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言,血祭并未理会身旁的丧胆,而是仍将目光望着眼前的正派诸人,“诸位对令司误解已久,若今日执意动手,我绝不拦着,但有一人想先给诸位看看!”
血祭的这话一下引得在场诸人好奇纷纷,一旁站着的景行和无殊也想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只见他一个手势出,从身后轻功跃来一人,披头散发,显得极为狼狈。待那人轻功罢,正落到血祭的身旁,他抬起了头,面色无神,此人正是纪喻言……
“啊!是他!”
“他怎么会和令司的人在一起?”
……
看着纪喻言,席间纷纷又是一阵惊愕。而位于众人前站着的其余三大派掌门弟子,也都露着意外之色……
看着如自己计划中的正派中人反应,血祭只心里得意的将头移向身旁的纪喻言,“纪执事,经今日押送一事,你可看清了你那好父亲的真面目!…百般利用,弃之如敝履。”
“住口!”血祭正说着,却被一旁的诵俨叫住,“你胡说什么!”
“胡说,那便由纪执事亲自来回答!”
血祭说着,又将目光转而移向纪喻言,“纪执事,你说,于大漠之中建立破天寨,利用正盟关系提前得知诸派运送派银的时间地点,再以破天之名劫掠。此法,是否由纪掌门亲自授与你的?”
“…是!”听着血祭的问话,纪喻言眼都不眨的一口答下。
而闻他此话,更是让席间众人大惊失色……
“好!”
血祭应着,又继问道:“那派银一事,由始至终,我令司参与是否都只是因为靖山递下的悬令?”
“…是!”
面对血祭的第二问,纪喻言同样果决的应了下来。
“最后一问,破天所劫的一众派银,分明早就得靖山手令,一并取走了,是也不是?”
“…是!”
此时面对血祭一连的三问,纪喻言均爽朗干脆的应了下来……
“啊!这!这难道当真是靖山所为?”
……
席间不少小派见纪喻言此答,纷纷一副摇摆不定的模样。
而一旁席间纪景行和无殊则由始至终注意着纪喻言,面无表情,双眼无神,只言三字,便乱了席间众人心……
此时的血祭见眼前此状,只又立马连声附和着,“诸位可都听见了,我令司向来拿人钱财,予人方便,从无逾钜!但若破天劫银一事不是靖山操控呢?诸位尽可想想,为何奚村出现突然派银的事,从未在你们所辖范围内出现过!为何诸位几番声讨破天,却一直未能如愿,而靖山…仅派弟子数十便一击得手!还有他!”
血祭说着,又将目光径直转向对前的序和,“…若今日盟会一事不是他靖山设计,为何押送的门派弟子众多,却仅他永靖门的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