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他明明先前还送她首饰,与她示好的!
副官面无表情规劝她,“夫人,您回房歇息,军长有要务在身,今晚不会回来了,有什么事,明日军长回来再说。”
新夫人攥紧手,质问声近乎尖锐:
“今晚是他的新婚夜!什么事比入洞房还重要?让他来见我!”
副官不为所动,声调冰冷的重复一遍。
“您回房歇息,有什么事,明日军长会跟您说。”
“你!放肆!”
新娘子傅夫人,直接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副官脸被打偏,依然目无波澜,只微微拧了下眉,转过脸冷声告诫她。
“这是军令,夫人要违背军令,属下可就不客气了。”
新夫人震怒,“你好大的胆子,敢这么对我说话!我是军长夫人,你能把我怎么样?”
她拎起嫁衣裙摆,就要怒冲冲跨出门栏。
“我今天就要跨出这个门,非得找到他傅闻戬不可,我看谁敢碰我!”
副官抿唇,抬手招了下。
立刻有两个大兵涌上前,一左一右控住新夫人手臂,动作粗鲁将她推进门。
新夫人不可置信,挣扎大叫:
“你们大胆!放开我!别碰我!”
副官一脸冷木跨进门,淡声下令。
“绑起来,堵上嘴。”
两个大兵奉命照做。
副官漠然看着惊怒交加,发钗凌乱的新娘子,冷哼了声。
敬酒不吃吃罚酒。
还真当自己是傅府女主人了。
另一边,傅闻戬独自关在房里。
房内反栓了门,也没有点灯,四下黑漆漆,只有过于沉重的粗喘声在清寂黑暗里回荡。
一刻钟前,傅闻戬刚刚服下姰恪给他开的药。
药效的确烈。
他在寻求刺激感,想激发自己的冲动。
明明是需要一个女人来,但他就是不想回新房,面对那个过于寻常寡淡的新娘子。
他宁愿自己动手。
宁愿只安安静静阖着眼,靠回想一张面容来激测自己的兴致。
灼烧在体内流窜,急需宣泄。
他卑劣而阴暗,一遍遍嚼碎唤出口的亲昵称呼,承受难捱的灭顶感受,险些魂飞魄散。
不知多久,他整个人蜷缩在围椅下,低低嘶吼着,抖成筛糠。
“夫人夫人。”
语调嘶哑,又像是在哀哀乞求,继而又癫意十足地笑起来。
这一刻,傅闻戬觉得自己既狼狈,又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