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
这到底是个什么禽兽?
虎狼之词张口就来?
想了想,她回:我还小……我知道你做不出摧残祖国花朵的事,肖郁,谢谢你。
这次,肖郁的信息回地更快了:谢我?我这个禽兽加死变态可不敢当。
不知道为什么,池早居然从他这几个字里感受到了浓浓的怨念。甚至似乎已经看到了他冷笑着回她消息时的模样。
再想起刚才她大骂他,他突然清醒、理智回归、放弃做个禽兽时的画面……
她噗地笑出了声。
没急着回复,起床出了客厅,在冰箱里找到一罐牛奶,倒出来,热好。
给肖郁发了一条消息:对不起,我刚才是一时情急,那绝对不是我的真心话。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给你倒了杯牛奶放在餐桌上,希望它能让你有个好梦,晚安。
肖郁没回了。
池早也没听到房开门的声音。
她知道他是不会喝的,那么多年她也没见他喝过牛奶。偶尔是咖啡,大多是冰水。
明知他不会喝,她还是这么做了,完全就是为了刷好感。
池早想着想着,缓缓入睡。
然后,池早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黑夜,到处是迷雾,她好像身处在一个荒山野岭。
周围有风呼呼的吹。
她下意识往前走,一步一步,脚下突然绊到了什么。低头一看——一块断残的墓碑!
她心中一跳,察觉到不对,再抬眸。
迷雾渐渐散去,一个触目惊心的墓地出现在眼前。到处是阴森的墓碑。
而就在前方,一块墓碑旁,蜷缩着一个小孩……
她正要上前看个清楚。
风突然一吹。
池早醒了。
生物钟准时把她叫醒。
她愣愣坐了起来,入目就是一地的狼藉,让她有种不知道身在何处的茫然。
好一会才回过神。
她揉了揉眉心,想到昨晚的梦,心中微悸。
等她收拾好心情换好衣服走出去,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在客厅打电话。
“严飞?”
严飞听到声音,赶紧挂了电话,回身,一脸正色,“池小姐。”
池早看着他,见他虽然表情肃穆,抿直的唇角却略显僵硬,像在克制什么。
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房的位置。
门还是紧闭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池早就是知道,肖郁已经不在这了。
看到她的视线,严飞立刻会意,面部表情更加紧绷,心里却是崩溃的。
昨天晚上,怕是真的出事了……
他可从没见肖少带女人回家,如果说上次是意外,那这次……
而且一大早他就被肖少吵醒,让他过来接人,他以为是来接他,谁知道到了,肖少又让他打电话叫保洁。
保洁来的时间都是固定的,从来没有一次是肖少主动要求保洁过来。
一切都是那么的反常,直到肖少让他送池早回家,然后自己驱车离开,他才反应过来。
故事到此就开始旖旎了。
给个开头,过程全靠想象。
可说好的厌恶女人呢?
难道这病好了?
“池小姐,肖少已经离开了。他让我送你……送您离开。”
池早觉得他这个称谓改的有点突然,看了他一眼,“不用,我自己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