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愿意我跟林若涵结婚？”
傅衍赫把她带到洗手间，门一关，他逼近她，质问。
卓醉望着他走近，突然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腿软的朝着一侧退去。
洗手台上，她的手终于有了支撑，可是随即，他却也如风雨压在了她身上。
“卓醉，我只问你这一遍，你真想我跟林若涵结婚么？”
他气势磅礴的，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问她。
卓醉感觉自己呼吸有些不畅，眉心渐渐地蹙起来。
“是。”
她毫无底气。
她只是疑惑他为什么将这么重要的问题，抛到他这里来。
他希望听到她说什么？
“是？你也跟他们一样，认为我跟林若涵是天造地设？”
“是。”
她心跳如雷，却只能继续答应。
傅衍赫的手紧挨着她的，听后冷笑：“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不过是为了报当年她救我的恩？”
“……”
卓醉抬眼，缓缓地看清他，可是又好像根本看不清。
“我有没有这么跟你说？”
“有。”
卓醉被逼的，只剩下回应。
“所以，你还觉得我跟她是天造地设吗？”
“是。”
“可是我为什么总为另一个女人心烦？”
傅衍赫听后嘲笑着问她。
卓醉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字都听不懂了，她只能道歉，“抱歉，我不知道你心里的事。”
“你可以问，我会讲。”
“赫少，我祝你跟林小姐白头偕老，真的，你们俩很相配，不管是家世还是学历，亦或者是……”
“卓醉，你要我明说吗？”
“什么？”
卓醉听到自己的心，好像不再跳动了。
她只是那么讷讷的望着他。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逼死了。
她什么也不敢讲，也不敢乱问，她自知卑微，他为什么还要逼她？
他说离婚就离婚了呀，她从不敢忤逆他，为什么他现在还要这么对她？
“什么？你整天什么都想不到么？你写尽人情冷暖，却连一个男人为什么总是心烦也不懂么？”
“我不懂的，是你说讨厌我，是你说我脏我不配。”
“那不过……”
“少爷，老爷子让您跟卓小姐出来把早饭吃完，有什么事晚点再说。”
有阿姨在门外瞧了瞧，提醒。
卓醉立即就想跑出去，可是傅衍赫却更是倾身逼近，卓醉往后下着腰，腰都要被折断了。
可是他还是那么压了下来，并且跟她讲：“你真是有能把人逼疯的本事。”
“……”
还是他先出去的，卓醉慢慢撑着站起来，早已经泪流满面。
可是他想听她问什么呢？
问他是不是爱上她？
问他是不是后悔离婚？
然后呢？
他们结束了，是那种不会再复合的结束。
她清楚的知道傅家人觉得她不配做媳妇，她也清楚他讨厌她。
因为爱一个人，必定是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