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绝对够被对方翻来覆去的报复了。
“赛奥特曼输给了泽迪,简直是太离奇了。”御山朝灯说着真的很离奇的话,但是声音仍然平淡冷静,有种微妙的幽默,“所以很不理解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上司:“……”
上司:“嗯,是梦真是太好了。”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御山朝灯低着头,从宽大的病号服领口看下去,从左侧肩膀到腰部都被绷带缠绕住了,范围大的就像是一件衣服。
所以这次的晕倒应该是失血过多吧……因为不痛所以完全没意识到。
御山朝灯用没有扎针的那只手摸了摸伤口的位置。有正在抚摸的触感,却完全没有感觉。
总之对他
来说不疼就好,养好这个伤口简直不要太轻松。
不过还得想办法早点出院,他是在不喜欢医院的氛围。
“降谷先生,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两人同时开了口,听到对方的问题,御山朝灯瞬间僵住了。
听降谷先生的这口气,好像都已经知道了。
“……我可以解释的。”御山朝灯看向了上司的方向,眼角都有些耷拉了下来,看上去有些可怜兮兮的。
降谷零右手还固定着御山朝灯正在输液的左手,虚虚地覆盖在上方,因为输液有些凉的体温也渐渐的恢复过来。
“好,你解释。”降谷零面对他的时候又情不自禁地板起脸来,他倒是想控制一下,但觉得现在这样的态度也好,补充了一句,“从头开始。”
之前被御山朝灯勉强糊弄过去了,这次他不想放过这家伙,从辞职开始,如果不全部说出来的话……
降谷零眯起了眼睛,御山朝灯咽了咽口水,稍微有些不安地动了动,最终还是决定投降。
“其实是那天,从降谷先生的家里离开后。”御山朝灯恍惚间感觉自己坐在了审讯室,降谷警官就在他的对面,只能坦白从宽,“回家之后有些睡不着,就打算出门散步,没想到遇见了诸伏前辈。”
降谷零眉头一蹙,他的本意并非问询这件事,但也没有打断御山朝灯,语气平淡的说道:“嗯。”
“前辈受了伤,所以我就找了最近的宾馆带他过去了。”御山朝灯继续坦白,小心地看了一眼降谷零,“我没注意看招牌,是家lvehtel。”
这件事降谷零是知道的,他那天也去了那家宾馆与幼驯染见了面。
诸伏景光受的伤稍微有些麻烦,御山朝灯简单的处理并不够,他带了抗生素过去。
“我们进去的时候被琴酒看到了。”御山朝灯快速地说道,“然后就是第二天……”
他试图避重就轻,但上司如果是这么轻易能被糊弄过去的人,他也不至于这么紧张了。
“琴酒。”降谷零点了点头,表情没有变化,甚至对御山朝灯笑了一下,“继续。”
“……”
御山朝灯觉得更恐怖了,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第二天我和风见在附近的餐厅吃饭的时候,又遇见了琴酒。”
和白兰的那段被他隐去了,这种内容他判断是没必要告诉降谷零的。而且要说又一次好像被琴酒误会了什么,就得说被白兰扶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