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幻照映现实,现实映射虚幻。
话语间,安徒生侧身闭眼站立。
没有任何行为举动,也没有任何声响。因为那镜中之人刚刚所言表达得陈述,还真是意味深长。
他此刻正在用大脑不断快速回想着进入幻境的起初,再到镜中人的出现。之后镜中人消失,在见关于自己画面出现。
画面一幕接着一幕,在安徒生眼中迅速一闪而过,带着一点自我情绪在脑海回忆里,去求证自己观念的对错。
不时安徒生脸上显露出踌躇之色,额头上扬挑起眉梢微微睁开紧闭着的双眼。
此刻得他眼神黯淡看上去整个人情绪低落到了极点,下一刻还有意无意的耸了耸鼻子,双臂自然下垂刚才紧握的拳头缓缓张开,同时张开的两只手也在这时拉扯了一下自己破烂衣衫神情恍然。
随之他那早已干裂嘴唇轻轻张开一个小口好似想要说什么,但并没有开口出声。
迟疑一下终于从刚刚张开得小口中发出颤颤微微几个字
“我依旧不会去相信你的胡语”
镜中人见其说话时此番断断续续吞吞吐吐的模样,再加上他再发声前一些特别不自在的神情与动作。镜中的安徒生瞬间淡去他脸上那份傲慢之色,嘴角也不时咧起一抹怪异笑容
“呵呵!明明都已经察觉到自己可悲命运,还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要我说你们人类啊!就是这样愚蠢且又不自知,不过这样也好,能让我最起码感受到有那么一丢丢兴趣引我上头,既然你还这般执迷不悟,那么我现到如今就好好让你看看这真相的背后是有着多么现实!”
话落,安徒生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前方那通透的镜面,再一次以肉眼可见速度迅速从中部的裂痕处碎裂开,刹那间周围一切全部静止,唯有安徒生一人能自由行动,他看着眼前七零八落的碎片都静止悬停于半空中。
届时那些一块一块零散镜子碎片一霎间相互透射出一道奇异光晕,在安徒生眨眼间被其一闪而过照入眼中,入眼之时一阵剧痛突然从大脑中传出,
一时间安徒生就咬紧牙关强行忍住,但不出几息还是抵不住此番钻心之痛的折磨,下一刻他直接就倒于地上,双手抱头握于两侧,面容更是显得十分狰狞呲嘴发出痛苦嘶吼。一息两息
六息过后安徒生再也忍受不起这般持续性痛苦带来得紧绷精神所形成无形压力,最后失去了大脑意识晕厥过去。
在脑中潜意识内,他慢慢苏醒来,映入眼帘的只是一片漆黑,当下他现在浮于这片黑暗空间之中,又过去几息时间,模糊视野逐渐恢复清明,见他眼前又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地,眼神微眯便开始吐槽:
这又是什么鬼地方啊?那人怎么每次都喜欢说话说一半,还总喜欢打哑谜,他不知道他这样把我搞得很难受诶?可恶被整这么一遭不知何时才能出去了,哎!不知外面孩子有没有出事?如果出事了,恐怕我得愧疚一辈子的。
眼神继续微眯,下一时无意间伸出手来,想证明看看这里是不是真的就伸手不见五指,当刚刚抬手之时,眼神一下就直直盯着手看瞬间就瞪得贼大,像是整个眼珠子都快落到手上。
我靠!究竟是什么情况,这那是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啊!这明明就是亮到五根手指压根就瞧不见,而且还是那种巨晃眼的。
看着自己伸出的手闪闪发光,下意识低头看自己身上部位,果不其然也是如同手般散发出夺目光华晃眼无比,顿时他自己才意识到自己被那碎片射出光束给直接同化了。
这t搞得立马就撇起嘴做出一副特别无语之样,他再看了看又瞅了瞅脚,打量着自身上下周遭每一处都在发光部位,脑中突然就冒出一个大胆想法:我一个人又发光且又发亮,难道这就是那传说中所谓的“亮仔!”
看来我在天命之年能有幸有一次能够成为传说中的人物,我此刻只想说三个字:我骄傲!
