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勒憋出了一个字,心中呐喊,不是的,重点是我关心你关心你关心你。
“你真无聊。”纱凌鄙视的看了苏勒一眼。
“其实还有一件事,我要努力奋斗,发愤图强了。”苏勒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纱凌丢给苏勒一个疑问的眼神。
“男人当然要有事业才叫男人。”苏勒嘘咳了一声,没好意思说出来,他是为了纱凌,既然纱凌想要权力,那他就帮着纱凌,起码得努力成为两个皇帝的心腹,若是能够爬上九门提督的位子就好了,政变的时候很有用处,既然下定决心想要好好的追求纱凌,他自然要为纱凌多做考虑,起码能够成为纱凌的助力。苏勒这个时候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苦逼,才戏弄的弘历,就要开始努力讨好弘历,成为弘历的心腹,这个差距实在让他很不爽,特别弘历还是纱凌名义上的丈夫,哎,要是当初借尸还魂的时候直接上了弘历的身多好。
“随便你。”纱凌不在意的说道,只要苏勒别妨碍她就行了,懒懒的打个哈欠,真不知道这苏勒今天是抽什么风,大半夜的跑来尽无聊的瞎折腾。
苏勒见纱凌累了,忙讨好的为纱凌拉了拉被子,说道:“既然这样,你好好休息。”
又小心的看了眼纱凌的肚子,轻声问道:“宝宝乖不乖?又没有闹腾到你。”想到这里的苏勒更加后悔刚才激动冲口而出的话,简直就是个毛头小子,竟一点定力都没有。
“还好,能吃能睡的。”纱凌撇撇嘴,就是吃东西的时候难吃了一点,见苏勒眼巴巴的样子,便问道:“给你摸摸。”
边说边挺了挺肚子。苏勒立刻笑得咧开了嘴,心花怒放的将手小心的放在纱凌的肚皮上轻轻的摩挲了一下。
见快要天亮了,便有些依依不舍有些心满意足的说道:“那我先走了。”
有店期待的想要纱凌开口挽留,却见纱凌闭着眼睛真准备睡觉,撇撇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恋恋不舍的最后看了纱凌一眼,便从窗户离开了。
御花园中有人工开凿的一湖池水,池水上九曲回廊婉转,裕嫔搭着一旁大宫女的手就站在回廊上,手里捏着鱼食撒下去,锦鲤纷纷浮上水面追逐吃食。
“哎,真是贪嘴儿的鱼儿。”裕嫔带着舒心的笑容,懒洋洋的打趣到。
这时候变故突生,裕嫔突然感觉到背后被一股大力猛推,竟一个翻身落入了水中。
秋天的湖水冷冽寒凉,才一入水裕嫔身上厚重的衣服便吸足了水分,身子不停的往下沉,裕嫔双手拍打水面,勉强浮起身子:“救命!!救命!!”
苏勒同样浸入水中,一手扯着裕嫔,另一只手扯过湖底的水草,迅速的缠绕上裕嫔的脚踝,一根两根三根……水草很是柔软坚韧,就算等到救助的人来了,要解开也得废一番功夫。
被拖入水的裕嫔心中大骇,其实她会水,但是她能感觉到有人紧紧的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入水中,这是要置她于死地啊。
湖水中茫茫的一片,裕嫔顾不得湖水呛入口鼻的难受,瞪大眼睛想要看是谁想要害她,但是湖中黑茫茫的,完全见不到有人,这越发叫裕嫔毛骨悚然,拼命的挣扎起来,她不能死,也不想死。
待裕嫔身边伺候的宫女急匆匆的叫来人跳下水救起裕嫔的时候,就见裕嫔的双脚被水草缠绕的死紧,完全解不开,直到寻来匕首割开水草,救起裕嫔的时候,裕嫔已经是被水淹得双眼翻白的昏死过去,身子凉冰冰的就如同死人一般。
伺候的人忙慌里慌张的将裕嫔送进屋子,又传来太医,到底将裕嫔给救了回来,但是裕嫔却是大受惊吓,她明明感觉到确实有人拉扯住她的脚踝,只是脚踝上只有水草的勒痕,当夜就发起高烧卧床不起。
纱凌得了消息,只是有些嘲弄的勾起嘴角,心情很好的命人寻了些补品给裕嫔送去,她现在可是得小心安胎,没办法亲自去探望。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纱凌怀了孕,就懒得应付弘历,端着福晋的庄重矜贵的架子就能让弘历投奔到温柔体贴的小妾身边去,至于弘历要宠爱谁,纱凌还真的懒得费心管,又不是她男人,管这么多干什么。
富察格格由于那次豁出去的经历,使得弘历颇为宠爱她,隐隐有了股第一人的架势,其他的格格反而没有能抗衡的。
懒懒的躺在软榻上,旁边放着一碟子酸梅干,味道,经过净化的酸梅干,还是没滋没味,不过纱凌喜欢酸梅干嚼起来的那种口感,没事就丢一个进嘴里嚼着玩。
春雨端着一盅冰糖燕窝进来,搁下补品,拉了拉纱凌身上盖着的薄毯:“入秋了,主子仔细吹了风。”
纱凌抬眼看着春雨俏脸微红,好奇的问了一句:“哟,咱们春雨这是见着谁了?”
“主子别取笑奴婢,方才见着爷了,爷身边跟着巴雅拉侍卫,听说巴雅拉侍卫提了一级,已经二等侍卫了,这些日子很得爷青眼,倚重的很。”春雨笑着说道:“尤其巴雅拉侍卫还没定亲,不知道谁家的女孩能进门?”
纱凌听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巴雅拉侍卫说得就是苏勒,真是不错的,竟能哄得弘历回心转意重用他,看来确实有两分本事。看来这个男人说的努力奋斗竟是真的,不知道他能做到什么程度呢?她还真有些期待。
“既然得了爷的青睐,说不定爷会亲自给他寻个才貌双全的。”纱凌撇撇嘴,有些不是滋味的说道,什么时候自己能够后宫三千就好了。
春雨略有些失落,低着头说道:“巴雅拉侍卫年少有为,妻子才貌双全这才般配呢。”
这个时候夏花神色匆匆的进门,低声的回禀到:“主子,奴婢发现了些许蹊跷。”
“什么事?”
“是有关富察格格的。”夏花敛眉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纱凌的话才一出口,苏勒立刻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刻皱起了眉头,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呵呵,苏勒,真是有意思,几日不见你竟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莫非我得罪你了。”心中越发生气的纱凌,面上的笑反而更加的灿烂,带着少女独有的甜美。
苏勒有些沉默的看着纱凌,眼里闪过茫然,又是这个样子。自从与纱凌有了交集,越相处越觉得喜欢,越喜欢就越想要了解,只是在不断的相处中,苏勒根本没有觉察到纱凌对他有一点点的喜欢,让他感觉就好像是在唱独角戏。
他想着无所谓,只要缠着她,总能撬开她的心房,打动她。只是经历了那些事,他看到纱凌那些娇俏任性下的冷漠和无情,以及那样的野心和张狂。
这时候他突然有了一种配不上纱凌的错觉,他是一个对权力没什么兴趣的男人,刚来清朝时候努力挣了个侍卫,也只是为了还瓜尔佳氏一份恩情。
天知道他认出纱凌是异能者的时候,有多么的高兴,巴巴的跑去找她,甚至学着以前看过的电视故意油嘴滑舌的调戏。他是一个异类,这种清醒的认识早早的埋在他的心里,带着不可消除的孤寂,而纱凌与他一样是个异类,这让他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