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秋月有个好歹,她是不会安心的。
“行,一会儿回去就收拾那两个死瘟丧!不过秋月看不出来啊,原来你也是会骂人的!”尽欢笑着说。
“咱俩都这样了,我再想装雅也稳不起了撒!”秋月这会儿手撑着地准备站起来,“对了!小金呢?”
尽欢一拍脑袋,“糟了!坏了!小金不是把她俩撕吧了嘛?”
“咱们快点上去!”秋月挣扎着站起来,“其实小金把秋荷撕吧了都活该,但是事情就闹不清楚了!”
尽欢大拇指和食指放进嘴里,卷起舌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和精神力吹响了口哨。
连吹了三声,小金才从山头那边飞过来,落到了尽欢的手臂上。
尽欢检查了小金的爪子和嘴喙,上面只有些头发和碎布,没有一点点血迹,应该也是留了手的。
秋月和尽欢同时舒了口气,幸好没有见血,要不然她们俩有理都要变没理,从原告变成被告。
俩人相互搀扶着爬到山坡上面,等到了上面,只见篮子里的川贝也散落得四处都是。
这一看就是徐向红的手笔,后面就只有她一个人,小金肯定去攻击秋荷去了,根本没人有机会去动尽欢的篮子。
这下子好了,秋月剩下的川贝连着背篼,都滚到了河里找不到了。
尽欢篮子里也只剩一小部分了。
今天这趟,算是白忙活了。
秋月一脸心疼地在草丛里,寻找散落的川贝和毛梨儿。
尽欢拉着她走,“别捡了,赶紧回去换衣服才是要紧事!要是受凉感冒了就真的亏大发了!”
秋月一想也对,再说生病自己不还得受罪嘛?
她看她爹一躺好几年,罪可没少受,她看着心疼,但是感同身受,那也是办不到的。
说法虽然凉薄,但是这确实事实,所以她一向注意身体,尽量不生病,不加重二老爷的负担。
两人下山的速度很快,到了尽欢家门口的时候,尽欢邀请秋月一起去她家换衣服。
反正尽欢的个子身条都高,秋月将就也能穿。
秋月拒绝了,尽欢也没觉得有啥奇怪,挥手让她赶紧回去。
毕竟现在还是一个很保守很传统的年月,不是自己那个能去闺蜜家分享床铺和空间的二十一世纪。
徐祖爷看尽欢一身湿淋淋地回来了,什么都来不及问就,赶紧给它提温水瓶,让她擦澡换衣服。
尽欢把水勾兑得有点烫,擦完澡之后有些出汗,这就表明了应该是没有受凉了。
徐祖爷看尽欢出来,立马端来了一碗姜糖水,让尽欢趁热喝下去。
还有些烫口的生姜红糖水喝下肚子,尽欢觉得每个毛孔都舒畅了。
尽欢招呼小金,把小金爪子和嘴巴上挂着的碎步条和几缕头发丝给拿下来了。
“看小金的样子,是打架去了!说说吧怎么回事?”徐祖爷表情严肃。
徐祖爷一般也不会管她和小娃娃相好还是吵架。
可今天尽欢一身湿淋淋回来,一看事情就是搞大了。
尽欢突然有些期期艾艾起来,“祖祖,我说了你可一定不要生气哈!”
徐祖爷拿眼睛横了尽欢一眼,意思很明显,有话快说,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