沭河,古称“沭水”,发源于山东省沂山南麓,同沂水平行南流,向南流经沂水、莒县、莒南、临沂、临沭、郯城、东海、新沂8个县(市)境,于口头入新沂河,全长300公里,流域面积600平方公里。
早在战国时期的着作《周礼·职方氏》中就有记载:“正东曰青州……其浸沂、沭。”沭河是山洪性河道,洪水陡涨陡落,峰高流急。老沭河河道紊乱,每到汛期由于排泄不畅,常引起洪水泛滥,主要分两支。
北支东经沭阳县城北,东北注入青伊湖,下流称蔷薇河,由临洪河入海州湾;南支经沭阳县城南,又分数路,一路折东与盐河汇合,一路称武障河,东北流并与其他数路会合,经响水县境内汇入灌河而后入海。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通过整治,沭河分二路入江苏省。一路循沭故道,由山东省临沂市大官庄南下江苏,经新沂市,到沭阳县口头进新沂河入海;一路由大官庄向东,另辟新沭河入江苏注入石梁河水,然后沿东海县、赣榆县界上的沙河故道,至连云港市的临洪口入海州湾,这就是所谓的新沭河。
新沭河是沭河下游新辟分泄沂河、沭河洪水的河道,主要位于山东省东南部临沭县与江苏省东北部连云港市境内,199~1953年开辟。
河道从临沭县大官庄北劈开马陵山,分沂、沭河洪水东南流,过大兴镇入江苏省境,流注石梁河水。经水调蓄后,东经东海、赣榆2县界上的大沙河故道汇入临洪河,出临洪口入海州湾,长8公里。
新沭河建成后,泄洪能力明显增强,风景秀丽,比原来大为改观了不少,特别是在大兴镇这一段更是风光宜人,两岸均用白石和水泥切成,杨柳垂岸,天气晴朗时,河水呈浅绿色,清澈见底,浅滩上到处都是鹅卵石,细沙晶莹可爱。
大兴镇自清康熙年间建镇,300多年来一直是驰名鲁苏边界的商贸重镇地处山东、江苏两省三县交界地带,总面积约100平方公里。水资源充裕,苍源河、新沭河、羽龙河总流域面积6平方公里,占全镇面积1,境内盛产黄沙、金红石、石榴石、绿辉石、白云母、石棉、石英、磁石、蛭石等,矿产资源丰富。
本的科幻故事情节就发源于此地。
大兴镇驻地有一所完全学校,一个不是很大的院子,校舍大部分都是土坯铸成的茅草平房,只有几间用琉璃瓦盖起来的高大房舍当作高年级的教室用。
校长江学涛前两年刚从邻县调过来的,闲暇时总喜欢打篮球,30多岁,中等个子,四方脸,身材比较匀称、健壮,在当地算是比较优秀的男子了,但不知为什么一直总是单身未婚,不过,最近学校的老师们传来喜讯,说江校长要结婚了,最初大家以为只是个传闻,但终于有一天这个消息得到了验证。
沭河的深秋时节凉风袭人,在一个周末的早晨,这所的校区传来了鞭炮声,校长江学涛在学校的一个土坯铸成的茅草平房里举行了婚礼,婚礼简单朴素,两张大大的双喜字贴在木门上,婚房前面摆上了预备婚宴的桌子。
不一会,迎亲的队伍来了,老远看去,是由一辆马车和几辆的轮木车组成的队伍,坐在最前面那辆马车上的是肯定是新娘了,身着大红袄和粉红色的裤子,还梳着两条乌黑油亮的辫子,但当新娘下车后,不由的给人们一种惊讶。
原来,这位新娘在车上看时,好像俏丽娇小,但当下车后,发现这位新娘身材居然比新郎还要高,约有1米5的个头,这即便在当时的男士中也算是较高的个头了,这不由地引起了教师们的好奇。
新娘叫陈梓薇,芳龄21岁,典型的山东大姑娘特征。
酒席宴上,一位刚刚任教不久的年轻老师嚷嚷着:“同志们,现在请校长新郎介绍自己的恋爱经验好不好?”
“好”大家齐声拍手喝彩。
江学涛有些腼腆不肯说,但最终还是拗不过老师和亲朋好友的起哄打趣,不得已,在征求了新娘的意愿后说:“其实也没什么,我们是打球认识的,她当时是临沂地区篮球队的一名篮球运动员……。”
“奥……”有人若有所悟地点头。“那你们是如何认识的呢?”有人继续起哄地问。
“说来也简单,她是从沂蒙师范体育专业毕业的,而我师范毕业后,曾在她的学校任职,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秋去春来,炎热的夏天不久也来临了,但沭河总能给两岸带来凉爽的风,河水汩汩,蝉鸣哇叫,一望无际的平原到处孕育着盎然的生命。
这天黎明时分,大兴镇这所完全学校校区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已过而立之年的江学涛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圆圆的脸胖胖的,头很大有些不合比例,他取名为长洲。孩子出生后,江学涛显得异常的高兴,逢人就告知这个喜讯,不过,紧接着却发生了一个很蹊跷的事情。
长洲快满月的时候,按照当地的风俗,江学涛骑上自行车回到一百多里外的老家报喜,并给孩子的奶奶上坟报喜,留下妻子和孩子出生后来伺候月子的岳母照看孩子,由于回老家的家务事较多,回来的路上稍微晚了点,妻子陈梓薇天黑时还没见丈夫的踪影,便有些着急了,多次出门迎候丈夫,终于远远地看到一个黑影。
“是学涛吗?”,没有回声,但见黑影一闪而过,紧接着从这个黑影的后面传来了“叮铃铃”的自行车铃铛声。
“我回来了”果然是丈夫江学涛。
“你怎么才回啊?”妻子有些抱怨地说。
“回老家又遇上了很多亲朋好友,所以晚了点,还没满月你怎么就出门呢?”丈夫跳下自行车说。
一边说着,两人牵手进入了大门,但就在丈夫把自行车放好时,却发现妻子有些不对劲。
只见陈梓薇脸色苍白,瘫坐在椅子上,江学涛大惊失色,忙问:“你怎么了?”张梓薇并不正面回答,只是一个劲地说着很多稀奇古怪的胡话,摸摸头部发现也不发烧,这使得江学涛一时慌了神,于是便要骑上自行车去找医生,但岳母不同意。
“你先不要急着去,我觉孩子妈的不像生病,倒像是被附体了,我先问问她看看。”岳母似乎很有经验地说。
“你是谁?快说!”岳母厉声朝向自己的女儿问道。
“我是孩子他奶奶。”女儿陈梓薇嘴里竟然发出了十分苍老的声音,站在一旁的江学涛不由得非常诧异和惊悚。
“你怎么来的?”
“我是跟着大洋的车来的。”仍然是那个苍老的声音。
“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自己的孙子的,这个孩子以后会很有出息,你们要给他起名叫县长。”
“你真的是妈妈吗?”一旁的江学涛开始颤颤巍巍地问话。
“是啊,难道你听不出来?”
……
“长洲他爸,梓薇这是被孩子他奶奶附体了,快去村南头请神婆去。”岳母急促地说。
“这是真的吗?还是去请医生吧。”江学涛仍然不太相信眼前的事实。
“听我的,快去,不然是要不好的。”岳母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