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非常疑惑,冉卿,南淮和伯悦竹他们三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竟让伯悦竹如此上心。
闻人和伯悦竹相互对视,谁也不说话就这么彼此僵持了片刻,闻人深吸一口气,冲伯悦竹笑道“说来话长,若皇后娘娘愿意听,那就等皇后娘娘好些以后,民女到时天天进宫为皇后娘娘讲。”
伯悦竹听完闻人的话,眼神中稍有波动,冲闻人笑道“那样的话,甚好。”
“皇后娘娘早些歇息吧,民女退下了。”闻人说完冲伯悦竹做礼。
伯悦竹缓缓点了点头,闻人看伯悦竹那副有心事重重的样子,内心一阵唏嘘,若不出所料,这伯悦竹的心事恐怕和冉卿还有南淮脱不了干系。
想到冉卿,闻人心中就更多疑问了,当日在紫明宫内,伯悦竹和冉卿的神色都不太正常,那伯悦竹看南淮和冉卿的眼神,根本就是两种感觉。难道冉卿和伯悦竹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
一系列的问题突然侵入闻人的大脑,闻人顿时感觉头要炸开般的疼。闻人用手扶上太阳穴,轻轻揉了揉。
伯悦竹声音轻言轻语冲闻人道“你回去歇息吧。”
闻人见伯悦竹情绪如此低落,也不好在多说些什么,只好退了出去。
退出了伯悦竹的殿门,只见黑夜中的长乐宫前,月光映出一个修长的身影,正靠在马车旁。闻人抬步走了过去,南淮见闻人走来,问道“怎么这么久?皇后娘娘歇息了?”
“嗯,皇后娘娘和民女说了些话,便歇息了。”
“你诊皇后的脉象,可诊出些什么?”
“我...”闻人实在不知到底要不要告诉南淮,伯悦竹经脉被全部封死的事,祸从口出,闻人是知道的。
“看了你已经诊出了她经脉的问题。”
闻人惊呼道“王爷您知道?”
南淮上了马车,伸出右手递给闻人道“上来。”闻人扶上南淮的手,上了马车,南淮命车夫驶回王府,马车跑了起来。
闻人还是很吃惊南淮竟知道伯悦竹的事,不解问道“王爷…您和皇后娘娘…”
“还记不记得那曲白衣?”南淮看向闻人。
“白衣?可是皇后生辰那日,王爷和冉大人教民女的那首曲子?”
“正是。”
闻人听完南淮的话,更是云里雾里的,这和皇后有什么关系吗?
南淮答道“这曲白衣是曾经我们三人要好时所编创的曲子。”
闻人有些懵懂,看向南淮的目光有些疑问“但王爷当日在皇上面前说的并不一致,在皇上面前所说是一位友人所谱......您今日却说是你们三人所谱。”
南淮叹了口气,答道“本王知道皇上的为人,因着这一曲白衣,皇上定会将这样有才气的人纳入宫中占为己有。”言罢,眼神里流露出的不屑表达出对南允仲的反感。
闻人表示明白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既然王爷冉大人和皇后如此交好,为何今日王爷进寝殿看了皇后,民女找了一圈,怎么没有瞧见冉大人的踪迹?”闻人语毕,南淮沉默了。
闻人见南淮沉默,便知道南淮并不欲告诉自己冉卿和伯悦竹之间的事。
见南淮这幅模样,闻人也不好开口继续问下去,便也不出声,安静下来。
二人沉默了会儿,南淮突然抬头问道“今日皇后娘娘昏迷,可是因为经脉全封?”
闻人乖巧答道“一部分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