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黄撒完纸钱开始吹唢呐。
唢呐咿咿呀呀,吹得同伙捂着耳朵在牢房里气得直跳。
“过你还没我看证据。”
贺见适时扯开话题,他瞥了眼正在抽抽搭搭的南遥,收回视线又看向己的同伙:“我把她你带来了,你还没我看到我想看的东西。”
闻言同伙却是冷声,从袖中『摸』块玉佩,摔在贺见面前:“你看看眼熟吗?”
那枚玉佩上篆刻着的图案正是贺见族的家辉。
他瞳孔微缩,『摸』起那枚玉佩左右端详。
没错,是父亲的贴身之。
“你还以我在骗你?”那同伙重重拍了拍贺见的后背,“是十三魔将中的冥夜将军亲眼所见,是他和我说,看到魔尊夜隐抓了无数魔域弟囚禁在密牢之中,吸取他们的精血来增进己的修。”
贺见又用余光看了眼南遥,南遥此刻也抬起眼看他。她没有再演戏,那双杏眸认认真真地望着他。
他却偏过头,咬紧牙根:“即便样,单凭枚玉佩也能说是真的。”
“是吗?”
同伙听到贺见话,无奈:“我起初也是么觉得,所以我按照冥夜将军的指示去了密牢附近查案。”
“我亲眼看到,那夜隐从密牢中来,牢门合上的那刹那,我从缝隙中看到了无数被锁链捆绑的魔域弟!而且若是你仔细感知,就会发现枚玉佩的穗上,还沾着他夜隐的血!”
语惊人。
贺见听同伙的语气中笃定,居然有刹那敢尝试。
但他还是调动灵力去感知那穗上的气息,穗上的缕缕气息如同烟雾般飘散开来,其中有点淡淡的红雾钻进了贺见的掌心之中。
他猛地睁眼。
…的确是夜隐的血。
“现在相信了?”同伙数声,得眼睛都有些微微发红,他把揪起南遥,“就是你的好叔叔,我说他何突然突破瓶颈灵力增,原来用得都是么多年来辛苦陪他打下江山的魔将之血。”
趴在地上装死的谢悼微微皱眉,他食指动了动,似乎有些想再继续演下去,隐忍再三后才重新压住刚才突然翻涌而上的无名火。
而此刻的南遥也没再演那副委屈哽咽的模样,她任由劫匪抓着,视线却偏斜地落在他身上。
她眼尾还泛着点红,但却看到半点娇弱怜的样,那双眸反倒盯得位同伙有几分心虚。
同伙本来以她要说些什么,但南遥却安安静静地,没有开口。
最终还是绑匪先沉住气:“你什么说话?”
“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没办法说服你相信魔尊。”南遥淡淡道,“但你也能说服我相信夜隐叔叔,所以我什么都说。”
拳打在棉花上。
位绑匪本来想看见南遥那惊慌失措后对夜隐失所望的表情,想让夜隐亲眼看着己千娇百宠的人对己避如蛇蝎的样,但却没曾想眼前人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己。
反而让绑匪心中的火越烧越旺。
失了智的劫匪显然没有什么理智,他把扯过南遥:“好,那我就让你去亲眼看看。”
南遥被她拽得险些站稳,那劫匪就么扯着她往外拉,她双腿还被绑着,路踉踉跄跄。
最终,她忍无忍,就么蹲在地上。
“怎么?”劫匪总算得到些安慰,以找到机会嘲讽南遥,“敢去看了?”
南遥懒得搭理他,她路蹦回谢悼跟前,艰难地用灵力『操』控把他弄到己背上,然后说:“好了,现在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