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女郎们跳起了钢管舞,她们穿着性感的衣服,妖娆的舞姿让在场的观众荷尔蒙爆棚。 许诺也跟着一起兴奋,她挂断电话,站起身跟着舞动。 余绕绕可不敢让许诺有一点闪失,她好不容易按住许诺,手机忽然响起,她看着来电显示,额头突突的,她捂着一边耳朵,大声说道,“喂?” 听着手机里嘈杂的动静,谢时宴脸色越发冰冷,与外面天寒地冻的天气不遑多让,“她在哪?” 余绕绕内心哀嚎,看着不老实的许诺,决定出卖朋友。 谢时宴到时,许诺已然干了两瓶酒,整个人昏昏沉沉,脸色红扑扑的瘫倒在沙发上,若不是余绕绕在,那些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恐怕早就把人带走了。 他额头青筋暴起,为了陪许诺跨年,他连夜加班加点干活,一回来就去公司开会,本想着给许诺一个惊喜,可没想到许诺直接给他一个意外。 他阴沉着脸走到许诺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许诺脑子越发迷糊,她懵懂地看着眼前站着的高大男人,越看越像谢时宴那个狗东西,心情也跟着低落,她嘟囔着,“绕绕,我好像看到谢时宴那个狗东西了。” 一旁的余绕绕恨不得原地去世,她讨好地看着谢时宴说道,“我可看好了,没人过来。” 谢时宴只扫了一眼,余绕绕瞬间腿肚子打颤,没办法谁让谢时宴气场这么强大呢。 谢时宴可没忘了他和许诺结婚前余绕绕撺掇许诺点男模的事,“听说你在拉投资?” 余绕绕瞬间眼睛亮了亮,忙不迭地点头。 “我正好想投资,只是。”谢时宴话说了一半。 余绕绕瞬间秒懂,“今天我和诺诺在外面吃饭看到你和穆燕生在逛街,她说你们约好了,还说你在美国的时候她一直陪着你,诺诺很伤心,就跑来喝酒了。” 谢时宴一愣,他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想起美国的偶遇以及飞机上碰巧遇见,瞬间茅塞顿开,“我知道了,还差多少钱?” 余绕绕比了个数,谢时宴点头,“我让秘打给你。” “谢谢谢总!” 谢时宴弯腰抱起还在嘟囔的许诺,大步朝着外面走去,余绕绕像个小跟班似的在前面带路,直到把许诺放在车上,她才算完事,“我从来没见过诺诺这么伤心,她一直盼着和你跨年,没想到。” 虽然谢时宴是她的金主爸爸,但作为朋友,余绕绕还是把许诺的委屈告诉谢时宴。 谢时宴拉开车门的手一顿,而后说道,“我知道了。” 余绕绕看着扬长而去的汽车尾气,后怕地拍拍胸脯,刚刚她以为谢时宴来杀人呢。 车子一路疾驰,许诺坐在副驾驶上,一会清醒一会昏睡,直到到了校外的公寓,谢时宴把车停在路边的车位上,许诺的酒才有点醒。 “这是哪?”许诺睁开惺忪的睡眼,她看着车子外面,雪花纷飞,暖黄色灯光拉的影子很长很长,街上小情侣三三两两地依偎走过,她看得入迷。 “公寓。” 谢时宴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许诺转过头,就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她所有的委屈瞬间爆发,眼泪止不住地流淌,甚至鼻涕也跟着流下,许诺觉得自己狼狈极了。 谢时宴所有的愤怒,委屈最终都化成一声叹息,他搂过许诺,“别哭了。” 不安慰还好,越安慰许诺越委屈,哭得也越厉害,她在谢时宴的怀里抽抽嗒嗒,好一会儿才停下,等到完全平复心情后,她才从谢时宴怀里钻出来,委屈巴巴又倔强地看着外面,就是不看谢时宴。 谢时宴摸了摸鼻子,意识到许诺是在吃醋后,心里竟然觉得很开心,“我今天碰到穆燕生完全是巧合,我本来想去商场给你买礼物,没想到遇到她,我根本没和她讲几句话,买完东西我就离开了。” 许诺不信,但好在肯扭头看向谢时宴,“那你们在美国?” “我只在飞机上见过穆燕生一面,在美国我一直忙着开会,根本没时间搭理她。”谢时宴觉得自己有些委屈,“你不问问我就这么听信一面之词?” 许诺哑然,主要是穆燕生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她没办法冷静思考,“那还不是你不说清楚,我哪里知道穆燕生和你的关系。” “我和她是高中同学,她追过我,不过我拒绝了。”谢时宴轻飘飘地说道。 许诺还是不太相信,“可那天林辞问你有没有放下?” “那是因为穆燕生为了逼我答应她,闹过自杀。”谢时宴不愿提起那段过往。 高中时期他和穆燕生是同桌,他根本没怎么把这个同桌放在心上过,只知道她是穆叔叔
