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伙,是我的表弟黄宝国。”
在童冷秘密监狱的审讯室里,范叶旭追问同案犯是谁?呼延达回答。
“你是说,黄宝国仅限于替你隐瞒和资助过你?他根本不是凶犯,甚至连个同案犯也算不上?”范叶旭问。
“是的。”呼延达很干脆地回话,
“下面,说说你都在哪里作案,包括时间、地点和作案过程,必须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范叶旭的话题一转,提问道。
呼延达按照范叶旭的要求,开始详细地交代:“三年前,在半年的时间内,我在长岭街先后作案六次,分别在张家胡同、刘氏小院、粤菜酒家仓
半个月天前,我在长岭街先后作案两次,一次是在陈氏诊所,一次在姜菊花家里,强行睡了她,并用锥子刺伤了她的屁股”
在范叶旭的不断提示下,呼延达说得非常详细,尤其是作案地点和受害人姓名,一次次地交代得很清楚。
其中包括,黄宝国如何替他租赁住房、时不时地给他送粮送钱,替他隐瞒犯罪事实等,呼延达都供认不讳。
“许巡长,你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许臻坐在审讯桌后静听不语,面部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变化。范叶旭颇有玩味地侧脸问道。
“没有。”许臻摇摇头说。
“报告,这是在呼延达家搜到的东西,请查验。”
正在这时,领命到呼延达家去搜查的两个警员走进了审讯室,其中一名警员将一个小木箱子摆放到了审讯桌上,复明道。
一去一回,大约用了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嗯,下去吧!”范叶旭满意地点了点头,说着向两个手下摆了摆手。
“是!”两个手下回答着转身走出了审讯室。
打开木箱子,范叶旭从里面拿出两个个信封,一个信封里装着一千法币,另一个信封里装着几张照片。
“许巡长,看看吧。”
范叶旭先把照片一张一张地看了一遍,尔后脸色威严地往许臻面前一推,咬着后牙槽说道:“这些东西,你如何解释?”
“照片?”
许臻一张张拿起来仔细审视了遍,惊诧异常,倍感意外地不知道该怎么向范叶旭解释?一时语塞。
相片中的人都是真人照,特别是他许臻和呼延达在一起交接东西一瞬间的相片,照得很清晰,的确是真人实景拍摄,看不出一丝造假的痕迹。
呼延达尽管是侧面照,脸孔有点模糊,但与眼前的这位呼延达对照一下,看起来也很相似。
照片,还有一千法币,铁证如山,证实了呼延达所说的话是真的,他许臻曾经与呼延达私下接触过,并进行过交易,起码亲手将一包东西递给了呼延达。
是不是一千法币?难以断言。可是,呼延达一口咬定就是一个装着一千法币的信封,他许臻即使有八个嘴,恐怕也说不清了?
此时此刻,许臻终于想明白了。哦,眼下这出戏,演来演去,只为一个观众观看,那就是他许臻,可谓用心良苦啊。
“不解释,这说明许巡长已经默认了。”
对许臻的态度,范叶旭不足为怪,也不想太难为许臻似的,侧脸吩咐葛天舒,“把呼延达带走,传唤另一位证人。”
“是!”葛天舒站起身将呼延达带出了审讯室。
不一会儿,葛天舒领着黄宝国走进门,并示意黄宝国就座于审讯桌前的椅子上。
“黄宝国,今天许巡长在这里,你有什么委屈?不妨都如实说出来吧。”范叶旭开门见山地说道。
“谢谢长官,能给我一个申辩委屈的机会。”
黄宝国眼睛一直瞅着范叶旭,却不敢正视许臻,很是担惊受怕地说道:“三年前,已经失踪多年的姑表兄黄宝国突然来到山城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