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人,我脚步加快了许多,十几年来的吐纳让我足以做到健步如飞,并且我已经能够尝试沟通体内那股被称之为炁的暖流。
走到尽头再折回来,我仅仅用了五分钟不到。
又等了十几分钟,老孙回来了,他说尽头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回去方向的路,这里更像是一个瓮城,或者说像是一个鱼篓子。
等我们返回客栈,盆里的粥已经被喝了个一干二净。
所有人都摸着肚皮躺在一堆唠嗑,只有老根叔一个人的坐在旁边。
看我回来,老根叔欲言又止。
我拍手说道:“各位,我找到关于落马庄的线索了,落马庄有一大笔宝藏,当年秦王嬴政是想要用这批宝藏扩充军费,根本不是什么长生不老药。”
提起宝藏,刘四等人眼中顿时放光。
在我的带领下,我们一行十人走到街道尽头之后左转,不多时便来到一处石碑之下。
手电筒照去,石碑上用小篆写着关于落马庄的传闻,说是楚王下葬之时,楚国倾全国的财富给楚王陪葬,秦王当时也不过是想要得到这笔宝藏而已。
但这上面的小篆是我用刀刻上去的,由于这里没有光线可言,光凭手电筒火折子根本看不出来新旧,所以蒙混过这些地痞不成问题。
有利可图,这些地痞顿时来了精神,心中的恐惧也去了不少。
有了他们帮忙寻找入口,我跟老孙乐得清闲。
在石碑附近又找了一家民房,我们住了进去。
刚坐下,老根叔就敲开了我的房门。
我说:“老根叔来了?快坐。”
“李尚,这些孩子跟你可无冤无仇吧?你为什么要下如此毒手?”
“老根叔说的哪里话?”
“痋蛊,你根本不是李牧的后代,你是南派的人。”
“准确的说,他才是。”我指了指一旁闭目养神的老孙。
然后我接着说:“老根叔是聪明人,看得出来我是这几个人的头头,刘四当面打了我的人,这个恩怨得搞一下,至于我为什么让人下痋蛊,无非有两点,老根叔要听否?”
老根叔没说话,默默的坐在床边,态度明显。
老孙见状,出门去了。
不是谈话内容他不能听,而是我担心隔墙有耳,江湖上谈事情,最怕耳朵长的人。
随着老孙咳嗽一声,我知道墙外没有耳朵,便说道:“老根叔,第一呢,就是刘四这伙人先是开出二八的分成把我们当傻子,然后又打了我的人,相当于打我的脸,这个恩怨得搞,我刚也说了,我老师跟我说过,江湖不是校园,不讲究温良恭俭让,只有狼吃肉狗吃屎;这点,您不能驳我吧?其二就是老根叔您的问题了,咱们是先达成协议的,我付您钱,您算是我的雇佣,怎么能在雇主跟外人之间摇摆不定呢?我让老孙下蛊,也是为了让您确定站队,别到时候把自己给坑了,还是那句话,江湖就是江湖,我们也不会因为您是长辈就怎么怎么着。”
老根叔听后,抬头直勾勾的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过了许久,他突然说:“此等风采,我只在江家长子身上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