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当侄女答应咯!我就知道侄儿,侄女都是心胸宽广之人...”刘滨还是自我感觉良好地叨叨着。
刘奕也实在听不下去了,咳嗽两声道:“二侄儿,既然这菜好吃,你就多吃点吧!小心一会儿就被这些半大小子吃光了。”
这么多吃的都堵不上你那张嘴呀!
一直在那瞎逼逼的,没看到几桌的人,就没一个脸色好的吗!
就他这样,生意真的做的好吗?
刘滨看看桌上,菜色还真的不多了,终于加入了挥筷族,嘴也没空说那些有的没的。
饭后,刘奕叫着刘渊跟刘星雨陪他出去散散步,消消食。
三人走出了沈鑫家,就着五月中旬的月光,漫步在乡间的小路上,刘奕看着今天已经挖出的长长水渠很是满意。
“丫头,也难为你,什么事都想得出来,这些田地没有你在,今年这一季就只能空着咯!”
刘奕真心地谢谢这丫头,虽然这点损失对他们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主要是很影响士气。
现在这样多好,一出谷,就干得热火朝天的,让这些在谷里呆久了的人,也有了朝气。
“爷爷,你不用这么客气,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你也知道这些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只是动动嘴,主要还是他们有干劲。”
刘星雨来这个世界将近二十天了,她已经慢慢开始喜欢上这里的人和事。
“嗯,好孩子。我把你们叫出来也是有事跟你们商量,现在家里人多眼杂,还是在外面来比较安全。”
在这空旷地田地里,现在没有庄稼,有心之人想偷听也是没处容身的。
“我知道的,爷爷你有什么事就说吧!”刘星雨当然知道刘奕不可能真的叫她跟着来消食。
“渊儿,你听了别激动,这都是七八年前的事了,不过这也总算是我们的一点线索。”刘奕对着刘渊安抚道。
刘渊听着刘奕的话,眼里闪过一道光,是父亲母亲有消息了吗?
他扯着嘴唇,道:“是有父亲他们的消息了吗?”
“是的,但这个消息是七年前的事了,你二爷爷他们得知消息后,因为各种原因并没有告诉我们,但他们也追着线索查了。
可到后面什么都没查到,就像一个错误信息一样,后来他们就更不好告诉我们,如果今天不是你二爷爷喝多了,往事重提,我们可能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七年前?是父亲的什么消息?”刘渊小心翼翼地问道,虽然刘奕的表情可以看出应该不是什么噩耗,但心里终究是怕的。
“是在大兴,有人看到了一个很像你父亲的人。”
“大兴?怎么会是那里?那母亲跟父亲在一起吗?”
“来消息的人没提到你母亲,想来应该是他一个人,而且你父亲的容貌好像也有损。”
“到底发生了什么,容貌有损,严重吗?”
“渊儿,你也别太当真,来人只是这么一说,那也不一定是你父亲,只是说这也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方向。”
“是呀,总算有一个方向了,大兴,皇都,那里可都是权贵横行的地方,我们的仇人好像也在那,父亲到底是偶然去的,还是一直在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