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要高潮了……要被操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云川的呻吟越来越放荡,浪叫的内容也更加肆无忌惮,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被操似的。
射完精又被操失禁的陆泽宇短暂地脱离了情欲的漩涡,他再次向蒋云川身后的镜子看去,就见蒋云川的肠肉非常不科学地在仿佛被扩肛器撑开的屁眼里进进出出,还是那种违反引力地往斜上方进进出出。
简直就像是在被看不见的鸡巴猛操一般……
然而如此诡异的一幕不仅没有令陆泽宇害怕,反而让他的内心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渴望。
他的双手在蒋云川的背部摸索,想要摸到那个操干着蒋云川的透明人,然而不管他怎么摸,都没有在蒋云川身上摸到任何异常。
与此同时,短暂的清明正在离陆泽宇远去。他体内堆积的快感在蒋云川的操干下越来越热强烈,疲软的鸡巴也重新被操到勃起。
他感觉到蒋云川在尖叫中射进了他的屁眼里,边射边操直到射完精的鸡巴在疲软后滑出他的屁眼,也还是无知无觉地继续耸动着身体,任由胯下疲软的鸡巴不断蹭动他的会阴。
被操出淫性的陆泽宇根本离不开鸡巴,难耐地挺着胯主动用屁眼去套蒋云川的鸡巴,可惜蒋云川疲软的鸡巴一时半会儿根本硬不起来,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要鸡巴……蒋云川……操我……”陆泽宇焦急地索求,话语里都急出了哭腔。
被操爽了的蒋云川充耳不闻,然而下一秒他却和陆泽宇一样哭求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不要拔出去……主人……唔……骚屁眼还想吃鸡巴……再操操骚屁眼把……”蒋云川边说边往后撅屁股,胯下与陆泽宇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时朔无视蒋云川的哭求,一边从蒋云川的屁眼里拔出鸡巴一边对蒋云川说:【我还不是你的主人。】
蒋云川一怔,随即立刻改口喊时朔“时先生”。可惜不管他如何哭求,时朔的鸡巴还是在一声“啵”响中彻底脱离他的屁眼。而他的肠肉则像条尾巴似的被拽出屁眼,挂在臀缝间晃荡。
【奖励时间暂时结束。】时朔语气平静。
他一脚踩在蒋云川的臀缝间,用脚掌碾着蒋云川脱垂的肠肉,把蒋云川往陆泽宇身上赶。
虽然时朔没有明说,但蒋云川还是猜到了时朔的用意,于是爬到陆泽宇身上,抬着屁股往陆泽宇的鸡巴上坐。
他脱垂的肠肉直接坠到了陆泽宇的龟头上,就这么压着陆泽宇的龟头被陆泽宇的龟头“送”回了屁眼里。
陆泽宇在听到蒋云川喊“时先生”的时候也跟着愣住,只是来不及细想便再度被难以言喻的饥渴支配。
蒋云川才往他鸡巴上坐,他便推搡着蒋云川大喊:“不要屁眼要鸡巴……你……”
他话音未落,便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捞了起来,松软的屁眼也更热更大的东西抵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由得看向蒋云川身后,那里依旧什么都没有,可他却能明确地感觉到自己被触碰。
松软的屁眼被艰难地顶开,肛口止住血的伤口也再次开裂。本该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变成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紧绷着身体,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已经被蒋云川操开的屁眼和肠道又被撑得更大。
那感觉就像是明明在被利刃切割,又在疼痛中夹杂着欢愉与舒适,形成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另类快感,令他欲罢不能,渴望更多。
他的脑海在快感中描绘出体内那根看不见的鸡巴的形状,清晰到连上面盘虬的青筋与暴起的血管都一清二楚。
那硕大的龟头长驱直入,即使顶在了结肠口也没有停下,依旧是粗暴且坚定地前进着,强硬地把已经被蒋云川操开的地方操得更开。
“啊啊啊啊啊啊…………”陆泽宇的所有呻吟都变成了带着颤音的“啊”声。
他的腹部被顶出了明显的凸起,他看向蒋云川身后的镜子,镜子里倒映着自己被操开到夸张的屁眼,透过肛口甚至都能看见里面被操开的结肠口。
剧烈到难以承受的快感在体内炸起,被蒋云川坐在鸡巴上让他连逃离都无法做到,只能胡乱地挥舞着双手被迫承受。
那根粗壮的大鸡巴哪怕埋在他的屁眼里一动不动,脉搏般的震颤也会从那根大鸡巴上传来,一跳一跳地刺激着他肠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如同隔靴搔痒般让他不由自主地祈求更多。
而当那根粗壮的大鸡巴律动起来时,不需要任何的技巧便能给他带来近乎灭顶的欢愉和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终于知道蒋云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离蒋云川远远的!
他害怕自己会变成下一个蒋云川,可惜不管他怎么害怕都无能为力,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被剧烈的快感吞噬理智,最后连最简单都思考都无法做到。
陆泽宇被操得在蒋云川的屁眼里又是射精又是潮吹,最后连鸡巴都硬不起来,从蒋云川的屁眼里滑了出来。
而蒋云川也从骑在他身上变成了趴在他身上,两人奶头贴着奶头,鸡巴贴着鸡巴,被操开的屁眼同时被看不见的鸡巴侵犯着,最后连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等陆泽宇再次恢复意识,饥渴都身体已经得到满足,屁眼里的痒意也基本平息。他躺在蒋云川的大床上,而蒋云川却不知所踪。
昏迷前的一幕幕如同走马灯般在陆泽宇的眼前闪过,陆泽宇大骂一声“蒋云川我操你妈”便猛地从床上坐起,可身体却如同散架了般酸软,鸡巴和屁眼都一抽一抽地痛。
他低下头,并没有在自己的鸡巴上看出什么异常,又扶着墙回到蒋云川的浴室,利用浴室里的大镜子检查自己的屁眼。
他的屁眼被操得又红又肿,肛裂的部分诡异地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肛口的肉圈肉嘟嘟地高高凸起,夹在臀缝间每走一步都会蹭到两边的臀肉。
他既想报复蒋云川又忌惮那个不科学的透明人,最后只能无能狂怒地砸了蒋云川家里的大部分东西,并下定决心从此和蒋云川老死不相往来。