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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嘿嘿地笑了起来露出一口黄黄的烂牙,一把就把那张钞票接了过来揣进自己的腰包了。【愛↑去△小↓說△網
当天晚上,老头子吩咐自己的老婆煮了几块老腊肉,又炒了几个土鸡蛋,还拿出一瓶散装的白酒邀请我和沈图一起喝。可惜我和沈图并不喝酒。
我们不喝,老头子也不勉强。他一边剥着花生米一边呡着小酒。
“你们是要到前面修路的工地上去啊?那边的路被卡车压垮了,恐怕明天都不一定修的好呢。要修不好你们也可以继续在我这儿住。”
我向沈图递了一眼色。我倒知道他巴不得修好路,我们又好出高价在他这里吃住了。
“老乡,刚才你说的村口那棵槐树和那口井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沈图眯起眼睛盯着老头子。
“那棵树啊成了精了,我倒是没亲眼见过,但是我们村里的人见过的不少。”
老头子便开始滔滔不绝地给我们讲起这个村子和那颗树、那口井的历史。
这个村子叫苦楝子村,这山上山下的树木里苦楝树最多。
但是那颗槐树在村子出现之前就长在哪儿,它的岁数比这村子里最老的老人还要大。
听村里上了年纪的人说,当初他们搬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得槐树不吉利就准备把它砍掉的,但不知为何没有人动手,既然大家都不动手也没有人再要求砍树,只是都把自己的家建的离这棵树远远的。
本来那棵树以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怪事,反而给这村里人带来了好处。春天的时候,槐花一开雪白雪白的,小孩子们就爬上树把槐花摘下来,拿回家做槐花饼、槐花汤吃,夏天的时候大人小孩都待在大大的树荫下乘凉。长久以往,大家也都忘了槐树不吉利的事。
直到有一年大旱,村里所有井里的水都干涸了。没有办法,村里人找了一个师傅来帮忙看看哪个地方打井能打出水来。
那个师傅看遍了村子上上下下,指出只有一个地方打井能出水。
没错,就是那棵槐树下平时大家歇凉聊天的空坝子。
二话不说大家说干就干,和全村之力在槐树下打出一口井来。说来也怪,村子里其他的井都干了,偏偏这口井却有源源不断的水流出。
村民们说定时挖到了泉眼。
井挖好后的一段时间内也相安无事。只是有一天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媳妇儿在婆婆那里受了委屈,一时想不开就跳进那井里淹死了。
待村里人发现把她的尸体拉起来的时候,人都已经泡胀了。
可是那小媳妇儿的婆家也做的绝竟然不来收尸,任由那尸体摆在槐树下。还是当时的村长看不过去了,才命令那家人收了尸。
不知道是不是那小媳妇儿给村里人做了坏榜样,自此以后但凡是受了委屈、活不下去的都往那井里跳。在那井里淹死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可不少。每次拉起来的尸体都摆在那棵槐树下。
大家开始觉得那口井有问题,本来想把它填了的,可是不管填了多少石方和黄土下去,那泉水都止不了。
没办法村民只好打造了一个铁质的井盖把那口井给锁了起来。
井锁了自然是没有人再跳井了,但是那颗槐树却有了异常。
一回,一个年轻的小伙儿到隔壁村干了活回来天已经大黑了。
他走过村口那棵槐树时,突然听见清脆的嬉笑声。
循声望去,一个穿着白色长纱衣披散着黑色长发的美丽女子在那树上用树枝荡秋千,女子浑身散发着冷冷的白光,在黑夜里特别明亮。
小伙儿干完活,雇主请他喝了几两白酒,许是酒精的作用见到如此诡异的画面他竟然没有害怕,反而走上前去调戏了几句。
那女子也不慌张,只是微笑地看着他。
见女子如此落落大方,小伙儿便壮着胆子一把抱住了她…;…;
说到这里,老头子停了下来,享受般地呡了一口酒,他吧唧吧唧嘴说:“哎呀,要是我能遇到我也把持不住啊。”
“后来呢?那小伙子死了?”
“没有!要不我能说我也愿意呢?”
第二天,大家发现浑身赤裸的小伙子躺在槐树下,面色乌青但还有一口气在,所以七手八脚地把他抬回家了,说是躺了半个月才下得了床。【愛↑去△小↓說△網
小伙儿好了之后就把那天的遭遇说了出来,但是大家都以为他喝醉了,受了风寒才大病一场。
后来又陆陆续续有人在晚上的时候在槐树那里碰到了奇怪的人,不过有男有女。所以碰到过的村民随后都大病一场。
“那棵树有问题为什么没人把它砍了?”我问老头子。
“砍?谁敢随便砍?越是有这些奇怪的事人们对它越是敬畏,谁知道砍掉后会不会带来灾难。我们不去招惹它就行了。”
我和沈图交换了一个眼色便不再追问下去。
回到屋里,老头的妻子已经给我拿来了两床被褥。可是那张床实在是小,怎么挤得下两个成年人。
我红着脸抱起被褥对沈图说:“今天晚上要不我们在床上坐一晚?”
沈图冷冷地望着窗外冷冷地说:“你睡吧,我不睡。”
“那怎么成?你今天开了一天的车了,明天还要开车怎么不休息好呢?要是…;…;要是你觉得不方便,我睡地下好了。”说着我便准备把被褥铺到地下。
“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我站起来走到他身旁,顺着他的目光看出去。
他盯着的是村口那棵槐树。
“你该不会是想…;…;”我压低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