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闻人说的这句话,三人同时倒吸了口凉气,屋内的气氛再一次凝重了起来。楚誉喃喃自语道“那恐怕真的是件棘手的事情了。”
南淮点头默认楚誉的说法,看向冉卿道“若这般说,那便合理了。”
闻人和冉卿不解的看向南淮,冉卿疑问道“什么合理了?”
南淮嘴角扬起,娓娓道来“刚刚我还在疑惑,就算丝夏是闻人的婢女,也不至于让皇后不顾个人安危前来帮忙。”
冉卿急着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可真是糊涂,南淮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站在一旁的楚誉都忍不住说了冉卿一句。
本就迷糊的冉卿,听完楚誉的话更是一脸茫然。南淮见冉卿依旧一脸茫然,只好给了冉卿一记白眼,随后道“若没有你冉大人,皇后会来此多管闲事吗?”
听完南淮的话,冉卿犹如醍醐灌顶般清醒,眸子瞬间亮了起来,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的可是真话?”
南淮坐到了一旁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紧接着道“若我是你,我就不会如此高兴了。”
冉卿不解的看向南淮“你这是何意?”
南淮看了楚誉一眼,楚誉对上了南淮的视线,便明白了南淮的意思。楚誉开口道“南淮的意思是,若这件事真的和南允仲有关,那他的目标便是你!”
“我?”
“他?”
冉卿和闻人一同惊呼,一脸震惊的看向楚誉。
南淮开口解释道“丝夏中的是蛊,宫里只有一位是湘西家族的人,那便是国师。国师行踪诡异,怎会对一个小小的婢女动手?而且还是下蛊?更巧的是,竟是卿府上的婢女?这难道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冉卿和闻人瞬间明白了一切,原来南允仲是要给冉卿一个下马威啊...
“可冉大人并没有做什么啊!”闻人问道。
南淮表情凝重道“或许是因为伯悦竹,也或许是因为我。”
闻人听完南淮的话,茫然的看向南淮。这时只听到冉卿道“呵...不管因为谁,看来他最终还是忍不住要对我动手了。”
南淮道“他现在暂时不会对你做些什么,但丝夏....”南淮说完看向床榻,无奈的叹了口气。
闻人此时甚是心疼丝夏,没成想只是一位婢女的丝夏,竟成了他们之间的牺牲品。
“现在能救丝夏的也只有国师了。”南淮道。
冉卿急着说道“这件事就是南允仲指使的,他怎么会允许国师来解蛊?”冉卿说完话,南淮和楚誉都沉默了。
闻人站在一旁,说不出什么,只好走向丝夏,查看丝夏的情况。
由于丝夏中了蛊,闻人不敢对其用药,只好用针封住丝夏的经脉,让丝夏减轻些痛苦。
闻人坐到床榻边上,心疼的望着丝夏,如此尚小的年纪,竟卷入了这场是非争斗中。闻人不忍的扶上了丝夏的额头,将她额上的碎发掖到了一旁,静静的看着她...
回到长乐宫的伯悦竹,谨慎小心的躲避着宫内人的视线,终于和绿菱到了内殿,刚刚进大殿内,只听到殿内唤道“皇后回来了?”
伯悦竹听到这个声音,浑身不寒而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虽说紧张,但面上依旧笑脸相迎,走进殿内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南允仲靠在坐榻上,手上把玩这一串绿松石,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正看着伯悦竹。伯悦竹低着头,没有看南允仲一眼,南允仲道“起身吧!”
“是!”伯悦竹抬起头,看向了南允仲。
南允仲一副懒散的模样,冲伯悦竹问道“皇后这是去了何处?朕可是在此等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