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声坚毅,欲意已决。
带人?
安徒生轻笑缓缓转过身来目视前方那人,眼神之中夹带着一缕浅淡的灵魂之力摄入心魄直透灵魂。
“怎么?使唤完人,做完了事!就这么想带人走,那老仙女未免有点太异想天开了吧!”
灵魂之感,直摄内在。
那人豁然察觉到慧目光之中释放出的灵魂之力,但并未躲闪相反还就此直接迎面对上,随后那人也就只是挥了挥手恬淡地笑了一笑,她好像知道慧想干什么,但也只是对其保持着一种不以为然的态度。
而后那人凝目瞥了一眼慧,随之挑弄着自己几根乌黑秀发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侃侃而论道
“没想到苏会弟弟还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呢!当真让姐姐我倍感悍然。有个性!我喜欢。本来还想着把主上说的褒奖告诉于你的,现在看来只能让主上亲自前来给苏会弟弟你讲咯!”
言闭安徒生顿时心里一愣,随即嘴角咧起淡然一笑
“害!要我看哪。就根本没有必要这么麻烦,还请那仙女姐姐来简直就是多此一举,像这种小事情还是你我俩在此商议探讨一下就行了,仙女姐姐劳苦功高,还要大老远赶来这又是何必呢!身为弟弟的我又怎会忍心看着姐姐她如此的奔波劳累!
我不忍见到!实在不忍亲眼见之!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奔波劳苦,为之怅然。
所以
姐姐你快给我讲讲仙女姐姐所说的褒奖究竟是什么吧?”
声停言落,耳入音上。
慧目光挚诚地看着眼前那人。
这时那人单手叉于腰间故意做出一个十分妖娆的姿态,而后富含柔情地百媚一笑
“敢情弟弟是想知道那褒奖是什么,并非是担心主上跋山涉水路途之艰辛。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可不行,还是老老实实的在此等主上前来好生关照关照你,不过嘛!这事也并非没有商量的余地,
除非除非苏会弟弟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什么条件?”
慧当即转口接言道。
随后前方那人再起抚媚一笑,顿时盘曲前倾弯下身子伸出那只身穿黑色吊带丝绸的右脚,接着在用没有叉于腰间的右手,由下而上轻轻触摸撩拨滑动,一时之间显得格外的妖娆,随即那人轻咬一下红唇出言
“最近我这右脚不知为何躁动难耐,而且通常还都是在晚上发作,是不是还能感觉到空虚、寂寞、冷!所以我想请弟弟你找个无人的小地方帮姐姐好生看看,你看可否?”
慧见之随其嘴角一抽闵然说道
“就这?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儿?害我瞎紧张一场。要我看也不必去什么小地方了,你弟不你哥哥我慧眼识珠对治疗这种空穴来风的小病,不能说是十拿九稳,至少也是略知一二。
我观你这黑色绸缎上面的白色一坨应该是你真正的腿部吧!嗯,也确实!很白,很细!也难怪?会躁动难耐!妹妹你有可能是0型血,比较容易晚上遭蚊子,这样我给你个建议,你最好还是听一听,
多喝热水,早中晚三次加速血液循环,下次如果在躁动难耐的话就直接一巴掌打上去,蚊子必死无疑定无生还可能!又或者是晚上睡觉之前祭一点灵根之力附着于身上构成一个薄薄地护罩,这样蚊子也就咬不着你了。给你的建议怎么样?我算够贴心了吧!”
此言一出,身前那人瞬间就绷不住了,霎时叉于腰间的那只手捏紧成拳豁然放下放于腰间一侧,直立起身子随之将右脚伸出,狠狠地朝地面一踩,紧接着娇羞的张口说道
“你真是不解风情!”
随后那人双手环扣置于胸前一脸鄙夷的看向慧。
“我好好给你建议,你居然说我不解风情。真的是!无语?女人果然是一种奇奇怪怪的生物!就连思想都是这么地标新立异。哎~~真难伺候!”
慧闻声再度起言没好气儿的开口说道。
只见眼前那人口唇紧闭一脸地盛怒,随即再次气和不顺的开口说道
“大直男,就这样明说吧!假如姐姐我勾引你,你扛得住吗?”
言出慧随然便愣了一下
“呃哥哥我想你是不是对勾引这个词有一定的误解,怎么说呢?长得好看的才叫勾引,像妹妹你这样的顶多叫骚扰。”
话音刚落慧歇息片刻而后又接着开口出言道
“还有妹妹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说话总是感觉橘里橘气的,难道说是更年期提前了?”
声响传出眼前的那人瞬时一脸悻悻地侧转过身,下一刻闵然张口起声数落道
“我?更年期?坏弟弟,要我看你还真是不会审时夺度啊!居然敢当面说你姐姐我到更年期了,有点胆识!我说那褒奖还是就算了吧!”
一时之间慧忽然感觉到眼前那人情绪有点不太对劲,并且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那番言语措辞,属实是有点太对于下头了,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氛围,于是他脸色一变,脸上的笑意也逐渐在脸上彰显笑逐颜开,随即又再度开口抚慰道
“是我口误,姐姐又怎会是更年期呢?在我的心里姐姐永远桃李年华。我深知自己有错在先,不识懂人情世故,故此番言语全为知错,还请姐姐大人有大量能够就此宽恕在下。所以我的好姐姐别酱子,还是把那褒奖就给弟弟我讲讲呗!”
利益面前,颜面何存。
有利可图者,要脸有d用。
慧脑中突然就横生出这么一种比较偏激狭隘的念头。
话语之声传入那人耳中,随后她抿嘴穆然斜视着眼鄙夷地看向慧
“翻脸比翻还快,怎么现在嘴不犟了?知道油嘴滑舌了?不好意思晚了,被你这么一说,现在那啥的心情都被你搞没了,你就自个儿在这儿好好反省反省!”
言落,慧当即抿合住嘴,而后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前方距离不远处的那人,那人见慧就这般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就这么看着,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二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一个锐利,一个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