心中暗自窃喜之余,好似将之前忧伤事全淡忘地一干二净。
黑暗空间深处,刹时间出现一个巨型引力涡流,还在心中高兴的安徒生一瞬之间就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他直接被卷入这涡流里面。
滴答滴答,水滴自天空乌云中降落,于一间屋瓦房顶顺着房檐滑下,滴在刚被涡流卷入进落于地上还未苏醒安徒生脸上,一滴两滴脸在雨水不停冲刷下,他面部皱纹显露的一览无遗,那几乎满头的白发被这雨水给冲洗湿透,眼睛紧闭像是失去所有意识般就这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天上落下雨水越来越大,安徒生也自头向下雨水不断滑下而浸便全身,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从安徒生心神中忽然传来两字“真相,”随即恍惚之中心神好似被这两字特殊牵引,促使本体渐渐复苏起来。
雨水顺着颈部慢慢流到左手手指出落下浸入土地中,就在此刻左手手指微微颤动一下,冰冷苍白的手上泛起一点红润,而他不知遭雨水冲刷多少次的头部像是被手影响般,也是同样的不经颤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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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那两只有些许白毛的浓眉缓缓往上挑起,紧闭得双眼慢慢松动,随即睁开那双沧桑双眼,现在的他已是褪去身上那种奇特亮光,此刻他清晰感受到雨水冲刷所给自己带来的冰冷,凭借着左手尚存的一点余温,艰难抬起手撑于地面之上,用自己到现在为止还仅存力量,全部用在于抬手撑住的那只手上。
那只手将最后的劲一点一点作用在这坚实土地上,蜷曲着双腿慢慢挺起,安徒生终究还是站了起来,随后拖着冰冷身子一步一步移动到前面不远处的屋檐下避雨。
在缓慢前行过程中,他这次居然没有任何得想法也没有任何的疑问。
因为他知道这所谓的现实就是现在的他无法承受的真相,无力改变同时也无法改变,安徒生清楚此时只有顺应天命,才能有机会寻得出路,从而能都已逃出生天。
不出数息他就缓慢移动到屋瓦房檐之下,正想将身上湿透地破烂麻衣脱下挤弄出水时,竟然间依稀听闻屋内有人谈话的声音。
“刘军统你有没什么高招能让安家以及那个贱女人彻彻底底绝望覆灭于此!”
“哦?那安家不是你夫人娘家吗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怨不能化解的能谈到覆灭两字,还有你刚刚口中的贱人不会就是你的夫人吧,怎么究竟出了什么大事?”
“呵!我一个小小的赘婿在他们安家受尽折磨与冷眼热讽,还被迫将自己原本姓氏给改成安姓,每日就像个奴隶一样被其要求做这儿干哪儿的,但我想想自己本就是个上门赘婿,遭此番对待应该就是常事我能理解,
每天晚上我和那贱女人还只能分床睡,她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这就让我很是憋屈,这些也就罢了!可那贱女人居然背着我在外面不知跟那个野男人搞在一起,现在还挺着个大肚子,想想看也知道肚子里的贱种是谁的!
如今说好听点就是那女人移情别恋,说难听点就t是那个臭女人给我扣上一个大大的绿帽,此时此刻我就想要他们所有人都来品尝品尝我这些年来那份藏在内心的痛苦和压抑,让他们对我的所做所为付出应有得代价,我要让他们彻底感到绝望!”
言落屋内两个声音仿佛消失般停止了。
时过半刻之后,里面仍没有任何声音从屋内传出,在屋外屋檐下避雨的安徒生,见此也感到纳闷,于是侧身挪步至屋子的窗边,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何人在对话,居然还牵扯到安家,如果所料不差就是安家灭门的始作俑者。
下一时他将老脸贴在外墙表面正要侧眼向内看去之时,突然从屋里冒出一声叹息之声给安徒生直接吓得缩了回去
“哎!既如此坚决,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你也得付出同等代价,我才能帮你让他们彻底绝望。”
“不管什么代价我安广义都愿无条件接受,哪怕是我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好!很好!那我便助你心愿成真。”
“这里我正好想到一计不仅能让安家覆灭,还能保住你的名声不损,我称此计为:”
“暗渡陈仓,杀人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