚都绑住,还给她灌点迷药,如果你还不能得手,那可不能赖我们的啊。”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能确定这上午陈定邦打探到的消息全部属实,这也就能更加确定了张思淑目前还是完好的处女之身。这下好了,只要能救出她,一切都解决了,假如不是这样,而是现在她已经受到侵犯了,那就算救出她来,这要让她接受现实,鼓气勇气继续活下去,也是一个相当难做的工作。略作了这番深思之后,我从腰间又摸出十两银子,递给了容姐儿,对她道:“这个你们可以放心,本公子从来不是耍赖之人,今晚这雏儿我是要定了。这十两银子麻烦容姐儿去给我置办一桌酒席,再给我找个唱小曲儿的,我边吃边听,酒足饭饱之后,我来好好收拾那个雏儿,今晚本公子一定让她爽歪歪。嘻嘻。这十两银子够不够啊!”
那容姐儿见我出手阔绰,连忙道:“够了,够了,五两银子就够了,这还有多的。”
我接着道:“够了就好,多的也不用找给我了,就算是给你的赏钱,先带我上去看看那雏儿。”
那容姐听说我要给她赏钱,当即就兴高采烈的,赶紧在大堂里找了个杂役,让他去置办酒席、找唱曲儿的人一并送到三楼。这边安排妥当,那容姐转过身,拉着我的手说:“公子快请,从这边上楼。”于是,我就在前面走,那容姐儿就在后面跟着,我们就朝着三楼关着张思淑的房间走来。
到了门前,那容姐儿推开了门,让我先进去。昨天晚上我就知道了,这是个套间,张思淑睡在里面。那容姐儿跟在我屁股后面,掩上了门,这外间的门并没有门栓,只能是虚掩着。这容姐儿就是昨天晚上陈定邦所说的那个老鸨了,她让我先坐下,说酒菜一会儿就上来了。这外间也不是很大,就放了张桌子,外加几把椅子一个茶几。我正准备坐下,但想了一下,还是先去看看张思淑怎么样了,顺便去里间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于是,我对容姐儿道:“反正这酒菜上来还有会儿,我先进去瞧瞧那雏儿。”
那容姐儿听我这话,“嘻嘻嘻”地几声淫笑,然后对我说:“公子,你可真是心急啊!那雏儿现在还没灌迷药,还醒着呢,你看看可以,可得小心着点儿啊。”
我对她道:“你放心吧!”于是,容姐儿就来给我推开里间的门。屋里点着一盏灯,用红色的灯笼罩子罩住了,整个屋里被红色的光线所笼罩着,给人一种很激情的感觉。这里间的门是有门栓的,进门右边靠墙的位置摆着一张床,这床的做工不错,看起来古色古香的,要是能搬走穿越到现代,这床至少能值几百万。床的上方还有木板做的框架,上面的雕刻很精美,因为现在已是初冬的天气了,所以没有挂蚊帐。这屋子里除了床之外,还有两把椅子及椅子中间的一个圆形小茶几。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多余的陈设。靠江边那扇墙上有个小窗户,是中间有根轴固定在窗户旁边的木头上那种。如果打开的话,就是把那窗户的底端一推,因为中间有轴,所以窗户会沿着中间的轴线垂直翻转,但这窗户的上下两边的边沿都钉了一根木条,把这窗户钉死了,不能打开了。估计是为了防止这新来的姑娘逃跑的吧。但就算能打开,要逃跑也很困难,且不说这外面是江边,这是三楼有六、七米高,单是这窗户这么个小洞,一般人也钻不出去。而且就算能推开窗户,也是沿着水平的中线翻转,那太窄了,人的脑袋不可能通过。除非是把整个窗户都破坏掉,一些身材瘦小的人才可能钻得出去,就我这身板,估计要钻出去都难。不知道张思淑能不能从这个小窗户中钻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