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住夏浅的脸,吻落下,衬衫、裙不断扬起落在地上。
夏浅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到自己又回到了国外的那一晚。
而季遇深做两个梦,一个是他又遇到了国外的那个女人,一个是他梦到一个女孩在湖畔抓着棍救掉到水里的他。
女孩不断鼓励他,让他加油,她的眼睛很漂亮,像孟佳怡的眼睛,又像是夏浅的眼睛。
天亮了。
疼痛,身好似被碾压重组,又像跑了几千米的长跑,沉重的不想动弹。
哗哗流水声传来。
怎么会有人水声?夏浅猛的睁眼,熟悉的装饰,熟悉的味道,这是季遇深的卧房。
怎么回事?夏浅一脸懵逼,昨天好像在上音喝酒来着。
她坐起,好痛,感觉有东西在往外流,大姨妈刚走,怎么又来了?
她掀开被,颜色是白的,在加上全身一丝不挂,夏浅不难想到自己发生了什么,果然喝酒容易出事,夏浅懊恼不已。
这时,洗浴间的门响了,夏浅猛地面朝里躺下,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季遇深。
“女人,昨天睡了我,就不想负责了吗?”
季遇深戏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自己睡了他?!真的假的?虽然她又想过,可是昨晚的事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水滴落在夏浅脸上,凉丝丝的。
夏浅装作刚睡醒的模样睁眼,晃晃手,“嗨,三叔早上好?”
季遇深拿白毛巾擦头发,“该怎么对我负责?”
“我娶你。”
“算了吧,我刚才只是逗你玩儿,这次我不为难你了。”
“三叔,我可是个负责人的人。”
夏浅笑,明亮的眼睛弯起,真的很想梦里的那个女孩,只是那个女孩他根本就不认识,怎么会梦到她?
季遇深有些出神。
听季遇深的话,显然他是想让两个人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睡都睡了,怎么可以当做没发生呢,这可是一次重新黏上他的好机会。
夏浅抱着被坐起来,“三叔昨天当真是我把你那什么了?”
季遇深身健体壮的,夏浅怎么也不相信会是她把他扑倒的,何况自己醉醺醺的,她一般喝醉了都是直接睡觉的,根本不可能再想那档事。
季遇深把衬衫衣领往下拉拉,指指自己脖上的草莓印,意思是它们可以证明一切。
“我身上也有啊,而且还很多,那根本不能证明什么。”夏浅仰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