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陆铭便迫不及待的拍马往回赶。
“唉,你慢着点儿!”
沈江月在连忙后边叮嘱了一声,看着陆铭着急忙慌的背影,不由得自言自语的笑着嘀咕道,“真是个急性子,跑那么快也不怕摔着。”
“哟,我们的沈姑娘这还没过门了,就开始惦记自家夫君的安危了呀!”
这时候,旁边一名被沈江月叫来帮忙的宫女突然扯着
嗓子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沈江月一张俏脸顿时浮起一抹红晕,瞪眼道,“死丫头,胡说什么呢,作为蜀王的子民,担心蜀王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那宫女笑道,“嗯,是很正常,只不过呢,我从沈姑娘眼里可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哪里不一样?”
沈江月疑惑。
那小宫女笑道,“我们看蜀王,是尊重和敬畏,沈姑娘看蜀王,眼里确实情意绵绵,而且你俩站在一起特别般配,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儿!”
“去你的,死丫头,再胡说小心我把你嘴撕了,赶紧做事去!”
沈江月红着脸故作嗔怒,心里边却感到一种令人紧张和期待的愉悦和欣喜。
陆铭着急忙慌的回到蜀王府,看见一老者正惶恐不安的坐在一个石墩子上,见到陆铭进来,连忙起身跪拜,“老朽拜见蜀王。”
“你就是老纪吧,快快请起!”
陆铭连忙将老者扶起,欣喜道,“听小月说,先生曾在先皇在位时,担任过工部的最高监造?”
老纪苦笑道,“那都是
十几年前的事了,蜀王,老朽斗胆有个请求。”
陆铭爽快道,“先生且说便是!”
老纪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老朽自知罪
孽深重,承蒙圣上隆恩,让老朽这个该死之人又苟活了十余年。”
“今日蜀王要老朽这颗脑袋,老朽毫无怨言,只是恳请蜀王,放过我那几个同僚,他们当初都是被老朽连累的啊!”
陆铭听得越发疑惑,“谁说我要你脑袋了?”
老纪一愣,“蜀王让老朽和那几个昔日同僚吃饱喝足,难道不是给我们的断头饭?”
陆铭听完哈哈大笑,“好端端的我杀你们干嘛,我又不是神经病,你现在可是我大蜀国的宝贝疙瘩,就算我少吃几口,也不能让你饿着肚子啊。”
“老先生,我非但不杀你,而且还想请老先生重新出山,晚辈初来乍到,有很多事还要仰仗老先生和您的那几个同僚。”
“晚辈不才,立志要将这蛮荒蜀地,建成一片生机勃勃,所有人都能吃得饱,穿得暖的天府之国!”
“但凭晚辈自己肯定做不到,需要老先生这样的人才进行辅佐,还请老先生莫要推辞,晚辈给老先生行礼了!”
说吧,陆铭退后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