家的女儿,而穆叔叔是他爸爸很好的朋友。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穆燕生很喜欢跟着他,无论他在哪里,都能看到穆燕生,说实话他有些烦。 直到穆燕生突然和他表白,他自然毫不犹疑地拒绝,不说他那时是高中生即便他是大学生他也不会喜欢穆燕生的。 穆燕生很伤心,但谢时宴总觉得过一阵子穆燕生就会好起来。 可没想到那天他生日,穆燕生跟着穆叔叔来到他家,找到了躲在屋顶散心的他,穆燕生威胁他,如果不答应就跳下去,谢时宴只轻飘飘说了一句你跳吧,穆燕生当真就跳了下去。 后来他很后悔说了那句话,好长一段时间失眠。 许诺听完谢时宴的话有些错愕,没想到他和穆燕生会有这么一段过去,“那为什么都在传穆燕生是你的初恋情人?” 谢时宴一愣,似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传闻,“大概是因为她跳楼后我出于愧疚,经常去医院看她给她补课吧。” “后来她就出国了,她怎么会甘心呢?” “穆叔叔还是比较严厉的,他知道前因后果后直接把穆燕生送出国,并且没收了护照。” “这样啊。”许诺呢喃道,良久小声地说道,“对不起。” 谢时宴看着许诺心虚的样子,挑眉问道,“不和我离婚了?” 许诺猛然想起喝醉时干的好事,脸都要丢尽了,头也埋得越发低,“不。” 她离婚就是个大傻子。 谢时宴揉了揉许诺的脑袋,直接把丸子头揉得乱七八糟,感叹道,“我千辛万苦地忙完工作赶回来,没想到就等来你的离婚电话,哎。” “好了,你别生气了。”许诺放下面子里子,对着谢时宴撒娇。 谢时宴很受用,“以后不准说离婚。” “嗯。” 午夜钟声响起,外面的烟花接连绽放,光彩夺目,好不浪漫。 车里暧昧的气氛也越来越浓,许诺悄悄看看着谢时宴,都说小别胜新婚,她内心有些忐忑,今日是跨年夜,听说外面的酒店都爆满。 谢时宴也越发不自在,他忽而感觉有些热,想要打开窗户透透气,但瞥见许诺还是忍住了,他空出手松了松领带,可收效甚微。 都说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味,往日里许诺已经够漂亮,可此刻在暖黄色的灯光下,静谧的车内,许诺犹如一朵绽放的牡丹,光彩照人,让人移不开眼睛。谢时宴深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他瞧着街上越来越少的行人,胆子也大了起来,他这个车在外面是看不到车内的情况的。 许诺低着头,双手搅动着,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她微微侧着头,故作淡定地看着窗子外面,可却什么都没看进去,一颗心也是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她真害怕小心脏会跳出来,她还在想入非非,忽然身子往后一仰,许诺有些呆愣,一双水眸懵懂地看着谢时宴,直到谢时宴俯身而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诺终于意识回笼,她的衣服裙子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只盖着谢时宴的大衣,而谢时宴确是衣冠楚楚地坐在驾驶座上,若不是他头发有些凌乱,许诺都怀疑刚才发疯的人是不是他。 “醒了?”谢时宴嗓音沙哑,带着□□,他还没有满足,若不是顾及地方不太对,他定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许诺。 许诺把大衣拢了拢,出门前扎好的丸子头早已散落下来,长长的头发搭在肩上,谢时宴的大衣虽然长,但还是露出半截小腿,幸好车内暖气足,但许诺还是觉得怪怪的,她身上只披着一件大衣,怎么想怎么不好意思。她伸手够了够丢在地上的衣服,却被谢时宴拦住,“明天我来收拾。” 许诺心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但她也不好在再拿,她双腿紧了紧,身上一股粘腻感,骨头也快散架了,没想到今日的谢时宴这么疯狂。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谢时宴感觉自己已经平复下来,他推开车门,打算下车。 许诺一愣,她这个样子怎么回去,还不等她多想,车门就被打开,谢时宴一双大手伸了进来,他弯着腰,把许诺抱出来,双手紧紧搂着许诺,不让她露出一点。 许诺是被谢时宴抱回家的,回去的路上,她把自己的头埋得低低的,生怕遇到熟人,幸好运气不错,她没遇到什么人。 好不容易到家,许诺正想着舒舒服服地洗个澡,可没等她动,谢时宴直接把她抱进了浴室。 公寓的浴室很大,有一个大大的浴盆,平日里许诺最喜欢泡在里面享受。 可今日她忽然觉得自己是待宰的鱼,任由她如何叫喊,谢时宴都不放过她。 许诺昏睡前最后一秒
想,久别胜新婚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