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
这孩子怎么越来越奇怪了!
忽然,钱昊远又愤恨的折身回来,又愤恨的问:“他人呢?”
白夙反应过来,指的是枭绝。
“回去了!”
钱昊远一下沉默了,恶狠狠的盯着白夙。
白夙:“~~”
这孩子该不是磕脑袋了!
钱昊远突然拉起白夙走了出来,来到旁边没人的巷子才放开。
“怎么了?屁股又疼了?”白夙的眸光瞄向钱昊远的屁股。
钱昊远沉着脸:“是那个死面瘫逼迫你嫁给他的是不是!”
“不是!我跟阿绝成亲是你情我愿,不存在逼迫。而且,他待我极好!”
“不可能!”钱昊远当即反驳:“那个面瘫人除了杀人吓唬人,怎么可能对你好!”
白夙的脸一下冷了下来:“我不许你这么说他,别再让我听见!”
钱昊远看着白夙冰冷的脸,狠狠一滞。
他从未见过白夙这么又冷又怒的神情,就好像戳到了她最重要的地方。
“你,喜欢他?”
“当然!”
那身材,那脸,谁不喜欢呢!
钱昊远不禁撇过脸去,似自嘲的笑了笑,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
“小少爷,原来你是喜欢我啊!”白夙恍然大悟。
钱昊远猛然僵住,恍若雷劈。
“做你的春秋大梦,本少爷会喜欢你这个小农妇,也就是那个面瘫没眼光没品位才会喜欢你!”钱昊远激动的折身反驳。
白夙只是笑盈盈的瞧着他:“是嘛!”
“是,当然是,绝对是!”钱昊远咬牙切齿。
这该死的小农妇,瞧这得意的劲。
真碍眼!
白夙不置可否的回酒楼,在转弯时,不咸不淡的传来:“原来被人暗自仰慕是这种感觉啊!”
“没有!没有!没有!”钱昊远咬牙切齿。
“小少爷,您也别气坏了身子!真没想到这小农妇不仅黑心贪心,还如此有心计,藏了那么多好菜自个开酒楼!”小二见走出来的钱昊远脸黑的跟碳似的,劝道。
钱昊远皮笑肉不笑:“何止心机深沉,还小人得志,瞧她那该死的嘴脸!“
小二:“~~”
好大的怨气啊!
“少爷,我们不去尝尝味嘛,都来了!”小二见钱昊远要上马车。
钱昊远停住。
是啊!
他为什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