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修的事情令还是向盟主汇报了,灸舞现在脑海里还浮现着令汇报情况时的情景,那绝望的表情,那哽咽的声音,那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自己无一不触动。
现在,修已经变成了这样,灸舞虽然很难受,但是他一定要控制住情绪,这件事,他可不敢告诉阿香,现如今,只能在金笔客给的第三封信里寻找希望了,说着,灸舞拿出了第三个盒子,盒子里除了一封信之外,什么也没有。
灸舞小心翼翼地拿出信,长舒了一口气,将其拆开,当他读完整个内容时,眼泪早已泛滥成灾,因为这封信,不仅没有让他看到希望,反而,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
【灸舞盟主,当你打开这最后一封信的时候,想必,我已经离开了,请原谅我,没有告知你全部的实情,但真相往往就是那么的残酷,且又让人感到无助,事到如今,我必须让你知道全部的真相,首先,关于龙纹鏊的秘密,应该不用我多说了,汪大东那边的消息,想必此刻,你已明了,然后,就是关于铁克无极了,我知道盟主您,很需要夏天,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拜托我,帮你寻找他,可是,我却拒绝了,拒绝的原因,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夏天目前,并不在铁时空,也可以说,他不在任何时空,但这并不代表,他已经死了,而是,由于时空磁场的动荡,让他跌入了另一个空间里,这个空间不属于任何一个时空,现在,能让他回来的唯一办法,就是除掉叶赫那拉·炙烈,才能让夏天回来,这其中,只是因为终极铁克人之间某种特殊的冲突,导致夏天才无法回来,关于呼延觉罗·修,我对此感到非常抱歉,如果不尽快解决叶赫那拉·炙烈,恐怕,修就没救了】
灸舞冷笑着,心想着这金笔客,可真是坑人啊,把铁克无极交给修,原以为是件好事,但没想到,要付出的代价如此之大,现如今,要救修,必须找到夏天,要找到夏天,就必须除掉叶炙烈,可现在大东他们与狄阿怖罗打得是两败俱伤,大家都需要休养一阵,要是让他们拖着疲劳的身体去和终极铁克人叶炙烈硬刚,恐怕行不通,况且,除了狄阿怖罗在,还有一个到现在为止还没露过面的神秘家伙,这么想来,修不就必死无疑么,想到这里,灸舞的心就有些强烈的痛感。
金时空,芭乐高中剩死门内,神秘的领头人和狄阿怖罗站在那注视着天空中的漩涡。
“神尊,您不是说,最后一味药,就是那刹罗阎龙吗,怎么现在看来,魔月一点动静都没有?”狄阿怖罗疑惑道。
领头人也摸不着头脑啊,按理说,他能做的已经全部做了,将刹罗阎龙的力量分离出,为魔月所用,应该可以复活魔月了,可是,漩涡里,除了弥漫着闪电,什么也没有。
犹豫了一会,领头人还是不甘心,为了魔月的归来,他可是牺牲了一个终极铁克人,他绝不允许,出现这样的情况,更不可能接受失败。
接着,领头人双手聚集起异能,手中都冒出黑蓝色的气体,笔直甩入漩涡,顿时漩涡体积慢慢变得越来越大,整个芭乐高中,完全被覆盖住,就在此时,突然传来阵阵耳鸣声,让人感觉到非常难受,一旁的狄阿怖罗受到了影响,过了好一会儿,耳鸣声消失了,可是这巨大的漩涡里,依旧毫无动静,领头人很是失落,怒吼着,全身由黑气缠绕着,他不明白,怎么会失败呢,想到这里,胸口传来阵阵痛感,狄阿怖罗见状,赶紧上前扶着领头人,领头人甩开了狄阿怖罗,表示自己无碍,不用担心,然后又看了看漩涡,无奈地走了出去。
刚刚的耳鸣声大东他们也受到了影响,不仅如此,应该说是所有人都受到了影响,万钧那边也感受到了,此时大东小雨,亚瑟,雷克斯,唐梦月,雷婷几人,都呆在雷婷家里吃晚饭呢,本来吃得还好,被刚刚的耳鸣声一下子破坏了气氛。
“刚才是什么情况啊?”大东皱着眉,甩了甩头。
“不清楚,不过那感觉,真的让人非常不舒服。”亚瑟说道。
“大家都还好吧?”雷婷看着众人,牵着梦月的手关心道。
众人摇了摇头,不知为何,那股奇怪的耳鸣声让人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另一边,叶炙烈被万钧背回了住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阿光则是注视着昏迷不醒且奄奄一息的他,他在犹豫,该不该救这个家伙,毕竟,自己当初也想除掉他,他的内心,就如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救,一个说不救,他真的越想越纠结。
“万钧,你觉得,我应该救他吗?”阿光实在不知道怎么选择,他还是想听听万钧的想法。
“我我觉得,应该救吧,毕竟,他现在,已经造不成任何威胁了,你就想象,一个即将濒临死亡的生命在你的面前,你忍心,见死不救吗。”看着可怜的叶炙烈,万钧最终也狠不下那个心。
是啊,万钧说的没错,总说自己是白道异能行者,是正义的化身,是光明的守护者,可是,如果见到一个生命垂危的人,反而见死不救,又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是正义的一方呢,想到这里,阿光稍微想开了些,便开始催动异能,为叶炙烈治疗。
“嫣嫣,你不是跟着家人移民了吗?”辜战,裘球,止戈,厉嫣嫣四人徘徊在街上,对于嫣嫣的出现,其余三人无一不感到惊喜和意外。
“国外太无聊,我觉得还是这里好,所以,就回来了。”嫣嫣小声地说道。
“也对哦,终极一班成员越来越多,大家在一起,可开心了呢,嫣嫣你回来,我们也很高兴呢。”止戈礼貌地回答道,听到这里,嫣嫣也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容。
“好啦,别说那些了,饿了,赶紧请客吃饭。”辜战露出一股邪笑,看着止戈。
“啊?怎么又是我啊,中午就是我请的啊,战你不是说,晚上你负责嘛?”
辜战一把搭着止戈的肩膀,“我是说我负责啊,但没说我负责什么啊,现在我告诉你,我负责吃,你负责请客。”
“啊?战你又耍赖……”
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一切,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可怕,真正的战乱,正悄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