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犯得着这么干吗?
李老将军就你一个独子,你一心求死,不是叫李老将军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苏建满脸不理解,苦口婆心的问道。
李敢靠在冰冷的狱墙上,胳膊搭在膝盖处,长出口气,
都到了这一步,也让他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再不像平时那般处处紧绷。
“呼,”李敢摇摇头,“我爹的兵权被下了。”
“被下了?!”
苏建一回京就被押进了天牢,外面的事一概不知,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纯真。
“嗯。”
“这怎么可能?!若是没有李老将军,如何出塞破匈!”
苏建怔住,随后恍然道,
“是卫家人从中作梗!”
“听说是我爹手下亲将,和霍将军起了冲突。”
“亲将?是胡广他俩?”
“你怎么知道的?”
李敢疑惑的看向苏建。
苏建脸上现出惊恐的神色,
似乎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阴谋如蜘蛛网般,将自己完全包裹住!
“苏将军?”
苏建喉咙发出“荷荷”声,再开口时,就连声音都变了,
“胡广二人被押进天牢,都没待够半个时辰就被斩了。”
“这?!”
李敢如遭雷击!
像是苏建、董偃,
一个是战败的大罪,一个是淫乱前朝长公主,
这种杀头的大罪,也都是秋后问斩。
而胡广二将的罪名,往最大了说,也就是军中私斗,怎么可能被斩的这么快?!
李敢和苏建面面相觑,
只有一种可能!
有人想让胡广二将闭嘴!
再想想这场在军中莫名其妙发生的乱斗,
这一切是不是都发生的太巧了?!
李敢脖子上传来一种异样感,
似乎是有一个无形的绳套,在脖子上正慢慢收紧!
李敢忽然想到什么,看向苏建,
前所未有的认真问道,
“苏将军,您降过匈奴吗?”
苏建坚定摇头,
“我没降。
若不是我和赵将军走了西路,也不会碰上匈奴大军,也不会”
苏建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无声。
李敢站起身,
“你与赵信走西路,是谁安排的?”
苏建面如死灰,口中缓缓吐出一个名字,
“大将军卫青。”
“去病,你过来。”
“大舅?”
在大将军府内闲逛的霍去病,被卫青叫住。
卫青拉过霍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