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之前荆红妆嘱咐她的话。
可另有一个女人不屑的说:“这赵松的娘,来一次说的话就不一样,谁知道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现在你们押着她来,她自然是只能听你们的,这小妹平日又是一个野的,谁敢信她没什么?”
荆红妆凝目向人群里看去,见是上次见过那三十多岁的女人,微微皱眉。
倒是一个老汉摇头说:“小妹只是做事说话爽利,为人刚强些,那叫什么野?钱三家的,你素来看不惯小妹,也不用胡编排。”
又有人跟着点头:“就是,你们成天编排陆垣,我们就没见她和陆垣做出格的事,如今陆垣成了亲,他们不还是好好儿的?”
“对,不然,陆垣媳妇儿怎么会帮小妹出头?”
一个人说,后边就有很多人替陈小妹说话的,荆红妆听着欣慰。
上次来,还以为陆垣在这村里人人喊打呢,看来也只是一些惦记他美貌的冒酸水。
但也有人扬声说:“可是这种事,总要当事人说个明白,那个赵松不在,只小妹一个说没有,又怎么能信?”
荆红妆说:“这个大家放心,我们昨天找小妹的时候,正碰上赵松耍流氓,被乱石岗的乡亲抓了,现在陆垣过去,带上赵松和乱石岗的证人过来,当面把事情说清楚。”
这个赵松怎么到处耍流氓?
大家一听,一下子议论纷纷,只隔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喊:“陆垣来了!”
大家顺着声音看去,就见山路上陆垣拎着一把斧子在前,后边跟着一群人,其中两个人拖着赵松。
赵松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杂草拖着走,时不时挣扎两下,也没有几分力气。
荆红妆见他一瘸一拐的,一条腿向外扭曲,看样子
是断了,满意的扬扬眉。
看来,这一天一夜,够这混蛋受的。
李月梅看到儿子,立刻嘶喊着扑上去,却被乱石岗村的人一把推开。
李月梅连声说:“假的假的,我说的那些都是假的,你们快放了我儿子。”
荆红妆见五姐夹在人群里,目光和她一对,立刻转向三大伯,大声说:“老伯,我们昨天寻人的时候,老伯是看到的,请你说说。”
三大伯点头,抬腿向赵松踹一脚,说:“昨天这个混蛋到乱石岗耍流氓,我们刚抓住他,上南坡的人就到了,我们原以为是要抢人,哪知道他们是在找石门沟的一个小姑娘。”说完向陈小妹指指说,“后来,我们合两个村子的人找好久,才找到她。”
“她在乱石岗干什么?”有人问。
三大伯摇头说:“她崴了脚,在大石头上坐着,和这个年轻人在一起。”说完又指指陆垣。
这些话,就和荆红妆之前说的合上,再说,陈小妹要见陆垣,也不用跑去乱石岗啊。
有很多人大声议论,又有人说:“你让赵松说话。”
陆垣转身把赵松拎过来,拽出他嘴里的杂草说:“说吧,你和小妹有没有那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